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慾望溫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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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

龍鑌一直在思索,到底葉子亨、莫桂山、何永濟他們委託他人向自己表示希望集團可以把那已經被他們去的利衡服飾、利衡鞋業、利衡化工、利衡經貿這四家企業收購回去有什麼不良企圖呢?想當初他們為了奪去這些企業可是用盡了心機,現在為什麼反而這麼友好的要把這些企業還給集團?他們有什麼理由自貶身價反而去奉承自己管理能力遠遠超過他們?有什麼理由去認為通過股權換的形式讓集團得到這些企業的部分股權會給他們帶來更多收益會給這些企業帶來更大發展?

葉子亨,這個錢老的大女婿,曾經為了得到集團的繼承權,不惜向競爭對手、自己的弟、錢老的大兒子錢同華下手,在集團結成連錢老都忌憚三分的勢力網絡,被錢老剝奪繼承權後又夥同莫桂山他們利用集團的危難時機瓜分集團江山,後來又竄綴錢老家人拉攏集團老員工結成聯盟企圖迫自己拱手讓出經營大權,被自己粉碎陰謀之後又惱羞成怒指使老婆錢素雪退出集團,並教唆錢素雪以及錢老那兩個媳婦跟錢毓慧鬧僵,這個人本就是一個和廖業同等類型的人物,只不過廖業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老百姓,而他是一個上社會的有自己的商業網絡際關係的所謂上人士罷了!

莫桂山,何永濟,這兩個曾經支援幫助過錢老的上人士,相信以前和錢老有過一段真誠的往,但是隨著經營手法的分歧和各種利益分配上的矛盾,不可避免的出現裂痕,等到得知集團有可怕的外敵入侵的時候,非但不施以援手反而趁火打劫,等到被焦嶸森狙擊卻又厚著臉皮求助,錢老不計前嫌,也為了達到麻痺焦嶸森的目的就伸手救了他們一把,可到後來自己主管集團身臨暫時困境的時候卻又不見他們有善言相護有善行襄助,到了今天看到集團蒸蒸上了又對自己獻媚!

這些人個個都是常人眼裡的令人尊敬的有地位有身份有錢有勢的上人士,可是在他們的眼裡只有利益只有**,他們的一切言行都只可能是虛偽,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真誠。可笑竟然還要對別人說當時他們離開集團是遵照錢老指示分兵自保,現在到了該把那些企業歸還給集團的時候。他們肯定知道自己有一個願望就是一定要將利衡丟失的東西完璧歸趙,這是自己在對集團所做的發展規劃構想中的必然軟肋,他們就是抓住這一點,將來好提高談判條件!實在他媽的可惡!

這幾個人看似明其實是蠢,搞企業有必要對員工那麼摳門嗎?將所有的權力死死抓在手中,生怕員工會背叛他們,對企業發展鼠目寸光,做事唯利是圖,不是與人為善而是與人為,他們怎麼就這麼不明白管理企業的本質就是管理人呢?如果他們能象自己一樣,選好合適的人才,在集團規模架構搭建好了之後就將權力充分下放,並利用人與人之間的制約達到控制縱的平衡,這樣何愁企業不發展?又何必再費盡心思對自己來玩這些不入的把戲?

等等,他們也有可能是害怕自己對他們進攻,因此這才主動示好,看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遲早要對他們展開兼併計劃了的,這個消息又是誰洩漏的?記得自己只在董事局和那四個副主席輕描淡寫的說過,有可能是她們將這個秘密洩漏出去了。沒所謂,洩漏就洩漏吧。

······豹子哼哼唧唧的跑了過來,這條野狗自從自己解除對它的行動令以來就整天在外面瘋,在集團的知名度完全不低於自己,看它拼命抓撓脖子的樣子就知道它身上一定有跳蚤了,改天得給它殺蟲才行,別搞得自己身上也有跳蚤,那樣就鬧笑話了。

