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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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終於不甘心的退出去,山賊們歡呼著去分餘下來的東西,江彤月與如硯被帶到大當家的臥房,那裡擺放著各式搶來的東西:珊瑚、瓷器、西洋的檯燈,竟然還有一套三品的官服。
兩人愣愣地看,那大當家早就不耐煩,將外袍一脫,扯過隨近的江彤月,將他壓在身下,道:“你們的功夫呢?現在就可以讓老子見識見識了。”說著就朝著江彤月臉上親下去。
一旁的如硯慌忙自衣服夾層裡了支銀針出來,也跳上
去,對著大當家身上的一處紮下去,那銀針沒有扎進去竟然折斷了,如硯一驚,大當家已經回過頭來,並沒有發現異狀,笑道:“美人,還是你主動。”說著,往前一撲將如硯撲倒在身下。
如硯順勢將大當家的衣領一扯,貌似想替他脫衣服,其實是想看他裡面到底穿了件什麼,卻是一件似金非金,似銀非銀的衣服,心想,難道就是這件衣服,所以銀針才扎不進去?
大當家在他臉上猛,他好不容易推開,叫道:“大當家先脫衣服啊。”
“脫衣服?哈哈,美人果然急,好,脫。”大當家哈哈大笑,卻是伸手去扯如硯的衣服。
一旁的江彤月看得心驚,一旦如硯的衣服被扯掉那就穿幫了,也不是非要用銀針對付他,她往屋裡看了看,邊隨近的地方擺著那盞銅製的西洋檯燈,她半個身子被大當家壓著,勉強伸手過去,勾到檯燈,對著大當家的頭狠命砸了下去。
她心想這樣的力道,就算這山大王不死也要暈過去,沒想到大當家只是停了一下,猛然回頭,一臉的血,看到江彤月手中的檯燈,罵道:“他媽的,死娘兒們,敢砸老子。”說著一掌伸過去,掐住江彤月的脖子將她按在上,是想要掐死她。
如硯的衣服已經被扯到肩上,正想拉回去,見大當家去掐江彤月,忙自裡衣裡翻找出另一銀針,這回不敢再扎他的身體,本想直接扎他頭上的大
乾脆要了他的命,但想想方才江彤月的銅燈也沒將他砸暈,便對著他脖子的地方紮了下去。
這次總算紮了進去,大當家身體搐了幾下,便
屍一樣壓在江彤月的身上再也不動了。
身下的江彤月動也不動,如硯嚇了一跳,拼了命的翻開大當家的身體,將江彤月拖出來,探她鼻息,還有呼,他心裡稍定,對著她的人中按下去,江彤月吃痛,咳了幾聲,人總算醒了過來。
“小姐,我們得快點走。”如硯拉好衣服,伸手去脫那大當家的衣服。
江彤月剛剛緩過神,看如硯的動作,疑惑道:“你做什麼?”如硯道:“他身上的絲甲是寶貝,刀槍不入,我脫下來,你穿上,萬一有什麼險狀,你好保命。”江彤月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如硯還替她著想,想到方才兩人合力將這山大王治服,自己差點被掐死,不由慨,便任著如硯去脫那件寶甲,自己去挑小而值錢的東西往身上
,既然要逃走,就必須帶上錢財傍身。
她拿了幾樣放在兜裡,見如硯已經將那件寶甲脫下來,不由分說的跑上來替她穿上,她拗不過,也不是爭執的時候,只好穿上,想著門外有人把守,要如何出去,如硯卻又將衣領扯下一些,大大方方的開門去,門只開半邊,他依在門上風情萬種的對守衛,說道:“快去,大王吩咐去請二爺來,大家玩盡興點。”外面的守衛一陣不懷好意的笑,方才就聽屋裡動靜大,看來老大這次真的玩大了,摸著鼻子往屋裡張望,江彤月慌忙將半身*的大當家翻過身背對著門,自己則橫躺進的裡側,用大當家的身體擋住自己,只
個頭出來,怒叫道:“看什麼看,叫你去叫,就去叫,想死啊?”守衛想是那小妞等不及了,一臉
笑,卻終於不敢再看,小跑著去叫人。
江彤月這才從的裡側爬出來,看到大當家的臉,一陣厭惡,門口的如硯向她拼命招手讓她快出來,她看了看屋裡,拿起桌上的蠟燭對著角落裡一堆綢緞扔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想法,只知道一定要有東西牽制住這些山賊,這樣他們倆人才有時間逃走,她甚至沒有意識到,方才一切絕不是以前的江彤月敢幹的,現在的她處在生死的邊緣,只是想拼了命的活下去。
兩人只敢往黑的地方跑,躲在角落裡看著大當家的草屋燃起大火,果然,大部分的山賊被引過去救火,兩人這才敢逃,仍是挑黑的地方,想逃進樹林裡躲起來,等天亮了再找路逃走。
兩人好不容易逃進了樹林中,摸黑往樹林中的更深處跑,如硯是男人還好,江彤月卻苦不堪言,被如硯拉著走得極快,好幾次跌在地上,額頭撞在樹上,臉上被樹葉割傷,卻不敢叫出聲讓如硯知道,死咬著拼命的逃。
恍惚間似乎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勁,如硯也意識到,兩個人停住腳步往四周看,月光自樹葉的空隙間照進來,兩人這才看清有好幾支箭對著他們。
“是誰?”如硯將江彤月護在身後。
周圍沒有人答話,江彤月卻覺得頸間一麻,人頓時失了知覺,倒地前看到如硯也與她一樣跌在地上。
江彤月再醒來時周圍到處是嘈雜聲,她睜開眼,如硯就躺在她旁邊,還未醒來,再看不遠處,火光一片,隱隱有廝打聲。
她摸著脖子坐起身,終於看清眼前的一切,不由大吃一驚,他們又回到山賊窩,又被抓回來了?
