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發酵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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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瘤節就噗扭一聲地滑開了,帶著蘸得滿滿的。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一直止不住的水現在成了小和繩索間完美的潤滑劑,防止了過於刺的摩擦。

於是她終於能鬆一口氣,將心中和緊張和隱隱約約的空虛一併呼出,瞥向旁邊還跟著自己的小劣魔,不耐地說“就這麼走就行了吧?我…?!?”然後。

就像至今似乎已經發生過很多次的那樣,艾拉蒂雅剛剛有所放鬆,下體就被猛烈地勒了上來,她下意識,仰過背,又被鈴鐺扯著房彎下了身。

大魔神被這一波突然襲擊折騰得嬌連連,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看到的是一隻小劣魔正在高臺的另一邊轉著絞盤繃緊麻繩。

(這些低等生物…)艾拉蒂雅的憤怒很快變成了驚慌,因為在麻繩壓迫到秘部後,小劣魔仍然沒有停下轉動絞盤的動作。

艾拉蒂雅被一圈一圈加大著壓迫的麻繩迫著繃直了腿,又踮起足尖,但無論抬高多少,麻繩的壓迫總是如影隨至,時刻緊著少女嬌裂。

(沒、沒有智力也要有個限度吧!?到極限了!已經是極限了啊!)不理會少女內心的呼喊,小劣魔最終一口氣把絞盤轉到了底,於是在半人高的狹窄木臺上,艾拉蒂雅白玉般的腳背幾乎直立,僅能用小巧的趾尖點著檯面站立,饒是如此,麻繩也有一半陷入小之中,糲的表面。

甚至剮蹭得到裡面的媚。(啊…)艾拉蒂雅腳尖搖搖緩緩地點著地板,想要夾住繩子減輕負擔,但比例過於標緻的大腿怎麼也夠不到跨下的三角真空。

她繼續做著無謂的嘗試,視線從筆到極限的背脊上小心地瞥著僅有肩寬的木臺,心中嗚咽。

(不、不行…辦不到…這怎麼可能走得了…)但小劣魔可不管這麼多,這些確確實實的低等魔族既沒有理解狀況的智力,也沒有同情他人的智力,只要看著少女沒有如命令那般前行,便舉起鞭子,噼啪一聲地打在光潔無暇的瓣上。

“咿?!?”艾拉蒂雅被得向前踉蹌了一大步,裂“哧溜”地滑過麻繩,身體立即就像受了雷擊一般在原地痙攣起來,魅魔做的身體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動作受傷,但波濤般洶湧的快幾乎能讓她的脊髓融化。

身後的小劣魔繼續著鞭子,艾拉蒂雅困在原地,進退為難,不知是繼續讓繩子欺凌著小還是任鞭子拍打著股,所受的折磨才會更小一些。

高臺下奴隸的隊伍繼續前進著,安擔憂地駐足往這邊看了片刻,立即就有士兵過來催趕。一直安靜地任士兵擺的百合少女在這一刻突然銳利地瞪了回去,眼睛裡的冷意甚至讓這些慣於欺辱奴隸的士兵瑟縮著退了半步。

然後大概是覺得在同僚前丟了面子,馬上厲內荏地大叫道:“幹嘛!?你要反抗嗎!?”安不回話,雙手靜靜地垂在身側,眼睛在近前士兵的脖頸上停留半會兒,便開始掃向其他的看守。

“安…”艾拉蒂雅趕忙出聲提醒,即使靠著僅剩力氣發出的聲音又尖又細,不知道能否隔著遙遠的距離傳到“我…沒事的…”

是啊,還要去救希兒的,這裡不忍耐不行…不堅持不行…為了希兒…這種事情…小劣魔的鞭子繼續來,艾拉蒂雅又被迫向前挪了一步,於是再也說不出話來,咬著,眼睛苦悶地緊閉著,只有股間的不住向下滴答。

但拼上了命的話語似乎總算得以傳達,安又盯了面前的士兵一眼,不甘不願解除了架勢,轉身大踏步地向著隊伍的前方而去,一時竟然沒有衛兵敢於阻攔。

這過程間艾拉蒂雅已又向前挪了一步,腳尖夠了半天才成功著地,站穩後纖細的肩膀依然劇烈顫抖著,玉雕般的腳背讓人擔心隨時都會折斷。

她僵著背脊,又在原地忍耐了好一會後才睜開眼,終於看到金髮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通向地牢的階梯上。(啊…終於…終於…)她大鬆一口氣,肩膀逐漸停止了顫動,腳跟也跟著放低了點,終於不會再被安看著了…

艾拉蒂雅如釋重負地鬆開嘴,大著氣,任涎水自嘴角拉出絲線,儘管已經被侵犯過,被凌辱過,在被救出的時候,可能什麼都被看光了。

但不知為何,無論如何,無論如何,艾拉蒂雅就是不想讓安看到自己絕頂的模樣,而只要不被安看著…(反正,也已經在那些士兵們面前那樣吹過了…

反正,這些小劣魔本看不懂…所以沒關係的吧…?)(都已經忍耐、忍耐到現在了,稍微、稍微放鬆一下也沒關係了吧…?)艾拉蒂雅神恍惚地一點一點放低身,將自己的體重往麻繩上壓了過去。

