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只求速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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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李儒去見徐榮,如何勸說暫且按下不表。青州這邊,劉雲武已經收到了長安事變,董卓已死的消息,劉雲武立即將一眾在青州的手下全叫到議事廳。
劉雲武一邊走一想自己的計謀是不是虧了點?這麼多財寶,而已漢帝也沒掛,不過亂世兵權才最重要,其他只是個名義而已。賈詡看著一群大將,劉雲武沒有廢話直接問道:“諸位這麼看?”張飛站起來大聲道:“主公直接殺到長安,讓那些亂臣賊子…”劉雲武連忙打斷,亂臣賊子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益德先聽大家這麼說,你遲點再說!”賈詡早知道自己主公想什麼,道:“主公現在漢帝在他們手中,我們不可輕動。還是幽州的好!”
“文和所言甚是!”劉雲武點頭道:“…”有了賈詡和劉雲武的決定,長安這邊就暫時不理會,先統一幽州在說。
可惜這個代替貂禪的刁秀兒有無何的魅力,讓董卓和呂布翻臉。《歷史上沒有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魅力,只是男人之間有了矛盾。才會拿一個弱小女子來做藉口而已。》***劉雲武拿著兵符道:“子義聽令!”太史慈站出來道:“末將在!”
“命你帶5000特戰隊偷襲山海關。”
“屬下領命!”
“益德聽令!”張飛站出來道:“末將在。”
“…”太史慈帶兵出發的第二天,侍衛來報:“王爺!華神醫來訪。”華佗回來了?劉雲武道:“快請!”幾分鐘後,華佗帶著黃忠一家人進來。劉雲武站起來笑道:“想不到漢升和神醫一起回來,快請坐!”
“參加王爺!”
“好了!不用客氣,快請坐!來人上茶。”劉雲武道:黃忠一家人為什麼來?劉雲武沒有著急問,反而道:“舒平近來身體可好?”
“謝王爺關心,在神醫的治療下已經好轉。”黃敘站起來道:“好了!你身體不好就不要行什麼禮了,漢升剛剛到想必還沒地方落腳,孤這裡正好有個別院,你們暫住那裡。”
“不用,某家住客棧就行。”
“來了青州這麼能住客棧,就這麼說定了。
一會讓下人帶漢升過去。”
“…”黃忠一家人離開後,劉雲武高興道:“神醫!他們?”華佗笑道:“王爺,老頭只是對漢升說了點大忠小惠。”
“什麼,公孫度退兵了?”自從太史慈率軍奪取山海關之後,一連三天公孫度都是按兵不動,太史慈一直覺到很奇怪,不過他也探知袁紹的謀士田豐,陳群等人就在公孫度的軍中,是以不敢掉以輕心,卻不想,在第四天的時候。
突然接到了公孫度退兵的情報,這不由使得太史慈大奇怪,急忙派人將張飛和趙風喊過來商議。劉雲武也接到密報笑道:“文和看來諸侯真的怕了,都沒去打他們就可以團結起來。”賈詡也樂呵呵道:“主公,諸侯起不知主公兵鋒之強?”
“幽州沒問題吧?只有兩萬兵馬?”
“主公放心,太史有勇有某,而已還有特戰隊秘密呆在那。”
“那孤就放心了!”而另一邊聽太史慈轉告了這個消息之後,張飛首先發言道:“公孫度突然退兵,定有原因,我軍可趁勢追擊,說不定還能一舉平定幽州。”趙風搖了搖頭道:“不可,公孫度的大軍來到山海關前,不曾有過一進攻,便突然撤兵,其中定有詭計。
我軍兵少,卻佔有山海關之險,方使得公孫度的大軍止步不前,若然一旦出關,如何能抵得住公孫度數倍於我軍的大軍。”太史慈點了點頭道:“風言之有理,慈也是此意。”張飛依然不以為然道:“公孫度父子,無能之輩也,能使出什麼計謀來,最多不過是誘我軍出關,聚而殲之。然,我軍可出關繞道,避開其伏擊地點,從背後給其狠命一擊,定會大敗幽州軍。”太史慈聽了,暗道,主公果然慧眼識人,張飛的確是個猛將,只是喜歡頭腦發熱,做事衝動。
若是不讓其遭受一次挫折,只怕難以成就其名將之名,嗯,這次田豐之計倒是一個機會,就讓張飛吃吃苦頭也好,想到這裡,太史慈便道:“趙風與雲長之言皆有理,以慈之見,既不能不妨此乃田豐之計,又不能錯失此次收服幽州之良機。
