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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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秀珍,也就是現在的蒲裕馨沒好氣地撇嘴。

“我知道,受傷的是你老公,他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打你?你儘管告訴姊姊沒關係,不要受了委屈就往肚裡,記得你是有人罩的。”蒲恩靜一聽,破涕而笑。

“他對我很好,只是紙老虎一隻。”

“真的?”她不相信。

“真的。”蒲恩靜肯定地點頭。

當姊姊的總是不放心,一臉懷疑地再問:“聽說他的名聲不好,一拳能打死老虎,小孩聽見他的名字會啼哭,女人見到便退避三舍,唯恐被他看上眼,男人遇上他便是四肢發軟,哭爹喊孃的跑得比飛的還快…”

“他…”沒那麼壞,何況他只要對她好就夠了。

“大姊有話直接問我即可,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蘭泊寧心裡腹誹,別在他背後說他壞話,給他小鞋穿。

身上還有傷的蘭泊寧走得不是很順暢,他用比以往慢許多的速度由內室移到花廳,勉強的站立。

見狀,蒲恩靜趕緊回被姊姊握住的手要去攙扶搖搖晃晃的丈夫,蒲裕馨很不高興的眼一眯,捉住妹妹手腕,可蒲恩靜還是堅持的出自己的手,上前扶住夫婿。

女大不中留。蒲裕馨不怪妹妹,她氣娶了妹妹的男人,認為他是惡霸,強取豪奪,連十四歲幼女也不放過。

“你知不知道她幾歲,你怎麼啃得下去,老牛啃什麼草。”她很是氣憤,說話就沒輕重了。

大姨子突如其來的痛斥,饒是見過世面的蘭泊寧都免不了眼角一

“我們是兩情相悅。”

“至少一開始不是。”她咄咄人。

她打聽過了,任何她妹妹嫁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做人只要看結果就好,靜兒自從嫁進我蘭家後沒受過一絲虧待。”生意人最知道如何與人打道,隱惡揚善。

“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我妹妹是不是真的如面上一樣不怨?”她強加罪行,非要雞蛋裡挑骨頭。反正她就是對這個妹婿不滿意,使勁挑剔。

“大姊,你的意思是你看來溫柔似水,實則一張嘴鋒利如刀,表裡不一?”蘭泊寧不客氣的回敬兩把飛刀,他在意的只有子一人,其他人大可滾到一邊。

“你嘴很毒呀!我妹妹嫁你真是虧大了…”若在二十一世紀,她會建議他去當律師,他必是律師界常勝軍。

“夠了,你是跟著爺兒來辦事的,不是練你那張刀子嘴,適可而止,別讓人說我的人是上不了檯面的潑辣貨。”一把紅骨細撒金釘繪泥金芍藥摺扇輕掮,石青鑲金邊雲頭履一腳踩進青玉鋪成的地面,月白盤絲彩繡錦袍襯得來人更加風倜儻,一雙人的桃花眼往上勾,任誰看了都要被這位爺兒的俊美貴氣給勾走了魂。

“八…你不是說先讓和我妹妹敘敘舊,你晚點再說?”這說話不算話的傢伙,老是騙她。

“嗯哼!你是什麼身分,敢讓爺兒等你?”外頭冷死了,他又不是沒腦的傻子,呆候在門外吹風。

“是,你是矜貴人,我是你腳下泥,你自個兒找張順眼的椅子坐,我和妹妹還沒聊完。”男人聊男人的事,女人說女人的事,她和妹妹有“一輩子”沒見了,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過來,你把爺兒的縱容當什麼了。”他勾勾指頭,神情吊兒郎當,活似是哪家的蕩公子哥兒。

蒲裕馨很想給他一腳,叫他滾遠點,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是。”看到姊姊明明氣憤得想殺人,卻又強忍住氣,蒲恩靜忍不住猜想這名錦衣男子是誰。

“請問你是…”搖扇搖得優雅的貴公子笑得好不熱情,佴眼底的漠然有如枯井。

“我在家裡排行第八,叫我八爺就好。”八爺?姊妹倆互視一眼,差點笑出聲來,她們同時想到九龍奪嫡中下場很慘的八爺,而那劇中的馬爾泰?若曦可是穿越劇的前輩呢。

“八爺今到寒舍來,可是為了蘭家織錦?”代表蘭家繡坊的蘭泊寧提出疑問,他總覺得這位八爺來意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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