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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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這兒?關山月瞪著眼前的狹窄暗巷。怒氣開始翻湧。烏漆抹黑的連盞路燈都沒有,教人如何走路?你這不是在耍我嗎?”難怪她一直不讓他送她回家,讓他開車在附近轉了一個小時之後;知道拗不過他的堅持,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要他停車。之後又在這曲曲折折的巷裡連續走了十來分鐘,越走越陰暗,他還以為她故意耍
他,才想警告她乖乖帶路不要再作怪,沒想到她竟然開口說到了!
託她的福,今天他才知道大臺北地區還有這麼“不見天”的地方。
孫佛兒對他的指責翻了翻白眼,“你有被害幻想症啊?都已經到這時候了,我哪還有那個力耍你?”
“可是這裡連盞路燈都沒有?”
“那代表早早回家的人有福了。”她樂觀的安道。
“佛兒,別玩了!”他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不過因為四周太暗,她一點覺也沒有,讓他很沒成就
。
雖然看不見,但他的語氣她已經能分辨。哼,是你自己要跟的,又沒人叫你來,就會威脅人!不過她只敢在心裡叨唸,卻不敢大聲說出來。已經嘗夠他的霸道專制,讓他拖著玩了一整晚的孫佛兒自認再也沒體力和他鬥了。
他察覺溫暖滑膩的小手握上自己的指頭,耳際隨即傳來她柔和卻略顯疲憊的嗓音:“我知道怎麼走,你跟著我走好不好?我想早點上樓休息。”握緊掌裡微顫的小手,他心軟了。
“嗯,走吧!”隨著她的腳步而行,他的眼光卻機警地不時瞄著四周。說這裡伸手不見五指,關山月也不會覺得誇張,誰知道暗巷裡會不會突然衝出什麼牛鬼蛇神的。
走過暗巷和燈光昏暗的狹窄樓梯,孫佛兒摸索半天終於打開門鎖,一進門,她立即打開燈,室內隨即亮了起來,她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黑漆陰暗總讓人心情緊張。還好他堅持要跟來。
關山月打量著簡單到近乎簡陋的室內,發現室內只有“四一”.一、櫃一、桌一、椅一。心情惡劣的他直想掐死眼前這個笑得非常心虛的小女人。想不起電話號碼?
本連電話都沒有,想得起來才有鬼!
“請問四一居士,這就是你極力隱藏、神秘不已的蝸居?”該死,這能住人嗎?
見討好無用,孫佛兒也懶得“賣笑”了,她倒了杯白開水遞上,“不好意思,勞你自己找位子坐。”她順勢坐在地毯上,舒適地靠著沿抱著小枕頭懶洋洋地道:“早告訴你了,小小蝸居上不得檯面,是你自己不信。硬要跟來的。”
“這是什麼待客之道?”他瞪了她舒適的模樣一眼,端著杯子坐上室內唯一的一張椅子,椅子的”呻聲”讓他不安地跳起來。
可惡!瞥見她假借喝水掩嘴偷笑,他暗罵在心,隨即眼眸一亮,一把拉起她。
“咦,這是我的”他搶坐入她原來的位子,又拉下她安置在自己懷裡,“什麼你的我的,這樣不是更好嗎?有我自願當你的坐墊耶。”孫佛兒不安地挪動身子,關山月頓時倒一口氣,壓住她
動的小**,“別動!”他臉
漲紅,氣息有些浮動。
“對不起,我壓痛你了嗎?”她渾身一僵,動也不敢動一下,驚惶地抬頭看他,也聽見他的呻聲。
“沒關係,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是你可以醫治得了的。”他暖昧的眼神讓她絲毫不敢想怎樣就怎樣,“我可以醫治?你到底有什麼”她的話隨著低頭看向“坐墊”而中止,下火熱堅硬的
覺讓她明瞭了是怎麼回事。
她猛地抬頭瞪他,熱氣由背脊往上竄燒,美麗的小臉霎時通紅,“你你”
“有什麼好驚訝的,這不是很正常的反應嗎?”他一點點羞愧或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沒有,自在地抱著她嬌軟的小身子,“我是力充沛的年輕男子.對喜歡的女人有反應是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實際上,他對自己到現在還能和她保持白紙一般的清白關係,而沒對她霸王硬上弓的自制能力深
驚訝。
“你你我我”初次經歷這麼刺的成人對話,孫佛兒臉紅得幾乎
不過氣,急著扳開他抱攏的手臂,“啪,你先放開我.我我想我自己坐就可以了,我比較習慣沒墊子的坐法。”男人全是
官動物,她早該知道的。
關山月堅定地抱著懷中柔軟的小身子,“知道大禹治水嗎?”
“大禹治水?”又在鬼扯些什麼?她仍努力地扳著他結實的手臂。
“我只是在告訴你,疏導比防堵有效。”他涼涼地看她努力想拉開他手的模樣。
手一頓,她不解地抬頭詢問:“什麼?”她茫然不解的糊樣逗笑了他,在她的小鼻頭愛憐地輕咬一口,“反正我也不想瞞你,我就老實說吧。我想要你,而且是從未有過的渴望。”他正經的表情嚇住了她,她只能不知所措地呆望他。
“再者,我向來不習慣壓抑自己的慾望。如果你不讓我先籍著碰觸你來消耗一些慾望,一旦我想要你的慾望累積到一定程度,萬一爆發出來”他親了一下又一下,後面的話他沒說,可是其中涵義已由他充斥著慾望的懾人深眸中表無遺。
“豈有此理!哪有人這樣的?你你怎麼可以威脅我?”話雖如此,但她卻不敢再躲開他的吻,心底又熱又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
“我們還不夠悉彼此呀,你應該不會”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無辜的小天使。
關山月輕一聲,黑眸更深沉了,“乖,不怕呵!”蝴蝶般的點吻灑得她滿頭滿臉,啄得她又麻又癢,不自覺地笑出聲閃躲著。
“只要你保證不和我玩躲貓貓、不故意挑釁,我想以我的忍耐力,是可以等到說服你的時候。”用“說服”二字,可見關山月的詐狡猾已經到習慣成自然的程度,連在忙著挑逗她的時候,都還不忘耍心機、留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