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轉愛成仇玉笛郎君施狡詐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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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輕輕一閃,躲開了金燕的劍鋒,冷笑了一聲說道:“金燕,想不到我會在無意之中,聽到了你的秘密,怎麼樣?現在該答應我了吧!”金燕只重重地在鼻子裡面哼了一聲,白骨陰磷劍在半空裡劃了一弧形,一記“蒼龍掉尾”向那人的際斬去,然後嘴裡恨恨地說道:“你這狗,深更半夜,偷偷地溜進後寨女孩子住的地方,是懷的甚麼好心,哼,想不到你玉笛鄖君樊玉麟,會是這麼卑鄙無恥的傢伙!”原來那人正是崆峒派的高手玉笛郎君樊玉麟,他加盟陰風教的目的,就是醉心金燕的姿
,沒有想到加入陰風教以後,雖然得到教主冥靈上人的賞識,派他當教主座下的總護法,但金燕對他,平時雖然也有說有笑,但只要稍有一點
骨的表示,就顧左右而言他,始終與他若郎若離,直
得他心癢癢地,神魂顛倒不能自拔。
最近,他們偷襲翠碧山莊,受挫回來以後,金燕更對他一點不假辭,一個人愛人愛到極點的時候,還是不能到手,就只有走向極端,不擇手段了,因此,他竟異想天開,準備想辦法,先佔有了金燕的身體,那時生米已經麥成了
飯,再憑自己的人才,向她軟語求告,稟明教主冥靈上人作主,那還不會成功嗎?
他自己認為想得不錯,雖然內心到這種辦法實在太下
了一點,但他可給自己找到一套歪論,來替自己辯護,認為只要不始亂終棄,也就不是下
了!
因此,他競從下五門的賊手裡,找到一點薰香,準備晚上溜進後寨,把金燕
倒,擄出來或其好事,以達到自己的心願。
想不到一倫進後寨,就聽到了她們姊妹的秘密,因此,心裡念頭一轉,臨時改計,究竟他是出身比較正派一點的崆峒門下,對於那種採花的行為,總有一點顧忌,既然現在有了這個把柄,可以進行要挾,又何必再用採花的手段呢?何況,她們兩姊妹武功都很高,尤其銀燕,耳目最靈,稍有響動,就可能把她警覺,兩姊妹緊靠著隔壁,一旦事敗,那後果就不可收拾,權衡之下,決定改弦易張,當時就在窗外冷笑了一聲,把房裡三人引了出來。
本來以他現在的武功,想逃的話,絕不致於給三人發現形跡,但他的用心,目的是想要挾金燕,所以就在三人聞聲破窗而出的時候,故意在金燕目光所到的地方,略一現身,把金燕引走。
陰風教總壇設在大涼山仙愁崖鬼隱前,該處的地勢,異常奇特工剛面是一片幾百丈高的懸崖,除了有一兩處極為危險的磴道,可以攀登以外,其餘的地方,如果沒有繩索等爬山工具協助,休想上得半步,山後卻是一片綿延數百里範圍的原始密林,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出現個人跡,所以形勢非常險峻,易守難攻,只要在前面懸崖一帶設上幾道防線,外人就難得越過雷池一步。
陰風教設壇以後,對於後面的原始森林,並曾派遣過好幾組人踩探,發現裡面兇險重重,毫無通道,踩探的那幾組人,都差不多死傷殆盡,只逃得少數一兩個人回來,因此,陰風教對於這一方面,本可以高枕無憂,用不著設防。
玉笛郎君既然想借此要挾金燕,當然不願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就往這一片原始森林馳去,到達密林前面,這才停身將金燕攔住。
金燕為人冰雪聰明,平時又經常在江湖上走動,經驗閱歷,均高人一等,一見是他,馬上明白他的用心,本來以玉笛郎君的人才,只要他肯下水磨功夫,未始不能獲得她的芳心,但這樣一來,可就巧反拙了。
金燕是一個寧折不彎的格,知道玉笛郎君深更半夜,潛入後寨,絕沒有懷著甚麼好心眼,金燕在陰風教裡,對於教徒為非作歹的事,雖然並不反對,但她是一個女孩子,對於
賊,卻絕不寬恕,因此,一發現對方是玉笛郎君,腦子裡稍存的一點兒好印象,早就一掃而空,所以,只驚呼了一聲“是你!”之後,就毫不客氣地拔劍猛刺。
現在,再聽到玉笛郎君的口氣,帶著要挾的意味,以她的個,還能忍耐得下嗎?因此,直恨得破口大罵,手裡的白骨陰磷劍,更是毫不容情地搶攻過去!
