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老公很不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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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舉了舉杯,道,"哥,恭喜了,要當人家老公了,多了一個身份了。"江釗舉杯,一飲而盡,"羨慕吧?你以後是當人老公還是當人老婆啊?"秦非言痞痞的搖晃著脖子,"這是個秘密,我的情並非主,所以不便拿來分享。哈哈。"江睿又給江釗倒了杯酒,"萬一這事情得仕途毀了可怎麼辦?我聽說事情還蠻棘手的。"江釗笑道,"毀了我就開始正二八經的做生意,回江州去。"江睿抬手一擋,"別,可千萬別回江州去跟我搶生意,從小到大我被你還陰得少嗎?害我現在還活在童年的陰影裡。不過你要回江州當市長,我舉雙手歡的。"秦非言看著江睿,不滿道,"大哥,沒你這樣挖牆角的,前兩年你們就想騙我哥去江州,還好爺爺英明,只是讓他去跳了一塊板。"秦非言說話的口氣像是玩笑,可他心裡的也的確這麼想的,他是不可能願意讓江釗回江州的,江秦兩家的老人也總為這事情爭嘴。

江釗的能力和手腕,又快又穩,誰家都捨不得。

他總是跟江釗說,"哥,嫉妒死你公司賺錢的速度,跟洗錢黑錢似的,有資源的人就是不一樣,比那些個貴了幾個貴族下來的家族還厲害。"誰都以為江釗就是個市長,以為大姨秦珍生意有多厲害,而大姨名下屬於江釗的那兩個公司才是真的金庫。

連爺爺都說,"秦家這麼多年穩坐海城第一把椅,沒有你姨父和你哥,是不可能的。"所以爺爺在給才十七歲的非語物婆家時,都考慮到要非政即軍的家族才行。

江釗但笑不語,回江州?爺爺倒是高興了,等會外公又要心臟病犯了,胃又要切了,三天兩頭不停的暈倒了。

江睿道,"不是怕他在海城惹麻煩嘛,回江州放心,我一定替他擺平,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在海城,我那些資源派不上用場。"秦非言自信道,"若是我哥娶個媳婦這點事情秦家都解決不好,那真是沒臉在海城立足了,更何況,姨父也不是吃素的。"江釗端著酒杯輕晃,"這事情沒那麼麻煩,雲家的事本來就有了些頭緒,會盡快解決的,你們不用得跟驚弓之鳥似的。"秦非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拿起面前的杯子就跟江釗碰了一下,"我就知道,你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江釗點點頭,又是一大杯酒灌進肚子裡,今天就一醉方休了,管他那麼多。

江釗晚上沒有回城北公寓,而是直接讓代駕開車送他去了朵兒住處。

他送她到這樓下多次了,但上去還是那次抱她上樓。

小區很舊,這裡通倒是方便,就是總覺不太安全,樓道的燈都不是全亮的,他原本今天還說給她重新買個房子。

上樓時,要狠一跺腳或者猛一聲咳嗽,應燈才亮起,暗暗的橙,燈泡上蒙了厚厚的灰。

走到六樓,看著那扇門,心裡就覺得一點也不暢通。

晚上酒喝得有些多,敲門時,只管拍,一點也不顧忌有沒有擾鄰。

朵兒慌亂亂的穿上拖鞋,站在門口,因為沒有貓眼也不敢隨意開門,問"誰?"江釗一腳踢在門板上,繼續拍門,聲音帶著不耐的含糊,嗓門卻扯得極大,"誰?除了你老公還有誰?再不給你老公開門,就把門給你拆了,信不信?"說完,又踢了一腳。

朵兒撲哧一笑,把門拉開,江釗便直直的撲了進來,被男人的重量累得站不住,直說,"阿釗,等會,我先關門。"江釗沒讓朵兒去關門,他的腿很長,反腳一勾,門就被重重的踢上了。

朵兒的房子雖是舊,但收拾得很整潔。

把江釗扶到簡易的布藝沙發上,朵兒原本是想讓他躺一下然後去給他擰把水洗個臉先,結果沙發太小,他這麼長的個子,本沒法躺,坐在那裡長手長腳的都難看。

朵兒沒見過江釗醉得這樣過,以前即便應酬再晚,也不會歪頭耷腦的盡顯醉態,看來今天跟自己兄弟喝酒不用太顧及形象,很放鬆吧?

江釗這時候卻發了脾氣,扯了扯襯衣領口,一跺腳就站了起來帶著從未有過的孩子氣,無理取鬧,"姓雲的你老公回家,你就把他扔在這種小凳子上是不是,你不知道當人太太應該賢惠嗎?你不知道為夫綱嗎?去給我端水我要喝水"朵兒看著他這樣人高馬大的又這樣耍賴的神情,哭笑不得,正笑了兩聲,男人便長臂一伸,把女人夾在腋下往往臥室裡拖去。

"喂喂喂。"朵兒被夾得難受,幾乎都離地了,怕男人喝了酒走不穩會摔,便急得直掙扎。

而這樣的掙扎,在江釗的知下,卻怎麼都舒服不起來,他就喝了點酒,她就笑話他,現在他還沒想幹什麼呢,只是不想在那個小沙發上坐著而已,她就開始拒絕他了?這前前後後的反差就這麼大?

