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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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丈夫在用熱巾敷臉上一塊淤青，心裡一軟就問了句:“你沒事吧？疼嗎？”他看看我搖搖頭說沒事，然後上了看著我半的身體，一隻手輕輕放在我上，我厭煩的把他的手拿開，我不想讓他碰我。

可是他很奇怪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沒好氣的說:“趕快睡吧，窩囊廢！”他卻突然動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就放進他的腿間，我居然摸到了那硬硬的起的東西，我心裡一顫，雖然不是完全堅，但是他好久沒有這樣硬過了！這樣的硬度應該可以毫不費力的進來了啊！

熱熱的陰莖在我手裡顫抖著，我的身體開始發軟了，輕輕的說:“你怎麼了？”丈夫壓在我身上，溫柔的摸著我的房，輕輕的在我耳邊說:“玉梅，對不起，今天讓你受欺侮了…”我沒有聽他說什麼，我癱軟著受著他硬硬的東西頂在我下身的覺，渾身燥熱呼急促，他接著說:“他們摸你了…”我喃喃的說:“嗯，你個窩囊廢，不敢吭聲。”丈夫突然變得像野獸一般。

雙手嘩的扒下我的三角內褲，我嚇了一跳，丈夫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剛結婚時的狀態，這讓我心裡一陣酥軟，下腹熱烘烘的，但是我心裡有種不好的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丈夫的眼神中不是以往對我的恩愛。

而是一種說不清的興奮，這種興奮竟然來自我被氓的欺侮。我還沒回過神兒來，他已經扶著半硬的陽具頂到我陰道入口處了，我自然的大腿一分，他一下子就進來了，熱乎乎的陰莖擠進我溼滑的陰道里，天哪，我舒服的閉目長一聲，好久沒有這樣的覺了啊。

我熱烈的回應著丈夫的動作，不停聳著股合他，追逐著令我癱軟甘美的快，很快我覺到他的陰莖滑出來了，因為又軟了，他又開始像以往一樣自己用手著，我攤開著大腿騷哄哄的陰道內不停氾濫著愛，天，千萬不要停下來啊！我心裡默默喊著。

“他們摸你哪了？告訴我？”丈夫一邊著氣一邊著自己問我。我羞愧萬分，但是一種莫名的刺卻悄然湧上心頭，這種覺讓我有種從未有過的興奮，但是我羞於回答他，只是扭著身體渴盼著。

他的一隻手放在我溼潤的陰道上方那個我最的粒上，快速的著，我幾乎要叫出聲來，扭曲著身體，他急促的說:“摸你的了沒有？嗯？”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從丈夫嘴裡說出這個俗不堪的字眼，可是我顧不得這些了，我已經明白他需要這種刺才能讓他雄風再起，我低聲呻著點點頭說:“摸了…”還沒說完，我就到丈夫的陰莖呼的就進來了！那摩擦的快刺的我一聲哼叫，全身癱軟著摟著他，全身心受著他的衝動，動的聲音都是發抖的:“玉梅，還摸你哪了？”我亂的呻著:“股…”

“你的大白股也讓他們摸了？”

“嗯，我全身被他們摸遍了…”我說完這句話丈夫已經瘋了，他用力在我身上馳騁著，臉部幾乎扭曲，狂熱的用力動著，然後死死抵住我，得好深啊，我知道他要了。

而我也被刺的下腹一股積蓄已久的熱就要噴湧而出，我用大腿死死纏住他，股聳起來接納著他滾燙的，我也達到了許久未曾有過的高。高的瞬間，我羞恥的發現，我腦海裡竟然浮現出我被那幾個青年前後夾擊全身被摸著頂著的情景…

第二天，沒有排練任務，我下班比較早，可是丈夫還是來接我了，今天他沒有騎自行車，說是車壞了在修，走走路吧，我就挽住他的胳膊一路走回家。

開始我們都沒有說話，走了一會兒丈夫說:“玉梅，今天晚上咱們還那樣…”說的我一陣臉紅，嬌嗔的看了他一眼說:“瞧你那窩囊樣…”其實我心裡也有種期待，我們夫彷彿在平淡如水的生活中打開了一扇門，看到了一個新奇的世界，就像孩子一般好奇著、嚮往著。

那種覺讓我覺得很是羞恥，但是那種夫之歡卻令我無比嚮往。路上，丈夫突然緊張起來，我一看，前面幾個人好像就是昨晚欺侮我們得幾個氓，他們著煙在路邊坐著，我緊張的抓緊丈夫的胳膊。

雖然我知道他本沒有能力保護我，我說:“大白天的，他們不敢怎樣，咱們快點走！”我們就快步走過去，我心裡怦怦跳著，我只聽見自己的高跟鞋擊打地面的聲音越來越快，這時候聽見一個氓嬉笑著喊著:“一二一！扭股！一二一！扭股！”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跟著他們喊得節奏，腳步亂了，隱約聽見有個人說:“嘿，股可真夠肥的！”這時候前面老高牽著他家的狗出來溜了，看見他我就像看見了救命的稻草，心裡別提有多安了，急忙走過去喊了聲:“高哥！你出去啊？”老高笑著點點頭，看看那幾個氓對丈夫說:“回來了，他們沒找事吧？”我連忙說:“沒有沒有，你有你在諒他們也不敢！”回到家裡，兒子吵吵的餓死了。

