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前世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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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彤月並不想見白小玉,但罈子怕死了白小玉的眼神,死拉硬拽的將江彤月帶來,口中道:“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主子受了多少苦,他殺的可是皇親國戚,又是個將軍,上面的皇帝差點將她正法,問他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漢女殺人,他一句話也不說,還好最後有朝中說得上話的求情,主子才只被囚了幾個月,但被關著的那段時間苦頭沒少吃,現在出來了,被派到這個小地方,明擺著就被嫌棄了啊,”他邊說邊扯著江彤月走,沒有發覺他說這些話時,江彤月已經沒有方才掙得厲害,他繼續道,“我知道主子想你想得緊,所以你見了主子,不要使子啊,你乖乖地。”江彤月竟然不自覺的將這些話都聽了進去,聽他說後面半句話時,不由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想我了?”罈子一愣,抓著頭想了想,道:“我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哦,主子上次跟小葉子說話了,我以為只有我餵它骨頭時才會嘮叨幾句,比如說以後不要這麼兇啊,再多吃點啊。沒想到主子也會跟小葉子說話,他一定心情太不好,才會跟只狼說話,那一點也不像主子啊。”他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堆,
本沒有說在正題上,江彤月無耐的聽他說著,心裡卻想,自己
本連問都不該問的,他想不想她重要嗎?屠城的兇手之一,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罈子說不到正題上也好,只當她沒問過。
她這樣想著,罈子竟然就轉到正題上了,道:“主子對著小葉子說,那個女人是死是活,過得好不好?還說,有時候我想,我當時該殺了她的,但現在想來,不過是想給自己留個念想。”罈子學著白小玉的口吻,聽著有些可笑,但江彤月臉上沒有什麼笑意,聽到罈子繼續道:“我是聽不懂這些話的意思,只覺得主子定是病了,燒壞了腦子,才會學我一樣跟一隻狼說話,所以說給大哥聽,大哥說這是想你了,讓我不要對別人說起,我誰都沒說,但他是想你,說給你聽應該是可以的吧。”他說完看著江彤月,江彤月不說話,半晌,拍了拍罈子的肩道:“罈子,你喜歡小葉子嗎?”罈子搖頭道:“不喜歡,我天天餵它吃的,這畜牲還對我呲牙咧嘴的,我白疼它了。”
“如果哪天它不肯吃東西,是因為想你了,你什麼想法?”罈子愣了愣,想了半天,才一臉驚恐的說道:“小葉子有這麼聰明嗎?一頭狼懂什麼想不想的?”江彤月被他一說,怔了怔,是啊,罈子哪會理解這樣的比方,臉上不覺有了笑意,道:“是啊,一個畜牲哪懂什麼想不想的。”兩人不覺來到白小玉的房前,罈子方才被白小玉瞪了一眼,絕計是不敢進去了,便催著江彤月進去,口中叫道:“主子,小娘子來了。”江彤月幾乎是被罈子強推進去的,人一個沒站移,差點跌在地上,而身後,罈子已經關上了門。
她爬起來,看到屋正中的木桶裡白小玉泡在水裡閉著眼,像是睡著了,江彤月看到這副情形,轉身又往門口走,拍門到:“罈子,快放我出去。”無奈罈子壓緊了門,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堅決道:“不開,你替主子擦完揹我才開門。”江彤月又拍了幾聲,罈子是打死也不會開了,她這才放棄,回頭再看看白小玉,人靠著門坐下,只想離白小玉越遠越好。
兩人一屋,各不說話,桌上的燭火時不時的跳幾下,江彤月坐了很久,身體終於放鬆下來,她實在累極,卻又不敢睡,眼睛不由又看向白小玉。
浴桶裡的水毫無熱氣可言,天氣雖然偶爾悶熱,但必竟已經涼下來,他這樣泡了這麼久,都不覺得涼嗎?