(因為…已經…已經…已經忍不住了嘛…?)被士兵視著,被奴隸輕蔑著,被具一刻不停地動著身上重要而的部位,對快的忍耐早就越過了艾拉蒂雅的界限,過度強忍的惡果排山倒海而來。

她渾身泛起煽情的緋紅,大腦被燒得暈暈乎乎,思考徹底停擺已然多時,剛剛對安的勸說已經是最後的理

現在,再無抑制自我的能力,偉大的魔神近乎急不可耐地將整條裂向著糙的麻繩上蹭去。

甚至連後面不斷來的鞭子都不再理會,還稍稍起了股,好給小劣魔們更多打的角度。(啊嗯?想去…想去…好想去…?!不是在忍耐中不小心瀉出了一點的那種程度。

而是彷彿能讓腦髓都蒸發掉的那樣…(啊?再、再用力一點…呼哈?明明是低等生物中的低等生物…我,要被小劣魔欺負到去了…?)小劣魔完全不知自己正從刑罰者變成悅的道具。

只是按著命令打著駐足的少女,很快就將圓潤雪白的鞭成了一片桃紅。艾拉蒂雅表情裡全然不見先前的痛苦和憋悶,妖冶嫵媚地回望了一眼。

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扭起了,不再壓抑的嬌接連從口中傳出,小裡汩出的愛,也開始帶上了粉的催情彩,在歡愉中她聽到下邊士兵的頭接耳。

“喂。那個逃奴,是在自嗎…”

“真不得了,也處理過好幾個逃奴了,第一次看到會有在這種狀況自的…”

“可惡,這個騷還擺這種表情…真是違反令也想把她到哭啊。”(是啊…自怎麼了嘛…就算是魔神也…就算是魔神也…)(反正…你們這些雄無論如何就是想要欺負人家的吧?就是想要侵犯人家,看人家高的吧…?)她用同樣的嫵媚眼神掃視過下方圍觀的士兵,尤其那些頭接耳的士兵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後閉上眼,一心一意於自己的自上。

他人的話語和視線此刻完全動搖不了她的沉醉,甚至更為其添了把火。雙手被縛的焦躁,鈴對部的捉,小劣魔節奏有序的鞭打,以及來自四面八方幾乎和觸摸與舐無異的視線,所有一切都在此時成了絕妙的煽情,促使少女在糲的麻繩上更加奮力地動著,向著期待已久的高峰一點一點攀登。

(那就…好好看著吧…最強魔神的…超盛大的絕頂…要來了喲…?)快如電一般在全身竄行,轉瞬在脊柱上匯成盛大的奔,將少女本就運轉不良了的大腦攪得更加混亂。

身體的熱量節節攀升,小腹裡燒灼和憋一同膨脹,對艾拉蒂雅來說初次經歷不過一個月前,轉眼就快比什麼都還悉了的,名為絕頂的體驗已經近在咫尺。

“啊?馬上…就差一點了?嗯哼?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誒?”但這近在咫尺的悉頂峰卻最終怎麼也登不上去,只差半步的覺徒讓人更加焦躁。

艾拉蒂雅將身子更加地向麻繩上壓去,在更強烈的刺裡按捺不住地叫出聲,悉的一切都於奢華的身體裡快意淌,唯獨最關鍵的宣洩無法達成。

“為、為什麼…為什麼…去不了…”

“這是對你的懲戒,區區逃奴可別以為能輕鬆地玩樂。”衛兵隊長語氣冰冷“走完之前不準給我高!”身上的三枚懲戒鈴散發出若隱若現的魔力波動,正是它們將少女的絕頂止在了最極限的位置。

“怎麼…這樣…”艾拉蒂雅二度顫抖起來,眺望著前方延伸還不知幾十米的繩索,受著卡在喉嚨裡,卡在小腹中能讓人發瘋的快,表情絕望。

會死的…就算…再怎麼想要烈的絕頂…要到那裡才能去什麼的…辦不到的…高前自己就會死的…而絕望中時間依然淌。啪!

“咿?!?”!小劣魔的鞭打還在繼續,在無法高的現在,這也重新變回了一種酷刑。艾拉蒂雅勉強著再往前走了一步,腳尖已經顫抖得快支撐不住,全身四處的快無法宣洩,單純地在體內堆積,已經快連腦髓都能蒸發,先前試圖自的愚行,更讓這種積聚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啪!嗚?不行的…饒了我…”她再也提不起驕傲的心情,哀求地向身後看去,只看到了幾張戲謔嬉笑的表情,僅有嬰孩智力的小劣魔,純粹將對少女的折當成了一種玩耍。啪!

“咕咿?!?不要…這樣去了的話…我會壞掉的…會壞掉的…”快繼續堆積,發酵,膨脹,已然到了令人比起期待更多到害怕的程度,要是這樣的一口氣爆發出來…艾拉蒂雅只是想象都能覺到小腦的顫抖。啪!

“咿咦?!?!?不要…快住手…真、真的會變成除了高什麼想不了的廢人的!快住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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