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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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海?!”孫凝雲一怔,吃驚地看著齊尚,喃喃道:“他,他不是…”

“遇見鍾兒之前在下也如此以為。”齊尚微笑點頭。

二人的談話還在繼續,吳葦在一邊卻陷入了自我掙扎的地獄。其實,這樣的結果,恐怕連始作俑者齊尚都想不到。吳葦在轉為灼熱真氣之前亦是陰寒類的功力,齊尚這一下不過是小施懲戒。以陰勁自肩井打入之後,如是吳葦從前的功力,頂多痛一下,並不會有什麼大礙。可如今,吳葦真氣質已換,登時變成衝突,腹如刀絞。

死死咬著牙,丹田的灼熱與齊尚的那一絲陰寒之氣每一次碰撞,每一次小小的隔合,都讓吳葦覺象有人拿刀子在腹部扭轉。一點一點把陰寒之氣化解,吳葦覺自己象失去尾巴的美人魚走路一樣,每一秒都是血。耳邊的聲音漸漸遠去,吳葦不得不閉上了眼睛,手緊緊握拳,試圖把自己站成一座雕像。

齊尚把故事講得高迭起,卻遠沒有孫凝雲那麼動,甚至是以逗的心態看著孫大美女驚訝蒼白的臉,心底裡滋生出一種惡趣味,控他人,把什麼都掌握在手心的覺真是美味。

正在享受箇中滋味時,齊尚突然聽到身後細微的掙扎聲,象是咬牙,又象是指節被握得太緊而發出的呻。手上拿的扇子一頓,微微側首就看到吳葦不停抖動的‮腿雙‬,心下雖然有些奇怪,還是站起身來,笑道:“孫小姐,夜已諳,不若我們明上了岸再細細說過。”孫凝雲從紛亂的思緒中被拉回,聽到這個不算婉轉的逐客令不由臉上一熱,還從未受過此等對待呢。心下有些難堪,但還是有禮地起身一福,道了聲打擾,施施然離去。

隱隱約約聽到關門的聲音,吳葦再也支撐不住,咚地一聲重重地坐在了地上。齊尚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看著吳葦,皺緊了眉頭,半晌不語。

吳葦內息混亂,灼熱內息已完全化解了齊尚的那一股陰寒之氣,卻不料,內息好象受到了發,變成一股強大而沸騰的力量在體內狂竄,烈地尋找一個出口,吳葦本控制不住。此時把剛才的堅持放鬆下來,神智猛地就模糊了。什麼也不知道,只循著本能行事。

看著吳葦緋紅著臉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搐,齊尚瞪了她好一會兒,才蹲下身來,握住吳葦的手準備給她診脈。碰到吳葦的皮膚,齊尚的眉頭就擰成了一個結,怎生如此燙?!這樣下去,就算活轉過來,恐怕也是個傻子了。

這下,脈也不用診了。抿了下,齊尚有些遺憾,鬆手打算起身離開。卻不料,還未離開吳葦的手腕,卻被吳葦一個反手緊扣,一個不察,就被大力的吳葦扳倒在船板上,壓在了身下。

二人離案几很近,倒下的同時,齊尚差點磕到案几的沿,武人的本能,側頭偏過,卻不料吳葦實在力大無窮,本拗不過,只偏過沒有受傷的角度,但還是被案几的角拉住了發上的玉冠,玉冠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齊尚沒了頭冠,一頭長髮就此披了下來,散落一地,被吳葦曖昧地壓在身下。

齊尚大怒!手腳並用地掙扎卻沒能移動半分。此時的吳葦已化身超級大力士,一身的灼熱無處可解,而齊尚一身陰功,通體冰涼,正是解熱的良方。循著本能,吳葦氣,把一切阻擋涼源的障礙物移開,移不開地就摧毀!

