第十回古墓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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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平等出了竹石陣時,秦安奇已帶著屬下高手,把鐵扇銀劍於成的人打傷了兩個,餘下之人,不敢再戰,自行撤退,但因於成被困在竹石陣中,幾人也不敢走的過遠,守候在數丈之外,瞧著情勢變化。

秦安南已下令屬下把枯枝幹草堆積在竹石陣外,準備放火。徐元平當先出陣,縱身一躍直飛過去,遙空一掌,劈向那點火之人,慘叫之聲隨起,那點火大漢的雄壯身軀和一堆乾草枯枝,同時飛向空中,摔出丈餘遠近,山風吹襲中,千百斷草,飄蕩空中,撒落了數大方圓。徐元平一掌震飛那點火之人,雙腳落著實地,大踏步直向泰安奇走去。

秦安奇只道他要動手,便暗中運集功力,蓄勢相待,哪知徐元平相距他四五尺時,陡然停下腳步,說道:“你乃一方霸主身份,豈可乘人之危,如若傳到江湖之上,不知你還有何顏見天下英雄。”幾句話義正詞嚴,說的秦安奇大生羞愧,略一思忖,道:“閣下說的不錯,不過這些人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魔頭,兇殘成,對付這些人,本不該有什麼忠厚之心…”徐元平冷笑一聲,接道:“在下生平之中最偽善行惡之人、暗算傷人之事。”查玉擔心秦安奇一把火燒死那紫衣少女,嘴接道:“江湖之上雖有黑、白兩道之分,也乘人之危,總非男子漢的行徑,何況這竹石陣,又非你秦總寨主佈設,借人之力,以逞排除異己之能,只怕要留給江湖同道笑柄。”秦安奇冷哼一聲,道:“查家堡蜂尾針,名列江湖上五大絕毒暗器之一,早已為江湖同道唾棄,難道就不怕為人恥笑嗎?”查玉笑道:“蜂尾針雖然絕毒,但卻是憑藉真實的本領打出,再說真正本領高強之入,也未必害怕暗器。”秦安奇道:“這麼說來查家堡的蜂尾毒針,算是正大光明的暗器了?”徐元平怒道:“哪來的這麼多話,快叫作屬下把那堆積在陣外的乾草枯枝搬開。”秦安奇冷笑一聲,道:“我要不搬呢?”徐元平道:“那就你也到竹石陣中去,試試什麼味道。”陡然縱身一躍,飛落到秦安奇的身後,呼的一掌,直劈過去。

秦安奇雙拿乎推出,硬接了徐元平一掌。

兩股強勁的潛力一接,秦安奇突覺全身氣血一湧,不自主向後退了三步。

徐元平大喝一聲,說道:“再接我一掌試試。”第二拿紫隨著劈擊出手。

秦安奇萬沒想到,對方一個年不及弱冠的少年,竟有這等驚人的深厚功力,接下了第一掌,心中已自大驚駭,目睹徐元平第二拿來勢,較第一掌尤為兇猛,哪裡還敢硬接,側身一閥,讓避開去。徐元平心懸丁玲傷勢,存了速戰速決之念,一見秦安奇不再硬接自己掌勢,立時欺身而進,舉手一掌拂去。混海神龍秦安奇側身一讓,呼的一舉“直搗黃龍”當擊來。

徐元平自和神丐宗濤在荒廟之中,經過一番搏擊之後,對敵經驗,已然長進了不少,目睹秦安奇一拳擊到,故作閃避不及之狀,身子向後一仰,下盤完全暴在敵人多勢之下。秦安南如何肯放過這傷敵的機會,倏的沉腕,拳勢下沉,由直擊變成下打,猛向徐元平的小腹之上劈下。”忽見徐元平身子一轉,右手疾如電閃般橫裡直抄過來,秦安女只覺擊出右拳腕上一麻,脈門要已被徐元平扣制手中,在場的庭湖總寨高手,眼瞧總寨主在不到三合之間,已為對方擒拿住脈門要,個個心生驚駭,臉上變。只見徐元平拖著索安奇走到竹石陣邊,停下身子,扣制秦安奇脈門要的右手不放,左堂卻頂在秦安奇後背之上,口中大喝一聲,左掌向前一推,把混海神龍秦安奇推入竹石陣中。