玉笛鄖君並沒有因為金燕罵他,而大發脾氣,相反,像金燕這般美豔的女孩子,在發怒的時候,更別有一種風韻,逗得他心裡癢癢地,恨不能將對方一把抱緊緊地,親愛個夠,方才稱心。
因此,當金燕掄劍一舞,一記“蒼龍掉尾”從側面向他際點到的時候,仍然沒有還手,還是一閃身,避到一邊,將手亂搖,涎著臉說道:“好妹子,我把你引到此地,可是一番好意呀,你怎的就那麼狠心呢?”金燕可不容他說話,展開玄陰白骨劍法,劍化萬點寒星,劍柄上的白骨骷髏啃,被劍風震得發噓噓的怪叫之聲,排山倒海似的,追向玉笛郎君的身前攻去,同時嘴裡滿含不層地說道:“哼,好意,你以為姑娘會上你的當,別在那裡作你的清秋大夢了吧!今晚你偷聽到了姑娘的秘密,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想藉此要挾,一輩子也休想!”金燕這一套玄陰白骨劍,相當的凌厲,玉笛郎君雖然自己深解昔律,不怕那骷髏哨所發出的怪聲,擾亂神志,但對於那凌厲的攻勢,卻再也不敢大意,因此,陡地伸手從
際取出自己的成名兵器,和闐玉笛,小心地應付解拆,不過,他並不想傷著金燕,所以只守不攻。仍然不死心地說道:“好妹子,你怎麼一點也不接受我的愛意,要知道,當時如果我悄悄地溜走,把你們的事情,一向教主稟告,你們還能有命嗎?怎麼這樣一點也不知道好歹呢?只要你肯答應和我結婚,我不但替你們保守秘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幫助你們報仇呀!”金燕心裡對他已經厭惡萬分,個
又極端倔強,當然不會答應,聽到他的話後,反而使得怒火更盛,手裡一緊,玄陰白骨劍法,又加強了幾成威力,直
過去,同時嘴恨恨地回道:“哼,少說廢話,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瞧瞧你那付德
,姑娘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你這種倫倫摸摸,想做下
賊的壞蛋。”這一句話,可刺中了玉笛郎君的心思,使得他臉上不
一陣羞紅,雖然他還沒有實行採花,但內心卻曾經有過這樣的齷齪想法,同時瞭解金燕的個
,知道要挾的目的,絕不可能再達到了,不由得惱羞成怒,大聲地喝這:“不識抬舉的賤婢,你不要以為你長得有幾分姿
,就了不起了,大爺愛你,是看得起你,你還當大爺真的怕了你不成!手底下見真章,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說罷,手裡的和闐玉笛,也跟著招式一變,和金燕搶攻起來。
白骨陰磷劍,碧光閃閃,像鬼火一般地,上下左右,急劇地飛舞,圍著玉笛郎君身前身後,寸步不離,得隙就鑽,尤其是那骷髏哨子,被空氣發出來的噓噓怪聲,也越來越尖銳,直響得令人煩燥不安已極。
和闐玉笛,白影重重,像匹練一般,忽橫忽直,忽飛忽掠,居然在那嚴密得像一座山似的劍影裡,出出進進,沒有受到阻礙,也是抵空搗虛,向著金燕身上的道部位,直攻過去,玉笛上的小孔,發出一陣陣嗚嗚之聲,正好與那噓噓的哨聲,互相抵制,構成了一曲極為怪異的
響樂曲。
兩人這一彼此放手搶攻,登時打得個難分難解,由於彼此相處業已兩三年之久,大家的招式,都非常清楚,因此,出招往往只到一半,下招就被對方窺破,所以彼此用的都是虛招,靜悄悄地,沒有半點兒劍笛相觸的聲昔!