······結識了這麼多高官顯爵商場大亨上人士,對自己留下的唯一觀就是這些人的言語、行為、思想、**基本上都是分裂的,沒有必然的因果聯繫,內心真正的**是深深掩藏的,頭腦中的思想是萬千複雜的,言語行為都是圍繞著他的目的進行,這些目的的源就是利益,這利益有長期的短期的,利益的種類也不勝枚舉,虛假的言行實在令自己厭倦。可是沒辦法,為了集團只得應付下去。不過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在他們中間遊刃有餘,想必自己和他們是同一類人吧,要不然怎麼可能和他們關係處理得如此融洽?他們也正是在和自己的往應酬中分析自己就是他們的同類,所以才會對自己在面子上充滿友好的友誼。

對,一定是這樣的,自己和他們一樣,想的、做的、說的、求的都是分離的,臉上都是受人尊敬的面具,掛著虛偽的笑容,說著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充滿真誠和喜悅的話,可惜誰要是相信誰要是被動了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個只會讓我等對其鄙視的傻瓜。

利益決定一切,所有往的表象不過就是利益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發生聯繫,站立在那裡行走在那裡活動在那裡的每一個人都不過是利益的代表**的化身,你來我往竊竊私語頭接耳鼠竊狗盜張牙舞爪錦繡前程厚貌深情盡態極妍妙手空空俱全,說什麼身為清塵濁水光明正大隱惡揚善表裡如一憂國奉公的仁人志士,其實說到底個個都是飽食暖衣笑裡藏刀利慾薰心人面獸心心安理得的饕餮之徒,在氣味相投的場所裡相投著氣味,這種億萬人無比欽羨的上社會將他們相投氣味的方式美其名曰“社”······***一宿未睡的龍鑌今天不知怎地沒有了以前那種旺盛的力,反而有點疲憊了,上午十一點他坐在沙發上就在聽取下屬彙報的時候糊糊合上了眼睛,兩個下屬不知所措,以為是龍鑌厭惡自己,坐在那裡不敢出聲面面相噓,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剛巧此時焦思溦來了,就揮手要她們出來,並低聲對她們說道:“龍主席這段時間很辛苦,估計昨晚又是一個通宵,你們去接待室等等吧,等他醒了之後你們再接著彙報。”她自己卻躡手躡腳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偏頭昏睡的龍鑌,看了十多分鐘後,她又出去要林洋取一薄薄的毯來,然後她親自把毯小心的蓋在他身上。

此時已經是2005年12月了,廣東也進入了冬天,窗外雲霾層層疊疊堆積著,昏昏暗暗,眼前的景緻並非象晴風光那般清澈清楚,離的陰鬱將一切遙遠模糊,這種模糊的存在總是令人失去凝望遠方世界的耐心。

龍鑌正在做夢,夢裡他正帶著豹子拿著獵槍在熊山的灌木叢中尋找著驚飛的野雞和斑鳩,他斜斜向上端著上好火藥和鐵丸的獵槍,將扳機也撥到了隨時可以擊發的位置,豹子就在前面十幾步距離的灌木叢中嗅聞著飛禽的氣味,豹子總是能很快的找到它們藏身的場所,而且會用尾巴的搖擺告訴自己獵物就在前方,而自己只要等豹子飛速跑過去把它們驚飛起來,就立即象奧運會擊飛碟比賽一樣,順著飛禽飛翔的軌跡,提前相當於它們一個身子的距離,就扣下扳機!

砰…!

