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満臉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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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廖小軒怒極,顫抖著手指指著他,臉難看之極。程源得意一笑,目光瞥向了楊缺,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道:“陳師弟,廖小軒事情已成定局,你如果非要
手的話,相信你也難以逃脫兩位師妹的追究。所以呢,我勸你,從哪來,就回哪去吧。”
“已成定局?是嗎?”楊缺聞言,眸中一寒,身子幾個模糊,掠過水潭,落在了程源的身前。程源神微變,緊張道:“你要幹嗎?”
“啪!”一聲脆響,不待他反應過來,楊缺狠狠了他一耳光,淡淡道:“我自然是要打你,莫非你有意見?”
“你…”臉頰上驟然捱了一耳光,程源頓時驚怒加,還未喝問出來,眼前人影一閃“啪!”地一聲,臉上再次捱了一道耳光。楊缺緊隨其身,嘴角
出一抹冷
,揮動手掌,對著他的左右臉頰,狠狠扇了起來。
“啪!啪!啪!”一連串急促的巴掌聲,像是過年放起了鞭炮一般,在整個水潭附近響起,縱使是轟鳴的瀑布聲,也難以掩蓋分毫。程源猝不及防,腦袋被的左右擺動,腳下踉蹌後退,體內法力想要凝聚,也硬是找不到一絲機會。
不到片刻功夫,他兩邊的臉上足足捱了最少百道耳光,他嘴角掛著鮮血,兩邊臉頰高高腫起,退了數十步,終於摔倒在地,卻依舊難以讓耳光停止。
“啪!啪!啪!”楊缺雙眼微眯,神間帶著一抹冷
,手中愈
愈狠辣,聲音也愈來愈想。
直到程源被打的神情恍惚,腦子一片空白,連憤怒也難以表達時,楊缺方住了手,淡聲道:“程師兄,剛剛的事情,你現在可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程源“哇”地一聲吐出了兩顆牙齒,臉上的劇烈疼痛讓他瞬間驚醒過來,他怨毒地怒瞪著楊缺,剛要凝聚法力報仇,臉頰上“啪啪啪”聲,再次響起。
又了他五十多道耳光,楊缺停住手,再問:“現在,程師兄可想起來了?”程源痛的肌
搐,雙眼中的眼淚都被
了出來,他全身哆嗦,臉頰紅腫,顫聲道:“我…”
“看來程師兄還是沒有記起來啊。”楊缺淡淡一笑,揚起手“啪”地一耳光,竟然直接把他的整個身子的斜飛而出“嘭!”地一聲,狠狠摔落在了地面。
“哇!”地一聲,程源猛然張開嘴,吐出了一嘴混合著鮮血的碎裂牙齒,眼眶裡竟然也被一耳光裂,溢出了鮮血。楊缺緩緩行到近前,神
依舊平淡如初,道:“現在,想必程師兄已經記起來了。”
“嗚…”程源高高腫起的臉上已經難以表情緒,他鼓起的雙眼中
出了極度的驚恐,嘴裡嗚說不出話來,連連擺擺手,連連點頭,生怕楊缺再動手。
“陳…陳師弟饒命,我記起來了…”忍著劇烈的疼痛,他終於驚駭絕倫地說出了話。不遠處,廖小軒和那兩名少女,皆目瞪口呆地看著楊缺,被他狠辣的手段驚得臉微變,而那名瘦小的劉放,則是腿雙打顫,瞪眼看著滿臉血
模糊悽慘無比的程源,嚇的站在原地,東也不敢動。
***“記起來了麼?那你說說,剛剛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楊缺神淡淡地看著他,揹著雙手,問道。
程源目光中充滿驚懼,看了那邊的兩名少女一眼,吐吐道:“其實…其實剛剛,我與劉師弟並沒有看清,廖師弟應該是…是冤枉的。”
“哦?”楊缺聞言,眼中冷一閃,抬起腳,踩在了他的臉上,道“看來你還沒有記起來,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一下?”
