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慾火如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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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們早早起來,一起在浴室裡洗了個鴛鴦戲水浴,當然肯定洩了身的,我用雞巴洩出的東西,為芸做了面膜,就象上次給岳母做那樣,然後不讓她洗。這樣就出門開上重慶長安,向市裡直飛。

路上有點沉默,可能關係變了味,以前的話題不好說了。我突然想如果一路聊,可能還真別有風味。

我看芸不做聲,悄聲問道:“姐姐,你在想什麼呢?”芸有點幽幽地說:“沒什麼,想到了昨晚。”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紅潤。

“哦,對不起了姐姐,我昨晚了些,但我真地很喜歡你。所以只好用那樣的方式。”我停了停“姐姐,你不知道,你太美太漫柔了,你讓我充滿憐愛。”芸看了我一眼,眼裡晶瑩地說:“我們要注意點,不要破壞了家庭關係,這樣好的家庭關係來之非常不容易。”我笑了笑說:“姐姐,我知道。我每次愛你的時候,一定不讓別人覺察。”芸忽然想到了什麼,居然問:“這樣的亂倫你以前有過沒有。”

“有過。”看著她羞紅的臉蛋,和被風飄起的長髮,我回答得毫不含糊。芸轉過頭來看到我的表情一本正經,不有點不大相信的神,看著芸驚訝的表情,我知道,我說出一些事情來肯定能讓她以後和我做得更加自然。

“小時候,大概十歲左右吧,我有一次睡覺時趁媽媽睡之際用手電照著觀察媽媽的陰部,觀察好久,但沒敢動手動腳,怕媽媽發覺,哈哈。”看著芸也有了笑意,我把聲音帶上磁,繼續說:“後來還有一次晚上和和我姐姐睡在一起,夜裡摸了她的房很久,讓她情難自,居然引導我的手摸她的陰,摳她的小。但我小雞雞硬著爬上去的時候,一穿進姐姐那裡就洩了,不過沒水。”說完我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芸看了看我,也哈哈笑了起來:“想不到你從小還是蟲了。後來的事呢?”我一臉坦蕩地說:“後來沒有了,直到和雨兒結婚。”芸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雨兒不能讓你滿意嗎,你居然打起我的主意。”

“雨兒很好,也很讓我滿意。只是雨兒非常傳統,讓我累得夠嗆了還是覺不到刺的昇華,我說的昇華…哦就象昨晚穿你那樣。”我嘆了嘆氣,看著芸被我下的詞兒得羞答答的樣子,繼續說“姐姐,我是真地喜歡你,因為你溫柔漂亮,不象雨兒那樣嬌蠻。”芸兒聽到這裡,也慨起來:“我妹妹啊,整一個小驕娘…”然後看著我,明眸善睞,臉上緋紅如

一路聊著,就到家了。我說我幫你提東西上樓吧,越飛哥要明天才回來,玲玲下午放學就回來了,你洗完澡後我們就去我家裡吃飯,媽準備著呢。也不容她分說,就提著她的行禮上了樓。

上樓梯的時候,我走在後面,忽然包裡震一了下,我摸了看,象是手機,於是拉開包鏈取來看,果然是手機,來了短信。我打開一看是玲玲的,寫著:“媽媽,告訴我你和叔叔中午到家,我兩點鐘準時到家裡,然後一起去叔叔家裡吃飯。”我看了看錶,正好一點四十,想起玲玲小昭般的面孔和上次爬山時的情景,我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異樣受,眼睛一閃,看了走在前面的芸苗條的身影和圓圓實實的股,心裡頭一陣澎湃。

進了屋,我把東西放在客廳裡,不等芸停下來,就抱住她,吻了起來,芸嚇了一跳,推了我一把,紅著臉說:“你幹嘛啊,想嚇死我啊,大白天呢,來人怎麼辦?”我把窗簾拉上,又抱住了她:“不要怕,武大郎不在家,西門慶要玩潘金蓮,誰管得著?”芸臉一啐,忍不住笑了,怒罵道:“你敢罵越飛武大郎啊,你西門慶倒是還差不多。”我兩手已經上下佔領要害部門,笑著說:“那你看看西門慶如何收拾你這隻小羔羊,我要讓你在我雞巴下下乖乖地叫我爸爸。”芸兒也沒在意我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說,不過我了她的母親,她這樣叫我也不錯哈哈。

芸推開我有點不大願意地說:“我先洗澡吧。”我知道一洗澡就沒戲了,說不定一會玲玲就上樓了,於是我抱住她嘴巴向她紅兒貼了上去,吻了兩下,輕輕地說:“媽和雨兒要從樓上看到車子回來了,肯定會知道我們一定到家了,你不讓我快點來,久了她們會懷疑的。”這一說還有有效,芸兒不再反抗。

“可愛的小寶貝,乖乖…”我一邊把她拉到客廳邊上的臥室裡,一邊開打開電視放大聲音,芸忽然有點吃驚地說:“這是玲玲的房間,使不得…”我知道是玲玲房間,不容她再分辯,已經把她壓在小小的單人上,她的褲子已經被順勢我解開,出了紫的三角褲,我了一口氣:“哇,姐姐,你好,內褲的顏都五花八門。”確實不象岳母的一樣,除了白就是黑

芸臉上已經燒了起來,澀澀地說:“嗯…你快嘛…”芸的慾來得很快,比岳母和雨兒快多了,只要稍一刺,就會有反應,真是虎狼之年啊。氣噓噓的樣子讓我看起來又又迫不及待,從玉喉裡呼出的氣體讓我象中了藥,慾火如熾。

“姐姐…我快什麼呀?”我衝她地笑著,有心折磨她一會,但手並不閒著,而是解開了她的衣服,兩指一扣,她的衣也被我彈開,白白房咣咣地閃在眼前,搖搖附,暈黑黑的一大圈。芸看著我的樣子,知道不配合我我還會慢慢地讓她下去,只好幽幽地說:“姐姐要…你快上人家嘛…”到底是淑女,說出來也不大順口。

“姐姐你要什麼呀?”我趴在她邊上,邊吻她的耳朵邊她的子,一隻手還隔著內褲在她的下體磨擦,用的全是陰力,得芸直吁吁。

“姐姐,你怎麼了…呵呵,下面好多水呀…哦…你好象發燒了…”

“姐姐的陰…想要…”芸已經有點凌亂,沉浸於的狂亂之中“妹妹夫…你快給姐姐吧…姐姐是騷了…”我拷,鼻血差點沒出來,居然用“騷了”不容分說那麼多,我拉下她的溼漉漉的內褲,一隻手指不容分說就伸進了她的陰道里。裡面象是燒碳的窯,燙得我指頭髮火,水不斷地浸出來,好象是要幫我降溫,但越更熾我的慾火,在裡面深深地摳起來,摳得芸唔唔地從鼻子和喉嚨裡發出低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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