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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如何?”風蓮為江靈把著脈。
“全好了,連口最後一絲疼痛都沒了,全身舒服得不得了。”江靈嘻嘻笑道。
風蓮冷冷的點點頭,收拾好藥箱,便走出房門。十天終於讓她忍過去了,這個房間處處充滿著陰兀的味道,令她窒息,特別是那張大得出奇的,怎麼看就怎麼礙眼,再不走,她懷疑自己都要得瘋病了。
“風蓮姐姐。”江靈叫住她。
“嗯。”風蓮沒有轉頭,身軀停在門口。
“你要走了,是不是?”
“是的。”
“不會再回來了嗎?”風蓮點點頭。
江靈覺得自己竟然有些不捨,不行不行,自己怎麼能這樣,她可是自己的情敵啊,走了更好,但嘴巴竟然不聽使喚似的說道:“不走可不可以?”風蓮不解的轉過頭來,卻看到江靈的眼眶有些紅紅的,她是在為自己的離去而到傷
嗎?風蓮只覺得心口滿滿的,許久以來不曾出現的溫暖再度充盈了自己的心口,那
覺竟然有些像當年離開弟弟時的不捨。
“留下來做什麼呢?看著你與陰兀恩愛嗎?還是想讓我侍候你一輩子?”風蓮實話實說,她在這裡是多餘的,住在這裡的幾天,這兒的一草一木彷彿都在笑著她的痴心妄想,她必須走,她不想已死了的心因為看到陰兀而又蠢蠢動,她知道自己很賤,整天瘋想得一份得不到的愛情,但這顆心啊就是控制不住啊。
“我?”江靈一時語,是啊,她留下來做什麼呢?不行,自己不能一時的心軟而讓風蓮有機可乘“那你路上小心。”
“嗯。”風蓮輕嗯一聲,算是回應了一下,便跨出了房門。
留下江靈一人在房裡獨自嘆氣,江靈喃喃自語道:“天哪,好矛盾哦。”
“我就要離開這裡了。”江蓮在梅園看著一地的殘梅出神,真是南柯一夢,五年的分離,十天的相聚,都在她的身上烙下了痕印,老天是在跟她開玩笑嗎?這玩笑也未免開得太過火了。
“娘,娘~”就在風蓮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時,覺得有人在扯著她的裙子,不低頭一看。
“懷兒,宇兒,你們怎麼來了?”風蓮驚喜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噓…娘,你輕點聲,我們好不容易從家丁的看護下逃出來的。”風少宇道。
“真的嗎?懷兒宇兒好厲害哦。”風蓮連忙壓低聲音。
“娘,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風少宇眉頭微皺,顯然已對這個地方非常討厭,本來他們還是很喜歡這裡的,因為這兒有爹,但是爹總是不允許他們和娘在一起,而且像關小鳥一樣關著他們,讓他們不能見娘,他們開始有些討厭爹爹了風蓮一怔,宇兒皺眉的樣子太像陰兀,竟然讓她有些閃神。
“娘,娘,你怎麼了。”二個孩子異口同聲道。
“噢,沒事,我們現在就走。”
“真的嗎?”風少懷開心的大呼。
“弟弟,你輕點聲,不要把三侍衛給引過來了,到時我們就跑不掉了。”風少宇一臉的成樣。
“三侍衛?是齊風,鼓電,彈雨他們嗎?”風蓮問,齊風,鼓電,彈雨與金雷都是陰兀的貼身侍衛,當年除了金雷是她比較悉之外,其餘三人也只聞其名而未見其身,聽說他們三人的武功非常了得,在江湖上的人對他們三人的軼事講述頗多。
“娘認識他們嗎?”風蓮搖搖頭。
“娘,天快黑了,我們快走吧。”風少宇崔促道。
“娘回房把藥箱拿來,你們二個在這裡等哦。”風蓮擁抱了一下二個兒子,滿臉的慈愛。
“娘…”突然,只見風少懷風少宇二人雙眼出恐慌,小手指著風蓮後面。
風蓮只覺一股陰氣在背後久蕩不去,頓時寒豎起,風蓮緩緩的轉頭,對上了一雙陰鬱嗜血的雙眸。
“陰兀…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什麼時候站在身後的,怎麼自己竟未察覺。
“你想逃走?”晚風吹動陰兀的髮絲,他的臉陰沉得如一個魔鬼般恐怖,二個小孩子更是害怕的躲到了風蓮的身後。
“我,我,江靈體內的毒已清了,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處,況且姐姐姐夫還在家裡等著我。”風蓮不敢直視他的眼晴,他的眼神彷彿能將人入一個黑暗的空間裡,因為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絕望,憤怒,害怕,她想,肯定是她看錯了。
“你想逃走?”彷彿沒有聽到風蓮的話,陰兀重複著自己的句子。
“我沒有。”風蓮小聲道,她是要光明正大走,自己本就不屬於這兒,何來逃之說?
“來人。”陰兀冷吆一聲。
“在。”也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在陰兀的左右二邊出現了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靚,只是二人的臉上那冰冷之就如同陰兀般,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跟班啊。
“將這二個小鬼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送飯。”又是這二個小鬼慫恿風蓮離開自己,膽子倒是不小啊,別以為是我陰兀的兒子就能唯所為。
“是。”一男一女分別抱起風少宇風少宇,消失在空氣中,而雙胞胎也沒有往的大吵大鬧,顯然是被嚇壞了。
“你,你太過份了,他們才五歲,你怎麼能對他們這麼殘忍?”風蓮哭無淚,難道他就沒有半點的親情嗎?風蓮喃喃道:“難道所謂的天倫之樂,父子連心,在你的眼裡
本就不值一文嗎?”
“天倫之樂?”陰兀冷笑了幾聲,或許在他十歲以前,他也是那麼的渴望父母的關愛,但當他的母親用刀進自己的
口開始,所有的親情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堆屎那樣令人作嘔,他的一生不需要情,只要征服。
“他們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不要他們可以,但我不能失去他們,請你把他們還給我。”風蓮冷冷的道,再一次見識到他的冷酷無情,風蓮只覺得全身就像浸在冰裡般,冷森入骨。
“還給你?除非你跪下求我。”陰兀冷笑的看著她,他知道她是個全身傲氣的女人,當他第一眼見到她時並不是被她嬌豔的外表所引,而是她眼裡的那份不妥協,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骨氣,任那
院的老母怎麼的
迫她接客,她寧死不屈,眼中的冷意使得她全身散發著一股不易讓人接近的冰寒。
風蓮抬頭望著他,笑了,燦爛卻又絕然的笑了,張口道:“為了我的孩子,別說是跪,就算你讓我自殺在你的面前,我都願意。”‘補通’一聲,風蓮跪在陰兀的面前:“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把他們還給我。”
“我有說過要還給你嗎?”陰兀殘酷的臉在風蓮面前放大。
“你?”風蓮緊握住拳手,強忍著心中的憤怒,道:“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跪下求你,你就放了孩子嗎?”
“我只說除非你跪下求我,什麼時候說要給你孩子了?”陰兀冷冷的笑著,看著風蓮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裡應該高興才是,但為何卻是如此的抑鬱?陰兀茫了,當他在江靈房裡找不到她時,他的心裡竟然產生了一份空虛,慌恐,甚至不顧江靈讓他陪她的要求,毅然出來尋找風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