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紙上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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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之後,我終於還是走向了今
這般的道路。”何府的正廳,寧菲菲一邊小口吃著粥,一邊向何蘭述說著自己是如何一點一點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在一切的最開始,如果那喬剛沒有選擇將我暈玷汙,而是讓我老老實實與喬梁成親,或許現在一切都不同了。”何蘭則安靜地侍立在一旁:“那姐姐最後對那個喬梁網開一面然後和他成親了?”寧菲菲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湯匙放入碗中:“沒有。我知道走上這條路就沒辦法回頭了。所有的男人不過是我
下的玩物,是我腳下的墊腳石。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還像其他女人那般,能夠擁有自己的真愛呢?”
“所以果然姐姐也是還有期盼的吧?”何蘭抿嘴笑了笑。她知道這個姐姐雖然在做的事情大逆不道甚至身上早已背上不少人命,心中卻始終留著一些善的一面。
“也許吧。”寧菲菲繼續說道“在將來我厭倦這樣的生活之後。但絕對不是現在,我還有幾樁大仇沒有報呢。除卻害了我和小環的元兇以及他僱傭的殺手,還有少林寺的一干禿驢。”
“少林寺?姐姐怎麼與他們結了仇?”
“當然是因為,接下來的故事。”
“你把俺爹給…把俺爹…給怎麼了?”喬梁衝到邊,將喬剛的屍體小心翼翼地和寧菲菲分開,看著那乾枯的屍體,急得說不出話來,眼淚直在眼眶打轉。
“此人在妾身的飯食中下了蒙汗藥,非禮與妾身,只是妾身體質特殊,他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寧菲菲的聲音很是冷漠,與之前對喬剛的魅惑大相徑庭。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按照奼女道的功法勾引男人然後將其採補,看到那乾枯的屍體,心中也難免動盪,也有些後悔是否做得太過。
不過她心中將奼女道發揚光大的念頭卻堅定了不少,對男人的期待也少了幾分。
如果說現在還有人能將她從這條道上拉回來的話,那隻可能是面前正在放聲哭泣的男人了。只是他卻沒有半分滿足她期待的意思。
“你個賤人!長那麼好看,就是個狐媚子,若不是你,俺爹那麼老實,怎麼可能…”喬梁一手摟著屍體,一手指著寧菲菲高聲喝道。他心神盪,目光中已充滿了仇恨與憤怒。
寧菲菲皺了皺眉眉頭,心道:“難道女子被非禮都是因為女子太好看嗎?這是什麼理論。我好歹與你也算口頭達成婚約,被你父親非禮,卻得到了一個狐媚子的稱呼。這世間男人,難道都是如此嗎?”歸結底,寧菲菲並沒有見過幾個男人。除卻自己家的長輩和家丁,滿打滿算她也只與三個男人打過
道。其中兩個都非禮了她,一個正對她怒目而視。其餘瞭解,則來自話本和奼女道前輩的書籍筆記。管中窺豹,她只道世間男人,多半是狼心狗肺之徒。在這個年代,亡國了怪女人紅顏禍水,還有勞什子《女兒經》“三從四德”女人便是原罪。寧菲菲從小便讀女兒經,也曾經以三從四德為人生真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學習婦道。只是現在,她忽然覺得那些東西不過是放
。
“憑什麼女人就該三從四德,男人就可以三四妾,我也要男人對我三從四德,全都拜倒在我的裙下,就像當年奼女道師祖聖母神皇一般。”禮儀觀的崩塌,讓寧菲菲失去了最後的一絲顧慮,此刻的她心中只有這般想法。
然而在她思考的時候,喬梁已經將喬剛的屍體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雙手撕開了寧菲菲裹在身上的被子,憤怒的他暴地按住寧菲菲的雙肩將她的上半身推倒在
上,下半身則垂在
邊,然後扯開自己的
帶,褪下短褲,
出了自己不知是因憤怒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起的怒龍,說道:“你不是說你體質特殊嗎?俺就看看到底怎麼個特殊法!”說著,便抓起寧菲菲的腿雙分開,然後站在
下
槍刺入剛剛自己的父親才命喪其中的
之中。只是當他
受到那緊緻的
一層一層地包裹著糾纏著自己的陽
,如同陷入水中的泥潭又被水草纏住一般,想拔也拔不出來,越陷越深,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認知了。
而他覺他
下的寧菲菲的氣質也在他強行