“不!不!”程源面目扭曲,受著楊缺眼中的殺意。
頓時駭的魂飛九天,再也不敢隱瞞絲毫,慌不擇語道“我想起來了!我全想起來了!剛剛是我們騙廖師弟過來了,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陳師弟腳下留臉啊…”楊缺嘴角微彎,抬起腳,放開了他,道:“我看你這張臉,留下也沒有什麼用了。”隨即,他轉眼看向了不遠處的劉放,道:“劉師兄,既然程師兄都想起來,我想你也應該想起來了吧?”劉放臉煞白,後背冷汗涔涔,在楊缺的注視下,眼珠也不敢再亂轉,連聲道:“是是,我想起來了。”說罷,慌忙低頭對水裡那兩名少女道:“兩位師妹,剛剛的確是我們誣衊廖師弟,這件事,都是我們的錯,不管廖師弟的事,你要怪就怪我與程師兄吧。”程源見楊缺還站在面前,也忍住劇痛大聲道:“對。兩位師妹,要怪你就怪我們,一切都是我們設計陷害廖師弟的。”那兩名少女也不是愚笨之人。聽了他們的話,心中頓時瞭然,狠狠瞪了兩人一眼,隨即嬌斥道:“你們四人還不快轉過身去,我們姐妹要穿衣服了。”四名男子聞言,各自轉過了身子,只聽潭水裡傳來一陣“嘩嘩”聲。片刻間,兩名少女上了岸,穿戴整齊。只是一頭秀髮,還是溼漉漉的,更添幾分誘惑。
“廖小軒,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一名少女行到廖小軒的面前。神冷冷地道“剛剛你果真沒有看到我們的身子?”廖小軒實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會有轉機,並且是那名“陳鬱林”師弟,以暴力的方式幫他挽回的。
此時聽到那少女問話,他連忙舉起手來,滿臉肅穆道:“我廖小軒向雪山神靈發誓,剛剛我絕對沒有偷看過兩位師妹。如有欺瞞,甘願受雪山詛咒。被關兇惡島,永世不得出來!”兩名少女見他如此,倒是微微一怔,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廖師弟是清白的,那麼今之事,便作罷,我們姐妹亦不會在追究。”廖小軒心中又是驚喜,又是
動,連連拱手道:“多謝兩位師妹明鑑,我…”
“好了,不要囉嗦了。”他話未說完,便被一名少女揮手打斷,她目光看向了劉放,冷聲道“剛剛廖師弟掉入潭水中,應該也是你踢的吧?
之前我只是氣憤過頭,覺得他是故意的,不過我最後想了想,他應該沒有那麼愚蠢,自尋死路,而當時你站在他的身後,這件事,與你脫不了干係吧?”劉放聞言,臉微變,慌忙擺手,剛要否認,卻見楊缺的目光看了過來,裡面帶著一抹譏諷,他心頭一跳,遲疑片刻,只得苦著臉點了點頭。
還未待他承認,那躺在地面被楊缺的手段,嚇的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心思的程源,卻是立刻大聲道:“劉師弟,你就承認了吧,我親眼看見一腳踹中廖師弟股的。”劉放心中咒罵了他祖宗十八代,這主意本來是兩人一起出的,沒想到現在全歸在他頭上了,不過他也不敢爭辯,只得低下頭,哭喪著臉道:“廖師弟掉下潭水,的確是我踢的。”
“哼!卑鄙無恥!”兩名少女頓時冷哼一聲,厭惡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轉過了目光,看向了楊缺。
“陳師弟,雖然你這次揭穿了他們兩人的陰謀,但是你私下毆打同門弟子,是不對的。”一名少女看著楊缺,眸中閃過一抹好奇,卻是板著臉教訓道。楊缺淡淡一笑,點頭道:“我知錯,不過我與程師兄只是隨意切磋,不小心傷到他了罷,算不得私下鬥毆,應該沒有違反門規吧。”
“隨意切磋?”兩名少女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當我們幾人都是瞎子,剛剛明明是你殘忍地毆打他,他都沒有動手。”程源聞言,滿臉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心中猶豫地片刻,也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免得到時候人丟完了不說,連“陳鬱林”也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