徐元平擒秦安奇的凜凜神威,震住了全場之人,庭湖總寨中雖有八個高手在場,但此刻卻無一人出手來搶救。

直待徐元平轉過身來,八人才呼嘯一聲,蜂擁面上。

查玉大喝一聲:“站住。”橫跨三步,冷冷說道:“哪一個想試試查家堡蜂尾毒針,就請上來。”八人都是久走江湖之八,已久聞查家堡蜂尾毒針之名,聽得查玉一喝,果然無人敢搶先而行,一時之間全都呆在當地,彼此相望,誰也不肯首試毒外。

查玉微微一笑,揚了揚控在手中的蜂尾毒針,道:“閃開!”八人果然分讓開一條路來。

查玉回頭望了望徐元平道一徐兄請走前面,這般雞鳴狗盜之輩,讓兄弟來應付吧。”徐元平讚道:“查兄盛名,果不虛傳,兄弟佩服至極。”大踏步當先由八人之間走過。

丁鳳抱著姐姐緊隨徐元平身後面行,查玉手控蜂尾毒針走在最後,八人震懾於查家堡蜂尾毒外的威名,眼看著三人保首而過,不敢出手攔截。

三人走入了雜林之時,徐元平陡然停住腳步說道:“丁玲姑娘的傷勢,不宜延誤時間太久,就在此處先替她療好傷勢再走吧!”丁鳳望了徐元平一眼,緩緩坐下身子扶正丁玲嬌軀。

徐元平瞧著查玉說道:“查兄此刻請替兄弟護法,我要給丁玲姑娘療傷。”查玉笑道一徐兄儘管放心吧。”徐元平說畢,微微一笑,盤膝坐下,暗中運氣,直待丹田熱氣上升,才緩緩伸出右手,抵住丁玲後背的‘命門’上。他此時的內功,已極深,手拿一觸及丁玲背心,熱立時滾滾循臂而出。不到一頓飯工夫,忽聽丁玲嬌慣無力地喊道:“熱死我啦!”慢慢的睜開雙目。一陣山風吹來,飄起她零亂秀髮。丁鳳若悲若喜的喊了聲“姐姐”撲火丁玲懷中。丁玲在重傷後,清醒過來,全身酥軟無力,丁鳳這一撲之勢,叫她如何能承受得住,隨著丁鳳撲來的嬌軀,全身向後倒去。

徐元平剛剛收回抵住丁玲背上的右手,正準備站起身子,瞥眼見丁玲向後直掉過來,不自覺伸出手來一扶,姐妹兩人的嬌軀,盡倒入徐元平的懷中。

丁鳳首先身躍起身子,伸手去抱丁玲之時,只見她閉目躺在徐元平的懷中,嬌籲,他是十分勞累,不微微一呆,蹲下身子,抓住丁玲雙手,叫道:“姐姐,你受了驚嗎?我見姐姐清醒過來,一時樂而忘形,忘記了姐姐傷後無力,真是該死。”丁玲緩緩睜開眼睛,笑道:“不要怕,我不要緊。”她仰臉望了徐元平一眼,又道:“妹妹,用力拉我起來。”丁鳳手腕加勁抱起丁玲,扶著她站好身子,說道:“姐姐,三叔叔也來啦!”丁玲微微一笑道:“他老人家在什麼地方?”丁鳳道:“三叔父被困在竹石陣中…”丁玲吃了一驚接道:“什麼?竹石陣能困住叔叔嗎?”徐元平雙手一攤,大聲道:“糟糕,咱們還得回去找她。”丁玲奇道:“找誰呀?”徐元平道:“找那佈設竹石陣的紫衣少女啊!”丁鳳賭徐元平焦急之,說不出心中有一般什麼味道,衝口而出說道:“她把我們攆出陣來,還要去找她幹什麼?”徐元平道:“她說開給你姐姐藥方,咱們忘記問她要了。”丁鳳微一忖思,點點頭道:“對啦,那趕緊去,你順便要她把三叔叔送出來。”徐元平面現難,沉不答。

