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兩人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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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不久江彤月就醒了,自出生以來她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著睡覺,奇怪的是,她竟然還能睡著,而且夢也未做一個。

白小玉還未醒,或者並不是睡著,暈過去了也猶未可知,原本將她抱緊的雙手放鬆開來,人已經不再搐,兩個人貼在一起裹在被中,像兩個暖爐,起初江彤月被迫被白小玉抱著時,只想救自己被扣著的手臂,並沒有覺得怎樣,現在卻一下子不自在起來,白小玉的呼就在她的頸間,嘴幾乎是貼著她脖子上的脈搏,曖昧的氣息很濃,像一對新婚的夫,濃情意的糾纏在一起。

江彤月想到這裡臉一下子紅了,不管不顧的將白小玉推開,但是白小玉的手臂雖然已經放鬆,被子卻將兩人裹緊了,她一掙,沒掙脫開白小玉的懷抱,白小玉卻醒了。

屬於男的沙啞帶著鼻音低低的□了一聲,下一刻本來放鬆的手臂又收緊,管住江彤月亂掙的身體,嘴巴移到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耳廊說道:“別亂動,你腿頂著哪裡呢?”那聲音與平白小玉的聲音太不相同,帶著讓人臉紅的蠱惑,人的讓人覺得骨頭都軟了,江彤月人一僵,聽白小玉說頂著哪裡,於是身體所有的覺器官便下意識的集中在自己正抵著白小玉身體的右膝上。

似乎有什麼東西帶著一定的硬度。

雖然江彤月只有十六歲,養在深閨的女子,嫁人也只是嫁給個老頭,本不可能房,但出嫁前母親還是說了些男女之事,江彤月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他甚至不小心看到二哥與丫頭在草叢裡幹那檔子事,所以不能說全部都懂,但已經有懵懂的認知了。

“你這胚。”她臉更紅,膝蓋忙不跌的收回去。

白小玉抱著她不肯鬆手,仍是啞著聲音道,“這跟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現在是早上?”這回江彤月完全不懂,只想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手不小心推到白小玉的傷口上,白小玉悶哼一聲,道:“我好不容易沒死,你是想要我命?”聲音微微的上揚,帶著威脅的語氣。

江彤月果然不敢動,瞪大著眼與他對視著,雙頰因為惱羞帶一層漂亮的粉紅,雙眼水氣縈繞,頭髮又因為睡了一夜有些亂,卻如一株帶刺的豔麗花朵,美的讓人心顫。

白小玉看了她一會兒,眼微微的眯起來,帶著絲危險的氣息,江彤月直覺不對,又想掙扎,卻已來不及,白小玉的臉已經湊近,下一刻銜住她的吻了下去。

又是上次那種完全掙脫不開的姿勢,但卻沒有那次強取豪奪般的急迫,初時只是悠閒的淺嘗即止,江彤月想掙扎,他就懲罰似的輕咬一下她的,漸漸地,這樣的輕吻終於不能夠滿足他,他才加重這個吻,雙在她的上用力輾轉,舌同時伸了進去,覺江彤月想咬他的舌頭,他便更用力的將她的舌頂開,讓他合不上嘴,只能張著嘴巴,任他予取予求江彤月完全被這個吻嚇住,上次的吻其實遠沒有現在那麼深入,雖然也是放肆而狷狂,但這次兩個人的舌幾乎嵌在了一起,貼得近到不能再近,緊貼,輾轉,,被強迫的,竟卻如此契合,似乎緊貼著靈魂一般,讓人無比羞澀,卻又漸漸失了心神。

照白小玉的子,一個吻本是遠遠不夠的,反正已經欺負,身下又是他心儀的女子,而且還是滾在一張上,那麼就應該欺負得更狠一些,但他受了傷,失血過多,這種玩命的事,還是留到以後再做。

所以他又親吻了一會兒便放開江彤月,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淚,笑了笑,湊上去輕輕吻去,這才放開她,道:“試過體溫了,是不是不發燒了?”口水在江彤月嘴裡醞釀,而白小玉已經吃過一次虧,不可能讓她再吐一身口水,抬手就將她的嘴捂住,笑道:“你敢,我就敢再親你一次。”江彤月眼睛用力眨了幾下,喉嚨滾動,堪堪地將口水嚥了下去。

白小玉哈哈大笑,卻震到了傷口,咳了幾聲才停下來,手自江彤月的嘴上移開,仍環在江彤月的間,卻聽到江彤道:“你這胚,現在可以將我放開了?”這回白小玉聽話的鬆開手,讓江彤月起來,他其實很虛弱,能自重傷高燒中過來已經不錯了,方才還放縱自己親了江彤月,此時只能仰躺著看江彤月像躲鬼一樣跑下,然後的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往門外去。

“我肚子餓了。”他在江彤月跑出屋時喊道。

“你肚子餓關我鬼死,最好餓死算了。”江彤月昨晚已經做了傻事,這回趁白小玉還未回覆她還有逃的機會。

白小玉好整以暇:“你是要回家去?顧其權死,你與李過一起消失又忽然出現在自己家中,你覺得顧家會放過你和你母親嗎?”江彤月人一僵,嘴硬道:“我去投靠冰清,順便把你的事都告訴她。”

“冰清啊?”白小玉看著帳頂,“她現在視我如天,會相信你的話嗎?”

“史可法會相信,我會告訴他你顧長安的身份,到時對質,不怕他不信。”白小玉一笑:“讓史可法知道你助李自成的侄子逃走嗎?”江彤月傻了,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顧家現在到處在城中找你的行蹤,他們認定你與李過在一起,昨晚是深夜,還差點被一個大夫盯上,現在出去,你覺得會如何?”江彤月徹底挪不動腳了。

“我肚子餓了,”白小玉又說了一遍,“隔壁廚房有米麵,我想喝粥,另外燒點熱水,待會兒替我清洗傷口,換藥。”

“你休想我幫你做這些事。”江彤月撂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不過江彤月也餓了,也確實不敢出院去,人在院裡轉了半天,用井水洗了把臉,還是乖乖的進廚房去煮粥了。

江彤月的父親嘴叼,以前來母親的小院時,母親總是千方百計一桌緻小菜,江彤月在旁邊看,多多少少也就會了。

廚房裡除了米麵,就只有幾顆白菜和曬乾的臘,油鹽醬醋倒是全的,江彤月在鍋裡煮了粥,切了臘在上面蒸,然後將白菜剝出菜心切成細絲用醋和鹽外加些其他調料拌著放在一邊。

時帶著誘人的香氣,油脂自臘內滲出來滴進粥裡,江彤月將臘取出來,切成片,裝好盤,然後將拌菜心夾在旁邊拼成紅白一盤,多出來的自己盛了粥配著吃掉,吃完她盯著那盆臘和菜,這才猛然驚覺她在不知不覺中幫白小玉備好了飯菜,而且還裝得這麼好看。

她端起盤子就想倒掉,廚房門卻在同時被推開,白小玉吃力的靠在門上,一身是汗,卻仍在笑,道:“這麼香要躲起來一個人吃嗎?餓死了,快幫我盛一碗。”說著緩緩的移到廚房的桌邊,坐下來。

江彤月只好把端在手中的菜拿過去,不情願的又盛了熱粥給他。

白小玉真的是餓昏了,沒等江彤月拿筷子過來,自己先抓了幾塊吃,等江彤月將粥端過來,他捧起就往嘴裡倒,卻燙到了,也不肯吐出來,抓了冷的菜心進嘴裡,樣子實在是不怎麼雅觀。

“你不怕我往菜裡下藥?”江彤月在旁邊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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