她正想著,白小玉似乎覺到了她的視線,眼睛猛地睜開,同時人竟然就站了起來,他站起時水濺了一地,□的身體
瘦傲然的呈現在江彤月的面前。
江彤月一時沒反應過來,瞪大眼看著他,他不慌不忙的裹上浴巾,江彤月這才“啊”的一聲,用手捂住眼。
她捂住眼,好久不敢放開,卻半天聽不到任何動靜,這才放開手,正瞧見白小玉不知何時蹲在她面前,與她近在咫尺。她又是嚇了一跳,人向後縮,背卻抵著門,本無處可躲。
白小玉臉上表情冷淡,看著江彤月道:“摸都摸過的東西,至於嚇成這樣嗎?”江彤月起初沒反應過來,等想清楚,臉頓時通紅,罵道:“無恥。”白小玉冷哼一聲,站起來道:“過來替我擦背。”他上身著,下身裹著浴巾,浴巾系得很鬆,微微的往下耷拉,自背後看幾乎能看到緊窄的
,整個後背肌
線條很是漂亮,卻是滿背的鞭痕,雖然早已好透,但仍然觸目驚心。
江彤月不自覺得看著,想起罈子剛才的話,他說白小玉被囚的那段子受了很多苦,
抿了抿,一切是他罪有應得,他該去死的。
所以她沒有動,她本不可能替她擦背,她連這個人也懶得多看,冷聲道:“你不如殺了我。”白小玉回頭,盯著她道:“果然是不一樣了,你以前怕疼,又膽小,尤其怕死,現在與那些叛軍一起,竟然有了些骨氣,”他又走回來,蹲下身,“我之前放你走,現在就不會殺你,雖然你有骨氣,但你信不信,我
你聽話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殺了與你一起的太后。”聽到“太后”兩字,江彤月瞪大眼。
白小玉笑了笑:“我們每個將領手中都有叛軍頭目的畫像,李過,高一功,高氏,堵胤錫,我只要回來查一下畫像便知道了,你想替她隱瞞,本隱瞞不了。”
“你想做什麼?”
“替我擦背。”白小玉不答她的話,將手裡擦背的的浴巾扔給他,自己走到另一端的凳子上坐下。
江彤月抓著浴巾,好半天不動,而白小玉則坐在那裡半點不急,她知道以他的手段,自己再堅持也沒用,最後的結果還是要替他擦背,便咬咬牙站起來,走到他身後,用了全力的在他背上猛擦,是非要擦去他一層皮不可。
背被擦得通紅,那些傷疤便更加觸目驚心,鞭傷,火刑的灼傷,她動作不自不覺的緩下來,盯著那些傷,說到底他本不該受這些苦的,各為其主,卻被自己人傷成這樣,是為了她。
但為何要為了她?她對他再沒什麼用,為什麼救她,最後又將她送出了揚州。
留個念想,她想起罈子方才說的話念想嗎?有什麼可念想的?
就是為了今天將她抓來再戲一番嗎?
