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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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心中頓時驚駭無比，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股深刻的驚懼將她包圍著。

而驚惶的視線在這瞬間又發現，舞臺上只剩下男同學，他們聚集在自己身邊，居高臨下，一個個都睜著充滿了慾、充滿了褻的眼睛，一道道貪婪、興奮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臉上、身上逡巡。

好友與戀人的熱吻，同學們野獸般的目光，以及不知為什麼緣故自己愛撫自己的驚愕，還有就是那濃郁的、深徹入骨的屈辱、羞慚、自卑、哀傷…

如此數不盡的糟糕覺就像深蒂固、一直就存在似的，將杜雪羞辱得體無完膚，折磨得遍體鱗傷，煎熬得芳心寸斷。

她就像是個被驚濤駭不斷拋上尖又重重打到底的不善泳者，不顧一切地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好能逃離這可怕的地獄。

她睜著眼睛，眼睫掛著淚珠在不住顫著。她的左手背泛起青筋用力著房，手指狂捻亂揪著頭，右手快速摩擦著，兩、三手指在鋒裡伸縮律動。

她的身子像水蛇那樣亂扭亂翻，嘴巴常開不合，急促的息，痴狂的呻，蕩的叫不間斷地發出來。

從表象上看，她就像是個守寡多年的曠婦在亢奮地享受著快、追逐著高。杜雪不停地摧殘自己、作踐自己，她在拚命的自中到一種報復戀人的快。

她在毀掉自己的同時到一種解脫，到一種瘋狂的快樂，她期盼高到來那種高度的刺，希冀能得到麻醉，希冀能得到解脫，哪怕只是暫時的。

在不斷的追逐中，她覺不到痛苦，她的心中奮，她覺得她好像幻做了撲火的飛蛾，她要用毀滅自己向她的同學，向她的好友，向她的戀人申辯、抗爭。

同學們開始脫掉褲子，一大小、形狀各不相同的陰莖昂首指向杜雪。

她的嘴很快被在他頭頂的男同學撬開，腥臭、壯的陰莖一下子捅進去，在她的口喉間劇烈地做往復運動。

馬上，她就被頂得面蒼白，喉間火辣辣的痛，口一陣噁心，只想嘔吐，呼的功能也彷佛喪失了。

她費勁地向上瞧著，見像野獸那樣暴蠻橫對待她的是一個平時待她很好，像大哥哥似的一個同學。那曾經溫暖寬厚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著獸、閃爍著亢奮的目光。

他變了，他不再把我當成同學了，不再叫我白雪公主、不再把我當作小妹妹了，他把我看成變態，他像對待動物一樣欺凌我…

強烈的反差不由使杜雪一陣盪澎湃，她想笑，她想嘲笑那些不辨是非的人，陣陣酸在心中穿奔騰著，她到一種墮落的快意、一種痛苦至極的快意。

耳中不斷傳來上方舒服的呻聲，杜雪似乎受不到屈辱，她麻木了，行屍走般任人在她嘴裡發洩著獸慾。

她彷佛失去了喜怒哀樂，像一臺機器那樣，按照正欺辱她的同學傳授的口技巧，機械地執行著。

她的口時而被要求大大張開，讓陰莖能直通喉間做著深喉運動，時而又要求撅起一個喇叭，好讓龜頭能被緊緊箍著，享受那摩擦吐的強烈快。

男同學隨心所地要求著她，讓她伸縮腦袋追逐他的陰莖，讓她大口、讓她慢慢、讓她用舌尖刺馬眼，讓她汙垢的龜冠，讓她翻轉舌頭掃撫整個龜頭，讓她長長地伸出舌頭，從陰囊一直上去，用唾染溼他的陰莖。

直到發的瞬間，那個男同學還在不停要求著她，讓她張大嘴巴，將舌頭全部伸出去，讓她一滴不漏地接住他出去的。

讓她用漱口好使他放出的東西能遍佈她口腔的每個地方，讓她嚥進去，然後再張開口、伸出舌頭，檢查她口腔是否清潔。

最後還一邊滿意地笑著，一邊讓她給他清理陰莖，讓她將混合著的唾嚥進去，讓她再次伸出舌頭檢查嚥後潔淨的口腔。

在圍觀的同學們那驚歎、鄙夷、期待等各種目光的注視下，杜雪完成了她第一次的口，也完成了她心理的蛻變。

他們都說我是變態！都想欺凌我，哼，哼，對我做這樣豬狗不如的事，到底誰才是變態…

鄭坤，你就任這些畜生凌辱我，這就是你平時總對我說的愛我、保護我！你竟然在我被人欺負、需要你搭救時背叛我，同我的好友擁抱接吻。

還有徐萌，你算什麼好友，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落井下石。好，我杜雪就是變態，我一直掩飾得很好，現在被戳穿了，那我就變態給你們看，你們不是都想欺負我嗎！我就隨你們的意…