他以前知道她的野心不僅僅是想他幫她解決她弟弟的事。

卻從來不知道她下的棋這麼急,只要光明正大成了他的人,就再也不用裝小白兔了是吧?

一想到這裡,酒在體內都蒸發乾淨了似的,他怎麼就栽在這個黃丫頭身上了?想著誤會她出車禍時的方寸大亂,他就痛恨這樣的自己,更痛恨眼前這個用那種方式來試探他內在情的女人。

他俯身向下,壓在女人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怎麼?這下子目的達到了,該盡的義務都不想盡了嗎?就算我要去跟相好的卿卿我我,我想跟你上。的時候,你也不能拒絕,難道你不知道想到一些東西,就得有付出嗎?"朵兒心裡沉,沉,沉,快要沉到底時,一把揪住男人的襯衣,把自己拉上岸,她有些後悔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前幾天他們在一起,縱使他貪戀她的身體,也做到了表面的假仁假意,他跟她在一起,很多時候都能到他的意猶味盡,但他也會顧及她的受。

他會投其所好的送一些東西。近來他不會像過去那麼沉,偶爾禮物到她手裡,還會說一句,"其實我不太會選這些東西,女孩子的心思,不太把握得準,下次你自己從我屜裡拿卡去劃,挑喜歡的。"好些個款式她都覺得不太符合她的年齡,但她總覺得他喜歡的女孩應該就是那樣的,端端正正的,穿的衣服也要端端正正的,絕不可以出小蠻,若隱若現的線更不可以,所以她總是拋棄十九歲該有的**,說很喜歡。

怎麼就一下子從天堂到了地獄了?明明兩人剛剛有了起的關係,怎麼就被她成這樣了?

她拉著他衣襟的手,緊得發白,"阿釗,既然我們要結婚了,就態度好點不好嗎?該盡的義務我都會盡,我會像以前一樣,不給你找事,行嗎?相安無事的過子不好嗎?"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時候,也會勒拉到肌皮膚,那些力度用在破壞衣服上的時候,也把恨意全都傳到了她的身體上。

在一起多久了?從來也沒有從他的眼裡看到過恨意,即便是第一次,他對她也是報復,帶著征服的報復。

現在是那麼明目張膽的恨。

他恨她。

朵兒又開始不爭氣了,生平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一晚上哭了兩次,而且每次哭的時候,心口都像被鐵釘在戳一般的疼。

可她越是哭,他就強忍著自己身體的反映,耐心的挑逗,直到滿意的看到朵兒輕輕顫慄,才咬著牙啞聲說,"看吧,這不僅僅是義務,其實你也想…"江釗只覺得朵兒是因為拒絕才會一直哭,怎麼?突然一下子覺得苦子到頭了,再也不用跟他有親密關係了?她這是做的什麼夢?

她對他沒情,也不愛他。如果在。上都收拾不了她,還像什麼話?

"你想幹什麼?"

"玩刺點的,好不好?"朵兒直覺這男人估計今天要玩把大的,"不好我是傳統保守的女人。"男人卻笑道,"你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時時刻刻都要有創新的思想不是嗎?"朵兒發現江釗正在給她調位置,大叫,"不,不不,我喜歡墨守成規。"

"雲朵,又要飄到天上去了是不是?"

"阿釗,阿釗…"

"叫老公,不知道嗎?"又回到上,搭著薄被蓋在身上,看著身上的卡通單,推了推身邊已經累趴下的朵兒,"上次你拍的那些**,就是用的這套上用品吧?"朵兒翻過身來,江釗願意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突然有些高興,便順勢趴在他的腹部,那裡有一格格的腹肌,摸起來很舒服,"你還記得啊?"江釗伸手把枕頭邊放著的手機拿在手裡,又把朵兒摟得起來些,圈在自己懷裡,"給你看看。"上網,打開郵箱,下載照片。

一張張打開給她看,"是這套吧?"

"嗯。"朵兒也跟著用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了一劃,那些自己早就已經刪除的照片,卻全在他的郵箱裡。心裡說不清是什麼覺。其實也好,留著,這些都是紀念。"你沒刪除啊?"江釗笑道,"忘了,,我就說你是隻小狐狸,看看你趴在我身上那樣,就是一隻狐狸。"朵兒望著一眼江釗此時溫笑的模樣,好。

她怎麼這樣笨,明明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那時候還要跟他爭執,害他發脾氣,若像過去一樣順著他,他還是會對她好的。

王經理不是說了嗎,跟男人談愛,太奢侈。

計較得越多,失去得越多。

因為江釗態度的突然轉變,朵兒這一晚上睡得很好,早上劉成把江釗的衣服送過來,換上就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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