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知道了！”她窒息的說著，在他身下息。

她的腦子運轉得不夠快，像是被子彈打中的人，起先並不會覺到疼痛，只是麻木。幾秒鐘之後，她被憤怒淹沒了。

“該死的，你竟然知道了！”她恨不得咬他一口，現在全身被壓制，手腳全都動彈不得，她狂怒的朝他齜牙咧嘴，像是一頭被怒的小母獅。

他的手靈巧的移動，解下她綁在大腿內側的皮革，上面藏了十幾把薄如蟬翼、細如柳葉的銀飛刀，奮力的一甩，皮革被拋到牆上，裡面的飛刀散亂一地，像是許多掉落的雪白羽。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她抬起頭想要咬他，卻被他輕易躲過。

“不久前，我在巷子裡被你耍得團團轉的那一晚。記得嗎？那一晚我幾乎愧疚得想向你懺悔。”他的眼睛裡出野蠻的快意。

“你能想像當我發現真相之後的驚喜嗎？”他刻意加重“驚喜”兩字，口吻嘲諷。

“我不敢相信。”她喃喃的說著，因為他的壓制而有些呼困難。

“你一直很聰明，很高明的將我耍著玩，這十年來我不曾懷疑過，只是全力保護著那個畏縮得像是小老鼠的柳潔綾，還暗自納悶那個善於耍詭計、小小年紀就膽敢誘惑我的女孩跑哪去了。”他低下頭，氣息噴在她的頸部肌膚上，尋找到他要的證據，然後反覆的輕咬。

“只是你太心急了，身上還帶著我給你的烙印，就急著要戲耍我，觀看我的反應。這是你的失策，就算柳潔綾也在那幾天失身，咬痕也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再者，女人要欺騙自己的情人，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經過那一夜，你身體的一切我都瞭若指掌。”

“所以你就反將我一軍，故意用那些話怒我？”她咬緊牙關，雙手被拉過頭頂，像是一個臣服的女奴。

“比起你來我善良得多，畢竟你欺騙了我十年之久。”他報復的咬得重了些，滿意的發現她微微顫抖。

“難怪天使的住處有備用的有隱形眼鏡，你的眼睛太過顯眼，這種琥珀在東方人裡太少見了。”她沒有回話，只是瞪著他，琥珀的眼睛裡閃動著動的情緒。

他的手在她的面頰上連，像是被她白皙的肌膚住了。

“你的演技湛得令人驚歎，那些羞怯與懦弱欺騙了所有人。原來那些不時的摔跌，還有羞怯的臉河詡只是掩飾的手段。”他的手摩挲著潔綾的瓣，接著用薄反覆逗。

“啊，原來連警局裡那一幕都是你心演出的好戲，那個膽敢觸怒你的人可是被剝了褲子、衣衫不整的逃出警局，要是他逃得再慢一些，說不定會被柳潔綾‘不小心’閹割。”

“你不是差一點也遭到同樣的對待嗎？”她諷刺的說，瞄向散落地面的銀飛刀。

他只是聳肩，黑眸閃亮，顯得野蠻而危險。

“那又如何？我也沒吃虧，你我都讓彼此見血了，不是嗎？”他若有所指，換來她憤怒的掙扎，不留心之際，黝黑的手掌險些被她咬下一塊。

“你欺騙我、威脅我、用飛刀傷我，還讓我失去工作，哪個女人會對自己的情人如此體貼？”他諷刺的問。

“這一切都是為了工作所需。”她喊著，亟替自己脫罪。

“連誘惑我都是嗎？不要告訴我，連將我耍得團團轉，讓我在兩個女人之間痛苦，自以為背叛了你，這些都是工作所需。”他緩慢的搖頭，用摩挲著她顫抖的。

“你這個善於欺騙的魔女。”

“好吧！我認罪，我不應該獻身給你，我應該挑別人。”她存心怒他。

他抬起頭來，眼眸裡的光芒教她看了全身緊繃。

“你要是讓別人碰你，我會先把他支解，接著銼骨揚灰，然後再把你永遠鎖在我身邊。”他宣誓的說道，烈的吻她，以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鬆開對她的箝制，他走到牆邊打開電源開關。

“你怎麼能夠欺騙我這麼多年？所有的人都被你矇騙，足足有十年之久，沒有人懷疑過。”他難以置信的問著，重新坐回畔，低頭俯視潔綾。

她閉上眼睛，知道自已再也不可能隱瞞，事實還是必須還諸事實，這樣的欺瞞不可能持續一生。

“記得許夢蝶嗎？記得那天嗎？”沒有睜開眼睛，她靜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