杜雪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一手抓住一陰莖用力上下‮套‬著，嘴裡含著一，頭顱不住快速往返回復著。

她的眼睛閃著寒芒，似怨恨又似宣洩地盯著不遠處緊緊擁抱在一起的鄭坤徐萌。

徐萌緊緊擁著鄭坤，她的臉靠在鄭坤肩上，出的一雙閃爍的眼睛複雜地瞧著在眾多陰莖間隙下飄忽著的杜雪的臉，似是不忍，似是無奈，似是慚中帶愧，又似是莫名快意。

杜雪，對不起，只有讓鄭坤討厭你我才會有機會，我也喜歡鄭坤，我不能沒有他，你就錯在向我詢問該不該與他往。

你知道嗎！我早在暗戀他了，是你使我違心地告訴你應該同他往，我想死了這份心的，但我做不到。

是你不斷向我述說你跟他往的事，使我每晚都睡不著，我一想到你們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的心就像是被絞碎似的痛。

不知道你有沒有猜到，照片是我拍的，郵件也是我發的。我只能這麼做，機會是要去創造的，你要恨我就恨吧！不過如果你能聰明一點，你本不會墜進我的設計中的。

是你太笨，你不配擁有鄭坤，你可以恨我，但你應該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促成了現在這個局面，是你自己釀的苦果。

有些人，只能在自己的軌跡上活著，有些人天生就是強者，有的人再怎麼努力也是被欺凌者。

你就是這類人，你以後只能作為變態杜雪的角，其實你完全可以脫離這條軌跡的，誰讓你搶我的鄭坤。錯的是你不是我，你就在這些陰莖面前好好反省、好好適應你的新角吧！

徐萌輕輕推開鄭坤，一邊向他輕語道:“鄭坤，我們往吧！”一邊攬著他的，向背對杜雪的門口走去。

杜雪一直在執拗地瞧著他們，她好討厭徐萌冰冷的眼神，那使她不寒而慄，使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她知道她完了，戀人被奪走了，好友背叛她了，同學們把她當作變態狠狠地蹂躪。

她好想鄭坤能回過頭來，只要能給她一個心痛的眼神，但她的希望落空了，鄭坤擁著徐萌，徑直向外走去，直到門口也沒有轉過頭來看她一眼。

‮腿雙‬被扳開了，一雙壯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她到一股火熱湍急的呼噴在自己背上，她到一不住脈動、散發著熱氣的堅硬狀物體頂在了她的羞處上。

她悲嘆一聲，意識到馬上就要失去童貞了。在一陣鑽心裂膽的劇痛中，杜雪到自己被撕成了碎片，而就在她從少女變成女人的這一瞬間，她眼瞅著自己的戀人擁著她的好友走出了教室。

教室的門光的一聲關上了，她的心也在這個時候死了，她想放縱，她想墮落，她想折磨自己，她痴狂了。杜雪忍著劇痛，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用力發洩似的向後聳動著股。

疼痛在不斷升級，她也在不斷瘋狂，她就如一個婦一樣，舌頭不住翻滾著著龜頭，嘴巴箍緊著不斷吐，兩隻手快速‮套‬著充分膨脹起來的陰莖，股高高翹著，左扭右擺不住將後壯堅硬的子到的最深處。

悲慘的時刻終於要過去了，最後一個男同學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可是以後呢！那個男同學讓她張開嘴替他清理乾淨，將她嘴中的撈出來糊在她的眼睛上。

然後得意地對她訕笑道:“變態杜雪，明天是你暫新的一天，我們給你安排了新的座次，每節課輪換一個今天上過你的人，每人都會有一個節目等著你。明天的第一節課你跟我坐，我給你準備了新的內褲和罩，是‮趣情‬的，哈哈哈…很興奮吧！哈哈哈…”她的頭髮上、臉上盡是濃稠的，她的嘴裡也是，在角，在頸間結成了厚厚的痂結。豐碩的巨上，遍佈著的斑漬，頭已經看不出形狀了，在上面凝固著。

她的肩上、背上，股上也是斑斑點點，陰變成淺灰的顏，被糊著，而高高腫脹隆起著，就像是一個盛滿的水壺，略微一動就有白濁的體從裡面出來。

罩、內褲都被同學們拿走了，地上只剩有被染得一塌糊塗的t恤和短裙。成大字型癱倒在已空無一人的舞臺上的杜雪，靜靜地望著天花板，視線有些模糊。

她知道那是眼睛被糊住的緣故，但她無心抹去，此刻，她的心就宛如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情因素，就像死寂那般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