入之後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是之前見過的那種除了眼神深邃其他不那麼顯眼的氣質,而是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魅惑與慾望,一個眼神都變得醉人無比。
“你父親老實嗎?你自己不是也吃了帶蒙汗藥的包子,若不是我暗中用內力幫你,你還不知要睡到什麼時候呢。”寧菲菲的語氣似嗔似怪,只是不知為何,明明二人相距很近,喬梁卻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你父親可是親口說了,他年輕時可是個採花賊。看你這般憨厚老實,可知道,採花賊…是做什麼的?”喬梁現在一門心思都在下體的覺上,他賣力地
動著自己的
,如同鋤地一般一下又一下,彷彿要將自己全部的憤怒都發洩在寧菲菲柔軟而溼潤的
之內。不似之前寧菲菲牢牢
住喬剛的陽
,這次寧菲菲反而任由喬梁
拔,任由他發洩自己的怒火與慾火。她所練的媚功,可剛可柔,用媚
的
動將喬梁的衝擊力全部
收,轉化為
的快
加倍返還給喬梁。
“看來你不知道呢——那妾身告訴你,採花賊就是將我們這種…嗯啊…柔弱女子用蒙汗藥暈,然後像你這樣
暴地…嗯…強暴的人。也許是被什麼人追殺才隱居到此的吧。”一邊說著,寧菲菲伴隨著喬梁
入的節奏發出了一聲聲嬌媚的呻
,更令他血脈噴張。
其實喬梁在此之前並沒有過方面的經驗,只是男人到了這種時候總會找到方法來解決自己的
慾,此時的他更像是一頭髮情失控的野獸。寧菲菲一直觀察著喬梁的眼神,每當他有所變清澈的時候都會適時地發出一聲呻
,這樣喬梁偶爾因為寧菲菲提到喬剛而產生的理智也被一聲聲魅惑的聲音衝散。
這種魅惑控制,正是奼女道最擅長的。
儘管身下就是膚白美的尤物,但喬梁並沒有什麼理智去細細品味。而寧菲菲所會的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只用了冰山一角。之前在山谷之中,她所學到的都是紙上談兵,雖然也有假陽具的幫助,但實戰方面的經驗還是太少,寧菲菲知道,只有真正與男人實戰,瞭解男人
方面的喜好,瞭解他們的身體,與自己所學相互印證,才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媚功。
而喬梁和喬剛,就是寧菲菲實戰練習最好的素材。像是喬梁這樣的初哥,只要隨意用媚功就足以讓其失去理智,而喬剛這種花叢老手,則正是練習“鎖陰魂”的不二選擇。只是這第一次運功就不自覺間過了度,也是她對自己莫名得來的50餘年的修為不自知的原因,直接將喬剛全身
血盡數
乾,半點不留,讓她原本打算控制喬剛然後問清楚他的身份來歷的計劃也破了產。
思忖間,寧菲菲忽然發現喬梁的部動作加快了許多,從前輩記載中得知,這是男人快要
的徵兆,於是收攝心神,全神貫注地運行起採陽補陰的內功來,媚功在丹田處急速旋轉,形成一股螺旋,以其為中心產生了強大的
引之力,透過會陰,直接鑽進喬梁的馬眼之中,將他那少得可憐的少林內家功登時全部擊碎
沒,
入了自己的丹田。
伴隨著巨大的力,喬梁也
出了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道陽
。
“與那喬剛駁雜的陽相比,這喬梁的內力雖少得可憐,但是這第一道元陽卻是大補之物,此二人一個內功不錯,一個元陽
純,應當能助我突破困擾多時的瓶頸了。”
受著注入體內的陽
中蘊含的能量,寧菲菲
覺心滿意足,然而就在她上癮一般地運著內功享受著採陽的過程時,寧菲菲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像之前喬剛那樣將此人直接
乾,應當留活口加以控制才有利於今後的長久之計,這才將自己運用的媚功減去了一半。
然而即使這樣,喬梁依舊沒有停止,他高聲呻
著幾乎嘶啞,
出來陽
也帶上了血
,卻依舊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喬梁原本壯碩的身體也
眼可見地枯萎了下來。寧菲菲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暗叫不妙,匆忙停下媚功的運行,將喬梁一掌推開。
然而這一掌卻打得喬梁口吐鮮血,頓時便失去了生機。寧菲菲連忙起身探了探脈搏,已然停止了。
“這…怎麼可能?按照前輩記載,修習兩個月媚功本不可能有如此威力,我到底怎麼了?”寧菲菲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喬梁的屍體和一旁早已涼透了的喬剛的屍體,
覺事情已經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難道,這奼女道,有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