丁玲雖然機智卓絕,但也沒法從兩人片段的談話之中,聽出事情經過,忍不住口問道:“妹妹,什麼事,你仔細的說給我聽聽。”丁鳳這時依言很詳細的把人陣替她療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丁玲微一沉忖,才問道:“妹妹,你再仔細想想著,遺漏了什麼沒有?”丁鳳道:“沒有啊!”丁玲笑道:“那就趕快回去吧!她不是攆你們出陣,是要你們出來幫她把放火之人打跑或是殺掉,你們把泰安奇投入那竹石陣中,那是更合她的心意啦!”查玉做心頭一震,暗道:不錯,江湖盛傳鬼王谷雲夢二嬌才智過人,看來是一點不錯了。

徐元平道:“你們兩姐妹在林中休息,我去討藥方去。”說完,轉身又向那竹石陣中走去。

丁玲想要見識那紫衣少女,手扶丁鳳香肩,強作神,跟了過去。徐元平回頭瞧了兩人一眼,一皺眉,但卻不便出言喝止,只好放慢腳步而行。幾人到了竹石陣外時,那紫衣少女早已守在竹石陣旁邊等侯。

丁玲手扶丁鳳左肩,欠身作禮,笑道:“謝謝姑娘救了我,此恩不知何時能報。”那紫衣少女道:“不必啦,我已經從你們同伴身上職回報償了。”右手竹枝一探,挑出來一塊白絹,又道:“這是藥方。”回身又向竹石陣中走去。

徐元平瞧那紫衣少女冷之態,氣得哼一聲,不肯俯身去檢。

查玉船上兩步,探臂撿起地上白絹,抬頭瞧去,那紫衣少女也正回頭相望,和查玉目光相觸,不嫣然一笑。

她那盈盈一笑中,風情萬種,嬌媚橫生,連丁玲、丁鳳女兒之身,也覺得她那一笑有勾魂攝魄的魅力,叫人心頭怦怦亂跳,只有徐元平報頭望天,沒有看到她的笑容。

那紫衣少女已轉身向前走了數步,查玉還在瞧著她背影發呆。

丁玲目四顧,只見七個勁裝大漢,和查玉一般的呆呆望著那緊在少女的背影出神,回頭低聲對丁鳳說道:“這少女的笑容嬌媚人,含蘊著無比的魅力,恐怕是一種門功夫…”丁鳳接口說道:“奇怪呀,他為什麼一點也不怕呢?人家都失魂的呆呆出神,他卻渾如不覺一般,絲毫不受染。”丁玲道:“他沒有瞧到,瞧到了還不是…”忽聽徐元平大聲說道:“查兄,那白絹上可是給丁姑娘開的藥方子嗎?”原來他低聲叫了查玉兩聲,查玉恍未聞到,不覺提高了聲音。

查玉如夢初醒一般,回頭說道:“不錯,不錯,這白絹之上,正是她給了姑娘開的藥方。”那紫衣少女聽到了徐元平大叫之聲,當下又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幾人。這次她沒有再笑,勻紅的臉上一片在肅之,像一株盛放在冰雪絕峰上的梅花,傲骨霜姿,寒香冷豔,只看得陣外群豪,一個個垂下頭來,只覺她氣度清貴,高不可樊,不敢再抬頭望她。

丁玲嘆口氣,道:“此女在片刻之間能夠連變兩種大不相同的神情,而且能使瞧她之人,都受強烈的應,如非一種門功夫,哪裡能有這樣大的魅力,咱們快些走吧!別再瞧她啦,再等一下,她不知又要變了什麼新花樣了。”手扶丁鳳香肩,轉身緩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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