那飛禽就會很奇異的斜飛一段距離之後就墜落,然後豹子就會立即撲上去將飛禽叼回來。豹子以前總是喜歡把獵物咬死再叼回來,它又有點怪脾氣,如果獵物膽敢反抗那它一定會把獵物撕得支離破碎,記得有一次有一隻野雞啄破了它的鼻子,它硬是把這隻野雞的頭咬斷,把翅膀咬斷,把整隻野雞撕得不成雞樣,最後沒法子賣錢,只好和齊爺爺一起吃了。那次之後自己把它教訓了一頓,簿範給它看要如何去抓受傷的野雞野兔,它這才有所好轉,不過還是有一點喜歡玩獵物的習,就像那次下雪天抓的那隻野兔一樣,它玩一會把野兔放掉,等野兔一跑它又上去把它抓回來,用爪子玩了玩,兔子也聰明就裝死,它可不會上當,故意又鬆開,兔子一跑它又上去抓回來,自己都被它得有些煩了,乾脆把兔子的兩隻前腿折斷,這樣兔子就沒法跑了,就可以安全的丟進間挎著的竹簍子,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豹子開始搖尾巴了,前面有獵物了,趕快屏聲靜氣做好準備,豹子扭回頭看了自己一眼,自己輕輕噓了一聲,豹子得到指令立刻電光一般襲擊過去!

轟…!

哇,居然飛起來五六隻!這都是些什麼鳥啊?這麼漂亮,每一隻身上都是那麼美麗的羽,飛翔的姿勢那麼優雅,就連叫聲都清脆動人,想必它們的一定鮮無比!管他!先幹掉它們再說!把它們打下來之後再來細細分辨吧!這些鳥的樣子可是在熊山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定要幹掉它們。

把扳機一扣,一聲巨響,槍口蹦出看不見火光的濃煙,數不清的鐵丸向這些美麗的鳥兒去!

噢!噢!沒想到這一槍竟然把這些鳥兒全部打了下來!這可真是奇蹟!

高興的衝到跟前一看,沒想到久經沙場的豹子沒有象以前那樣用爪子把那些鳥兒壓住以便自己好一隻一隻的撿進竹簍子裡,反而在口中連連發出悲嗚,畏懼焦急而且痛苦的圍著這些鳥兒直轉圈子,這怎麼回事?

真是個沒用的蠢狗!不是野雞野鴨斑鳩你就不敢去咬去抓了?罵罵咧咧的彎下,準備把這些還在地上撲騰的鳥兒折斷它們的翅膀讓它們無法飛走然後再放進竹簍子裡。

天啦!這是什麼怪鳥?怎麼它們的頭不是禽類的頭而是一個人頭?對,就是人頭,而且都是女人頭!連頭髮都是女人的頭髮!有女人的眼睛女人的鼻子女人的眉女人的嘴!再仔細一看!

這,這,這不是,不是靜兒,不是秋雅,不是雯麗,不是薛冰瑩,不是焦思溦,不是······嗎?

她們都在哭,不,錯了,是這些有她們那樣面容的鳥兒在哭,不,也不是,就是這些鳥兒在哭,是鳥還是人在哭?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自己剛才本就沒有開槍打它們,是它們自己跌下來的,不關我的事,不是,自己剛才明明開了槍,就是自己打的,就是自己把它們打下來的!

天啦,難道自己真的把它們從天上打了下來?那不是它們從此就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在野花野草之中恬靜悠閒的覓食在藍天白雲之間美麗優雅的飛翔了嗎?

這可怎麼辦?這麼美麗的鳥兒,這麼美麗的有那些自己悉的女人面容的鳥兒被自己無情的槍口傷害了,自己為什麼要把它們打下來啊?!為什麼為了要吃它們的就把它們打下來?讓它們自由自在的過著它們的生活子,讓自己可以站在熊山之上看著它們自由自在的過著它們的生活子不是更加好些嗎?

突然,天崩地裂,大地烈地搖晃起來!熊山就在大地烈地搖晃之中轟然坍塌了,整座山遮天蔽,就像急驟地滿天黑雲以無法阻擋無可逃避的態勢向自己壓了過來!幾十億萬噸重的山體猛然就把自己壓在下面,自己就象孫悟空被如來佛祖的五指山壓住一樣,再也無法動彈,無法呼

快,快!用盡全身力氣把這座山推開!千萬不能讓它把自己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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