但驚險之處,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只要任何一個,稍一分神,所謂虛招,立即落實,那時不死也得重傷,所以,兩個人的嘴裡,誰也不敢再開口講話了!
在這一片原始密林的前面,登時呈現了一付極端美麗的圖畫,但見一方是碧粼萬點,怪嘯連聲,在一層慘淡的綠光下,裹著一個粉紅的玲瓏身影,蜿蜒飄忽地在那裡婆娑起舞,另一方面,卻是笛影如山,像一道橫空白練,夾著嗚嗚的鳴聲,像一條游龍似的,穿來穿去。
兩人越打越快,綠光輿白影的範圍,越來越廣,慢慢地,人影兒也看不清了,就好像是有兩條顏不同的蛟龍,在那兒料纏盤結,追逐為戲,樹木上的翠葉,更給他們兩人兵器上所帶出來的勁風,掃得漸漸地掉了下來,又被那股勁風,帶得漫空飛舞,就像是天女故花一般,端的美妙無方,誰曾想得到那是一場拼死拼活的生死搏鬥呢?
兩人的武功,本來相若,但玉笛郎君是崆峒掌門梅花道人的師弟,內功習的是玄門正宗,比較純,再加上進入陰風教後,不時得到冥靈上人的指點,又學了很多奇譫的絕學,因此,比起金燕來,似乎要略勝一籌。
所以,兩人纏鬥了快一個時辰的左右,接招上手以後,金燕不免顯得有點不濟起來,當然,玉笛郎君也好不了多少,不過,一個只是氣心浮,另一個卻已嬌
呼呼,
到手軟
痠,幾乎支持不住了。
自然,兩人的身法招式,此時早已慢了下來,就是天也快到了五更,眼見不久天
就要大亮。
玉笛郎君成竹在,又有著比較多餘的
力,因此,格外顯得志得意滿,嘴角噙著
笑地說道:“金燕妹妹,我看你還是聽從我的話吧!否則,只要天
一亮,總壇的人發現趕來,我最多不過給教主申斥一頓,你們主僕三個,恐怕就要難逃公道了!那是何苦來呢?”金燕已經到了
疲力倦的情形,如果不是那一份倔強的個
,支持著她,恐怕早就失敗遭擒了,這時,聽到玉笛郎君的話後,一看天
,果然更加顯得心慌意亂,手足無措起來,因此,招式漏
百出,險象環生。
其實,玉笛郎君也並不希望讓別人看到,他的目的,是想獲得金燕,如果讓別人發現,教主追問他的時候,他知道的這個秘密,究竟是說還是不說呢?不說吧!他可沒有那個膽子,同時,實在也找不出適當的理由,解釋他與金燕在這兒死拼活鬥,是為的甚麼,如果說吧!自己冒天下武林的大不韙,加盟陰風教,又究竟是為的甚麼呢?他說上面那話的目的,主要是想擾亂金燕的神志,好早點將她擒下,達到他的目的。
金燕不明他的用心,自然上當,在這樣心神一分之下,當時就讓玉笛郎君點住她的昏,身形一幌,歪歪倒倒地朝地面倒了下去。
玉笛郎君自然不會讓她倒向地面,早跟著一個箭步,搶上來將她一把抱住,說實在的,他雖把金燕的身體抱住了,此時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因為,他自己也已經是強弩之末,難穿魯槁了!
不過,他知道現在這片密林的前面,平時很少人來到,大可不必走開,何況,現在究竟還只有五更左右,距離天明還有一段時間,絕不怕人看到呢?
因此,他也就老實不客氣地抱起金燕,找到一塊乾淨的草地,坐了下來,休息一會,養足了神再說。
本來,他應該盤膝而坐,調神養息的,但在月光底下,看到金燕那豐滿的體,秀麗的面孔,美妙的曲線,內心登時
到熱血沸騰,再也靜不下心來,不過,他總算知道人在極度疲乏之下,不能進行房事,否則,必會脫陽而死,因此,才稍按耐著自己
動的情緒。這樣,金燕總算是暫時沒有喪失貞
,不過,全身卻已經被他輕薄了個夠,好在她被點住了昏
,否則,以地那樣火烈的
子,知道了以後,不羞憤得投環自盡,那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