不對,這裡到處是火,那些山賊被另外一批人抓了起來,被趕在一處,有人在衝著那些山賊喊:“我乃忠貞營李來亨,你們天鷹寨平作惡多端,濫殺無辜,今
清剿了你們也算替天行道,你們的三、四當家已經被我們殺了,還少個大當家和二當家,把他們
出來免你們死罪。”那群山賊面面相覷卻都不吭聲。
江彤月聽“忠貞營”這個名字有些耳,猛然想起史德威以前提過,似乎是朝廷的編制,想來是朝廷知道這裡山賊濫殺無辜,派人來清剿,那麼她與如硯是安全了,想到這裡,她心裡的一塊石頭頓時落地,她自那群山賊中搜尋,看到有一人站在角落裡,低頭冷笑,正是那二當家。
李來亨又問了幾遍還是無人敢應,江彤月想到那二當家殘殺百姓時的心狠手辣,一股怒意衝上來,人站起,指著二當家道:“就是這個人,這個人就是二當家。”李來亨本是背對著她的,此時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卻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濃眉大眼,眼角微翹,皮膚偏白,嘴角上揚,看上去一身的靈氣,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彤月,半晌:“哦?”了一聲。
“我與同伴被他抓來,我們親眼見他殺了十幾個逃難的百姓,連孩子都不放過。”當時的慘烈江彤月死也不會忘記,指著二當家的手指因為憤怒微微的發起抖來。
二當家被他指著,臉上現出陰狠之,自人群中走出來,道:“我是二當家趙遙沒錯,不過大當家,你為了自己脫身出賣自己兄弟這招也太狠了,你不要以為你是女的,人家就不會懷疑你是山賊頭子。”
“山賊頭子?”江彤月一驚,怒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分明就是被你劫上山的。”
“劫上山?”趙遙冷笑了一下,衝一旁看著熱鬧的李來亨道:“軍爺,這個胡天鷹平裡神出鬼落,下山打劫都是由我和老三,老四代勞,外界人都以為胡天鷹是個男人,實際上就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漂亮是漂亮,你可不知她有多麼的心狠手辣。”李來亨摸著下巴,道:“畢竟是漂亮女人,不可以冤枉了,你可有證據。”趙遙上前幾步,走到江彤月跟前,扯住之前如硯套在江彤月身上的那件寶甲,道:“我想軍爺也看出來這件衣服不一般,江湖人都知道胡天鷹有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絲寶甲,平
睡覺也不肯脫下,便是這件了,還有這個,”趙遙又自江彤月的身上扯下一塊玉牌來,“這玉牌上刻得是一隻展翅的鷹,是胡天鷹的信物,他平時掛在脖子裡,只有睡覺才取下來。”江彤月盯著那玉牌,這是自那山大王處逃離時拿的值錢物什,此時竟然成了陷害她的證據,果然不義之財是拿不得的。
“那是,那是…,”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一跺腳道,“那個什麼胡天鷹已經被燒死了,就在他的臥房,你們不信可以去看,他是個男人,四十幾歲的男人。”
“胡天鷹你還要狡辯,這裡被燒死的何止一兩個人,燒得面目全非的也大有人在,要如何辨?男人?你說胡天鷹是男人便是男人了,你問問兄弟們,咱們的老大是男是女?”趙遙得理不饒人。
而被抓的那群山賊中馬上有人應道:“是女人,就是她。”江彤月一看傻眼了,知道此時再辯也是徒勞,眼睛看向李來亨,等他給個說法。
李來亨抓了抓頭髮,自言自語道:“義父派我來,沒說是這麼難辦的差事啊,”他看看江彤月又看看趙遙,衝手下道:“兩個都帶上,回去扔給我義父去判。”說著打了個哈欠,不想理會這場無謂的爭論,人自江彤月身邊走過,一雙鳳眼將江彤月上下打量。
江彤月正生著氣,狠狠地瞪他一眼。
他馬上捂著嘴,道:“女魔頭好可怕。”說著,快快地走過了。
江彤月在身後怒道:“女魔頭你個鬼啊。”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雙節快樂,多吃月餅,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