然,目前最為重要一點為,先派人探查公孫度突然撤兵的緣由,不知二位將軍意下如何?”趙風與張飛心中皆是暗想,子義平素從不苟合意見,就算是主公有不對之處,也勢必也提出來。
今卻為何突然變得如此,不過,二人想歸想,卻都不願說破,對視一眼,齊聲道:“當應如此。”一個時辰後,派去的斥候回來報告,說是公孫度之所以退兵了,是因為高句麗大軍突然南下。
張飛道:“如何,公孫度大軍數倍於我軍,卻是沒有攻城卻急急退兵,定有原因,不過,即便如此,我軍須得防備幽州軍在退兵的路上設下伏兵。以某之意,益德率軍兩千先行追擊,趙風率軍一萬跟隨在後,一旦益德遭遇埋伏,趙風可趁勢領軍殺出,兩下夾攻,定能大敗幽州軍。”太史慈笑道:“益德之計確實甚妙,不過卻是忽略了一點,公孫度的大軍十萬有餘,我軍卻只有兩萬,縱然是全都派出,縱然是兩面夾攻,也是難以取勝,何況,我軍還要防備一點,若是公孫度伏擊為假,趁虛奪關為真,該如何應對呢?”張飛想了想,笑道:“此不難也,公孫度若想奪關,定會將大軍分為奪關與伏擊各一軍,伏擊一軍埋伏在山海關前往幽州的路上。
而奪關大軍則會在山海關前不遠處埋伏。益德可率軍一萬五,裝作前往追擊,出關後三十里,突然折向,由南門回城,而公孫度一時不備,定會率軍全力攻城,此乃將計就計之策也。”太史慈暗暗點頭,張飛確實不簡單,隨手一想便是妙策,只是今若是壓不倒他,更會助長他傲慢之氣焰,於是便微微一笑道:“益德此言差矣,先不說益德此計能否瞞得過田豐,就算瞞得過,此計能夠成功,於大局有何利處?
公孫度之所以不敢以十萬大軍,也不願意強攻山海關,便是因為山海關易守難攻,攻城方的弓箭無法到城頭,完全處於被動挨打之位,我軍雖只有兩萬。
但以山海關之天險,無疑於二十萬大軍,但是,若是田豐看破了益德之計,派兵在東西兩側埋下伏兵,益德的一萬五千大軍必將全軍覆沒。
而山海關也會因為守軍不足而無法堅守,至於山海關失守會對主公帶來什麼影響,益德定然也能想到吧。”
“這…”張飛終於被太史慈反駁得無話可說,頹然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嘆了口氣道“子義所慮甚是,是益德太大意了,若非子義提醒,若真是採用了益德之計,只怕會將主公陷於萬劫不復之地。”張飛雖然自大,卻是個聰明人,如果說他到現在也看不出太史慈此次是代替劉備教訓他,後也難以成為華夏名將了。
太史慈見張飛終於服輸,心下也是暗喜,微微一笑道:“其實慈以前也是如此,總是輕視對手,主公也是以此種方式,使得慈認識到,無論對手輕重,無論對方智高智短,不輕敵才能使得自己處於不敗之地,萬事留一後路才有可能死中求生。”張飛站起身來,朝著太史慈深一鞠躬,一臉佩服道:“益德受教了。”太史慈也急忙站起身來換了一禮道:“益德言重了,我等皆在主公手下,萬事不可意氣用事,當以主公大業都首任,否則的話,損兵折將倒還其次,若是將主公拖累,只怕咱們誰也承擔不起。”張飛點了點頭道:“正是,此番公孫度突然撤兵,必有詭計,咱們不許理他,只須堅守山海關才是。”太史慈笑道:“益德突然變謹慎了,不過,咱們既然能看出這是幽州軍的詭計,若非閉關不出,豈非是讓袁本初看笑話。
他們有田豐謀,吾也有太史慈計,就讓這些幽州軍見識一下咱們青州軍的厲害,不然的話,這些人後仍不會安分。”張飛心中一動,脫口問道:“公臺莫非是要兩路伏擊東西側的幽州軍?”太史慈笑道:“益德所言甚是,田豐既然使用此計,定然以為咱們看不透,即便看透也會將主戰場放在東門之外,是以東門之外的幽州軍定然是主力,兵力之盛,至少五六萬也。
殊不知咱們卻是反其道而行之,不管東門外的主力,先從東門與南門兵分兩路而出,合擊南門外的遼東軍,不過,我軍的兵力實在太單薄,是以此戰不求全殲敵軍,只求速敗之,然後趕緊從東門回防。”東門外五十里處,公孫度父子與田豐親自率領六萬人再次伏擊,之所以要動用這麼多人,自然是抱了一戰而將山海關的主力全殲於此的念頭。
而且,據一個時辰前斥候來報,說是山海關城頭的士兵明顯少了許多,不久後又一個斥候來報,說是有大約一萬人的軍隊出了東門向幽州方向而來,這種種跡象都表明,太史慈中計了。
公孫度父子的心情很緊張,畢竟要與青州軍正式開戰了,而田豐的心情卻是更動,太史慈中計便意味著他之智在太史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