我趕緊就去廚房做飯，宿舍樓裡沒有廚房，我們都是在走廊裡支起的灶臺，一到做飯的時候，整個走廊裡都瀰漫著炊煙和飯菜的味道。公用水管就在樓梯中間的一間水錶房裡。

我打開灶臺的蓋子讓煤球燒著，拿著蔬菜就到水錶房裡清洗，我蹲下來接了一盆水，把青菜放進去泡著，這時候，丈夫那這個小板凳過來了，說:“坐著吧！”我的看看他，抬起股坐上去，丈夫在我股上摸了一把說:“股真肥！”我一下羞得滿臉通紅，我知道他在學著小氓說話，這時候的丈夫簡直就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

我羞羞的說了句:“肥了好不好？很難看？”

“不難看，好啊，又肥又軟的著舒服…”我羞恥的推了他一把說:“去你的，窩囊廢，你又不成！”丈夫急忙說:“誰說的，就像昨天那樣，我怎麼不行，死你！”說的我心裡一陣甜，整個股都是酥酥的，我沒有看他一邊洗菜一邊說:“好啊，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哼！”說完我自己都覺得臉紅，這話說的好啊。

丈夫回屋後，我看見自己坐在小板凳上，裙下的情景在水盆中倒影出來，粉紅的內褲的絲襪到大腿上，腿間那個地方脹鼓鼓的，我的比較濃密，內褲邊緣居然絲絲絨絨的出來一些…我羞愧的夾緊大腿，大腿內側的體相互摩擦帶來一陣酥麻的覺。

想起昨晚的覺，我把夾緊的豐滿大腿悄悄的相互擠壓摩擦，心裡想著，天趕快黑吧…這時候鄰居小楊兩口子嘻嘻哈哈的拿著剛買的菜也來洗了。

看見我在給我打了招呼，兩人一起蹲著開始淘米洗菜，小楊和莉莉結婚不久，也是沒有房子，兩人都是廠裡的職工，就住進了這個宿舍樓，小楊就蹲在我對面淘米，我和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無意間我看到小楊穿著寬鬆的大褲衩和拖鞋，蹲下來後腿襠中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塊突起，我心裡一顫，趕緊收回目光。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得這麼下賤了，這輩子我除了丈夫從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但是在我的想象中，別的男人應該都比丈夫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想想丈夫以往的表現，也許真的是這樣吧。因為丈夫應該不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心想，丈夫以外的男人對我來說以前是從未想過的，可是現在竟然這麼引我，而且，丈夫好像在其中也找到了樂趣…我正不知羞的胡思亂想，卻發現小楊的眼神也不對了。

他正瞄著我的裙子下面，我一低頭看見自己又不知覺的光外洩了，一雙白膩豐滿的大腿竟然微微張開著，我趕緊夾著腿，拉拉裙裾。小劉看到我的這個動作很尷尬，臉紅紅的站起來，說:“莉莉，你洗吧，我去把煤球搬上來。”然後對我說:“梅姐，我先去了。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喊我啊。”他的眼神很不自然，我心裡想這孩子還真害羞，於是我寬容的對他笑了笑說道:“行，小楊，你忙你的吧，我這兒馬上就洗好了…”＊＊＊這場雪下的很大，滿眼盡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和王大偉還有陳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一步步走在輕工紡織集團的偌大的廠區裡，一排排整齊的廠房由於節放假。

此時是那麼的安靜，也很少有人。大偉的目光好像在尋找什麼，他沒有說一句話，自顧在前面走著，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已滄海桑田，他，究竟在找什麼？繞過一棟高大的科技樓，這後面竟然是還沒有拆遷完畢舊廠區。

斑駁的牆面透著那個年代的久遠，白雪覆蓋著枯黃的乾草，一個大廳式的舊建築出現在眼前，大偉深邃的目光突然亮了起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那個大廳早已破舊不堪，荒廢已久，門口兩扇透著綠的木頭大門，可以看出當年是油了綠漆的，臺階已經是支離破碎了，隱約可以看見大廳上面的牆上，有著過去才有的那種彷彿是刻出來的字體…大禮堂。

王大偉慢慢走到門口，雙手輕輕摸著那破舊的大門，一推，門吱吱呀呀的開了，裡面竟讓亮堂堂的，原來這座禮堂早已沒了屋頂，只剩下一圈圍牆了，大偉陷入了沉思。

彷彿我們都不存在，他呆呆的裡在哪裡，在雪中儼然一尊雕塑，靜靜守望著那些塵封的記憶。

我拿出了相機，把這一幕拍攝下來。這個大禮堂，也許蘊含著許多過去的故事，那些故事就像記憶長河中的泡沫，總會在不經意間泛起，讓人久久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