艙內不再有說話聲,卻有叮叮咚咚,噝噝啦啦的異響。屋外的守衛雖然奇怪,卻也不敢有半句詢問,齊尚的喜怒無常不是人人可以承受的。

齊尚此生未如此狼狽過。一身衣服已被吳葦撕成了布條,這個女人還在自己身上來回扭動摩擦,發出快活地歡叫。齊尚想罵人,此時卻只能咬著牙掙扎。md,這女人瘋了嗎?!齊尚連內功都運上了,卻半分撼不動神奇大力士吳葦。一種挫敗與羞辱的情緒充滿齊尚腔,眼睛都是紅的。齊尚此時唯一的想法:無論如何,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

一男一女,年輕氣盛,按理說,此番肌膚相親的糾纏下來,就算沒有興致也應該有些致才對。可惜,吳葦是渾不知情,只覺自己的力量有了一個出口,只顧攬緊這個讓自己清涼下來的涼源享受。而齊尚不只是情緒上的原因,就是現實的原因,齊尚也無論如何無法生出致來。這吳葦雖然換了衣服,但一身聞之慾嘔的腐爛臭味卻濃郁地讓齊尚無法迴避。頭巾在掙扎與反掙扎的鬥爭中掉落一旁,一頭的爛粥屑到處飄落,灑了齊尚一身一臉。

齊尚此時衣不蔽體,四處烏青,是吳葦的力量不受控制下造成的。再加上被一個比乞丐還噁心三分的女人抱在懷裡親熱,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有什麼致?!更何況,吳葦現在還是上男下女的身材,想對她起致實際上是非常考驗男人的取向的。

如此折騰了兩個時辰,齊尚的內力在掙扎中幾近枯竭,完全脫力。一身汗汙,面無人窩在吳葦懷裡昏過去。吳葦卻完全相反,只覺得平生第一次全身通徹,說不出的快,抱著齊尚,和著汩汩的水聲睡得正香。

一夜殘夢。吳葦很舒服地伸了個懶,清醒過來。一睜眼,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眼前這個鬼怪豬頭是誰?!一頭亂髮,左臉腫成青大饅頭,嘴角還漿著血,醜~~愣了下,從四處散落的衣服布料吳葦可以判定,懷中此人即是那個拽得二五八萬的齊尚齊三俠!他竟然昏在自己身邊?!吳葦狂笑三聲,天賜良機啊!想到當初自己在棺材裡無力反抗時他的舉動,再想到從小到大小吳葦被他整得幾生幾死的過程,吳葦不由心生惡念。

第一步,伸手也在他那烏青的臉上再狠狠地擰一把,不擰成紫不擺手!

第二步,索把他脫個光,觀賞了一會兒本應是美男,實則是四處青男的體之後,幫他把全身變青變腫。一會兒功夫,這位漂亮的齊尚就變成了一個黑胖子。這真是個體力活,做完之後,吳葦累得氣吁吁。

第三步,吳葦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惡毒語言都一一畫在了齊尚身上。確實只能算畫,因為吳葦的筆字實在不堪入目。

第四步,用布條在他的jj上捆了個很漂亮很結實的水手結。相信,等他醒了之後,就憑他那雙腫得跟香腸一樣的手,光解這個結就足夠他丟臉的了。想著,吳葦忍不住又在心底大笑三聲。

最後,把他手腳都捆在案几的腿上。吳葦站起來,看著地面上這個…很銷魂的畫面,點點頭,笑了。

收拾收拾四處散落的“遺物”吳葦意外地發現一卷絹質卷。很奇怪,這個世界早有紙了,誰會個絹質卷軸?!因為是齊尚的東西,吳葦也沒想那麼多,隨手揣在懷裡。還有一些藥瓶呀,銀角金稞子呀,甚至還有一枚女式玉簪。還有一些吳葦自己也不認得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除了碎布條,吳葦以鬼子掃蕩的神,盡數納入懷中。

一切停當之後,天已明。吳葦細細聽了聽屋外的動靜,發現自己比之進艙前的功力好象大有不同,聽覺更加細緻了,屋外有幾個人,功夫高低如何,內息質如何,都能在心中一一描畫。實在讓人納悶。明明自己剛才還痛得要死呢?!沒時間想那麼多,而且,就吳葦現在的水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扣扣扣,聽到敲門聲,一個小廝的聲音,道:“少主,要靠岸了。”----囧,俺自己寫完了,都不知道說啥好。誰叫齊同學不受俺待見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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