想到這裡,她手中的力道猛的加重,只聽白小玉“嘶”的一聲了口氣,而浴巾擦過的地方已有道道血印。
她瞪著那傷,愣在那裡,手被白小玉抓住也沒有發覺,白小玉將她扯到自己的面前,他的口也有各種傷口,幾乎沒一處好
。
“你有那麼恨我嗎?連擦個背也這般咬牙切齒的,只是浴巾是軟東西,你拼了命的擦也至多是少層皮,要不你用咬得,咬下一塊來,這樣才比較解恨。”他的語氣雲淡風輕,似乎要咬的人不是他,手真的伸了過去,遞到她的嘴邊。
江彤月張嘴就咬,白小玉伸出的手臂卻忽然一用力捏住她的兩頰不讓她咬下去,另一隻手同時將她往自己懷裡扯,湊上去重重的親吻下去,那股狠勁,似要將她進腹中。
江彤月想掙扎,他乾脆掐住她的喉嚨,只要掙一下手上就用了力道掐下去,幾次下來,江彤月再不敢掙,任著他毫無憐惜的親吻。
好久才停下來,她已經整個人坐在他身上,他腿間的東西已經覺醒,硬硬的頂在她的上,她再不敢動,
著氣防備的看他。
他卻並沒有其他動作,本來掐著她脖子的手放下來,看到上面的紅痕,便湊上去一下下的,江彤月難受的扭著脖子,叫道:“不是村姑嗎?不是又黑又醜?我這樣讓你倒胃口,你這是做什麼?”白小玉動作一頓,在她脖子細軟的皮膚上咬了一下,輕笑道:“原來你心裡在意這幾句話?”他抬起頭,捏著她的臉頰道,“是沒有原來細
,但我自揚州城破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飢不擇食的情況下,我勉強可以接受。”說著一隻手放在江彤月的
間不規矩起來。
江彤月整個人往外躲,白小玉卻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扔在隨近的上,江彤月抓了被子往
角縮,卻看到白小玉只是站在那裡,並沒有上
來。
他慢條斯理的扯去了身上的浴巾,穿上罈子為他準備的一件素袍,回頭時看江彤月仍然縮在角,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今天沒有興致,只是想你陪我睡一會兒,”說著坐上
去,在一側躺下,然後衝江彤月拍拍身側的位置,見江彤月不動,道,“若你一定要這般與我*,我可能就忽然有了興致了。”他灼灼地盯著她,似乎她再不睡過來,下一刻便要撲過去,她經不住這樣的威脅,乖乖的爬過去,躺在他旁邊,他如願以償,手臂將她擁住,頭埋在她頸間,好一會兒才道:“剛才看到你竟然還活著,還生龍活虎的拿刀拼命,你知道我多火大嗎,江彤月,憑什麼我差點死過去,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你卻活得這麼有生機。”江彤月不說話,鼻間又嗅到他的氣息,心中莫名有各種滋味翻湧,以為與這個人已經永別,卻竟然只隔了半年多又相見,難道自己就該栽在這個人手裡嗎?
“我本來想生氣到底,對你不管不顧的,但看到我身上的傷,便覺得一定要讓你看看,我為你受了多少苦,”他說著抓了江彤月的手伸進衣袍中,撫過那一處處傷口,“皇帝沒殺我,有人便想在牢中要了我的命,天天大刑小刑走一遍,我原想受不住就死了算,但想想,我竟然是為了個漢女死了,太不值,咬咬牙便了過來,江彤月,我今天
放此處也是拜你所賜,所以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江彤月不說話,指尖的觸覺全是凹凸不平的傷痕,她想
回手,卻被白小玉強迫得蓋在心口的地方,那裡沉沉地跳動著。
如硯說,白小玉大抵是喜歡她的,不然以他的狠勁,殺了也絕不會放她走,她當時聽著卻已經不在意了,因為不管怎樣她離開了揚州,以前一切就如前世,斷了就要再想,之後的子她真的也再不去想那些事。
然而,她此時分明躺在白小玉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前世未斷,它一直在繼續,這樣的認知讓她痛苦萬分。
“你不該的,”她終於開口,“斷開的前塵往事,你何必再將它連在一起,你抓了我,就當不認識我,要殺要剮隨便你,你現在這樣子,又想將我們兩人的關係成怎樣?”
“沒怎樣?既然失而復得,那我就接受,為何要當不認識你?你想與我撇得乾淨,我偏不要,”他忽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輕笑道,“怎麼辦?你一心想撇清,它就來勁了,非要與你扯上點關係不可。”他一翻身將江彤月壓在身下。
作者有話要說:上次食言了,因為那天所謂的在家辦公沒有實現,後面就一直忙,最近又聽說《半壁玲瓏》上市時間又要延後,我真的各中食言,自動面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