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被詛咒的血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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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宮城。
大殿側的密室內,眾長老面凝重。
“祭子的事,得怎麼樣了?”喬長老蹙眉問。
沉半晌,席長老才打破了死寂般的平靜“那個孩子近幾
很平和,倒是沒出什麼亂子,但是…”
“但是什麼?”席長老嘆氣“就是因為太平和了,我才有不祥的預,甚至…甚至還出現了凶兆,前夜裡孩子的家人齊齊暴斃,屍體裡一滴血都沒有…嬰祭的危險太大了…”
“什麼?”喬長老一震“齊齊暴斃?!”席長老點頭。
“難道…”喬長老顫抖著抬起手“是禍害嗎?不,不能,我們只有一個王,不能犧牲啊,王脈不可斷絕,席長老,你要壓住…再大的凶兆,拼了命也要壓住,否則,否則狐族…就要有大難了啊…”眾長老聽聞皆是一顫,神複雜。
上天啊,您一定要保佑我們,保佑這個非王室血脈的金狐孩子,保佑狐族的王!
雖然被囚在敵方的監牢裡,但是狐族敗退的消息還是一點一點的傳到了牢中之人的耳裡。
狐族副將狄艾勇氣有餘,智謀不足,看來少了司然,的確擔不起大任!
犬族扣押了司然,謊稱司然已投敵叛變,現在就在犬族帳中,高坐軍師之席,與犬族共謀伐敵大計。
這一消息傳至狄艾耳裡,無疑就是一把澆了油的火把,足以把他的所有自制燒得乾乾淨。他本血氣方剛,一心忠於狐族,忍受不了將軍的叛變,發了怒的猛攻犬族。
毫無章法的亂打,只憑藉著一腔怒火前進。這樣的打法,或許在氣勢上可以壓制對方,可若一旦被敵軍摸清了內情,識破了軍心,只需略施小計就能贏得最後的勝利。
狐族一味猛打,不顧傷亡情況,損失極其慘重。
“哈哈兄弟,”一個犬族的黑衣獄卒大笑著進了地牢“我們又贏啦,那個狐族的小子簡直就是個傻蛋,就連我們是在假裝逃跑都看不出來,乖乖的入了我們的甕…”
“真的?”另一個獄卒也大笑道“抓到狄艾了麼?”黑衣獄卒有些遺憾的搖頭“讓他跑啦,不過跑得了初一可跑不了十五,我看狐族的司然一倒,他們西邊的大片土地就差不多該歸入我們囊中了,狄艾那個小子本成不了氣候。”
“那倒也是,走,咱們去喝酒慶祝,犬族漂泊了一世,也該安定安定了。”
“好,咱喝酒去。”溼的地牢裡,司然蹙緊了眉。
“子弦姑娘,”想了想,司然忽然轉頭看著子弦“狐族有難,看來我必須得出去了。”
“嗯,可是你怎麼出去?”子弦道。
司然微微一笑,傲氣道“這個地方還困不住我。”子弦一愣!
對啊,嵐長老說司然是族裡數一數二的高手,要離開這個地方本不在話下。可既然能走,為什麼還要一直呆在這個地方呢?狐族每
敗退,士氣大跌,難道他都不擔心嗎?
“將軍,”子弦抬頭,有些莫名的緊張“你是不是因為顧念子弦,所以才一直隱忍著沒有離開?”司然一頓,好半天才極不自然的點頭,神有些懊惱“子弦姑娘一介女子,若是貿然丟下,實在有損我大丈夫威名。”撲哧——子弦忍不住一笑“將軍可是多慮啦,將軍能走得了,子弦自然也就走得了。”司然沒懂子弦話裡的意思,微蹙眉“這個在下也想過,只怕逃出去的時候,不免要對不住姑娘…眼下形勢緊張,司然也只能無禮了。”子弦抿
微笑,也不解釋“那就有勞將軍了。”司然點頭,伸手熔了門上的鐵鎖“那走吧。”靜靜的朝著子弦伸出手。
愣了愣,她就果斷的把手放到那隻xiu長清勁的屬於男子的手心裡。
後來的後來,她一直都在想,當初那樣的果斷,或許除了愛,還有信任吧,願意無條件無立場的相信這樣一個人,不管結局是什麼!
僅僅揮了揮衣袖,獄卒就毫無預兆的趴下了。
明明是在敵方的牢獄裡,卻彷佛身在自家花園,出入如入無人之境。
“難怪呢,”子弦微微笑“嵐長老會說你是狐族最厲害的人。”私心作祟,把數一數二換成了最,在心裡,原本就是這樣想的吧!
“嵐長老這樣誇過我?”司然笑。
子弦點頭“嗯,就是他大力推薦你來領軍,擊退狼族。”司然微笑,點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