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呆在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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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出手之人還是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陣法天才,終於意識低吼,太虛真火從腳底透而出,他強行掙脫了腳下陣法的力,隨即沖天而起。

外方內圓的陣法光影竟然也飛了起來,緊追著闖入者的腳底,與此同時,一個外圓內方的陣法從天而降。

器的直覺應到了一股爆炸的力量,他雙目陡然光電閃,搶在兩個陣法相連之前,上古法劍一聲呼嘯,刺劍訣撕裂了虛空,也撕裂了天空陣法一角。

青銅劍的劍芒恍如閃電,拖著器的身形,從那一閃即逝的缺口裡飛了出去。

“轟!”上下兩個法陣合為了一體,在張陽身後光芒爆炸,器雖然已經逃出了包圍圈。

但爆炸的巨卻震得他頭暈目眩,差一點栽落地面。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轉眼之間。爆炸聲還在風雨樓弟子耳中劇烈迴盪,一襲灰衣已經在張陽身前出現,不待經脈大亂的張陽回過神來,他四面八方都已經出現了方圓織的陣法。

大意之下,器空有一聲本領,卻轉眼就變成了籠中困獸,他不用低頭,已經應到好幾個太虛高手的氣息急速飛來。遭啦,曹孟與人妖都來了!

張陽雙目急速轉動,上古法劍用盡全力,狠狠地刺穿了法陣,不料,劍芒還未收回,又一個法陣已經補上了缺口。瞬息間,器的心房直線下沉,他要想在一群高手趕到前突圍而去,近乎於痴人說夢。

“是他!是張小兒,快拿下他!”隔著十丈距離,曹孟已經認出了張陽的背影,那可是他“魂牽夢縈”的對象,就是讓他拿半條命來換,他也會毫不猶豫。

兩大門宗派的殺氣再次暴漲,危急一刻,張四郎嘴角一動,四面八方的陣法突然消失,他一聲長嘯,隨即揚長而去。

曹孟與憐花公子瘋狂地追了出去,卻再也追尋不到器的蹤跡,憐花公子氣急敗壞地回過身來,指著風雨玉女,尖聲質問道:“勾魄,你為何要放走張小兒?”勾魄腳踏一個陣法,虛空靜立,似乎沒有聽到憐花公子的聲音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人妖宗主一怒之下,亮出了飛劍。風雨樓主急忙拉住了盟友,隨即強忍怨火,極力低聲問道:“勾魄,張小兒就是害死你兄長的兇手,你為何要放過他?”

“啟稟宗主,不是勾魄要放人,是勾魄能力不足,還請宗主原諒。”面對自家宗主,勾魄終於落下了地面,灰長裙微微一俯,她隨即背身飛退,宛如一抹夜下微風,飄回了她獨享的練功靜室。***張四郎來了九陽山!風雨樓主雖然極力想隱瞞。

但人多嘴雜,還有點良莠不齊的風雨樓,絕不是鐵打的水桶,如此震驚的消息,不到一個時辰就傳入了大多數幫派耳中。整個九陽山沸騰了。

兩道都為器的“魅力”引,更多貪婪的心思轉動著同一個念頭:即使成不了六道聖君的弟子,如果能得到器,將之煉化為絕世金丹,那同樣能一步登天!

還未散盡,無數的殺機就開始醞釀了,當黎明的第一絲曙光刺破東方的黑霧時,咱們的當事人正與一個絕玉人樹下相約。

“張公子,謝你保管河圖洛書,它可以物歸原主了。”勾魄見面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少女的話語雖然客氣。

但眼神可沒有絲毫的意思。張四郎先前就是靠“河圖洛書”四個字脫得險,此番也是憑仗有書在手,自信微笑道:“勾魄姑娘,你兄長不僅給了我道書,還告訴了關於書的法訣,不如咱們做個合情合理的易,怎樣?”

“書的內容我早已參透。”風雨玉女略顯纖細的倩影不搖不晃,隨口就背出了張陽所說的法訣,而且還多了好幾句。器少年也算半個行家,一聽就知道對方沒有說假,他一顆自信之心立刻飛速下沉,甚至已經有了廝殺的準備。

不料,勾魄靈動的目光多了幾分幽沉,嘆息道:“那是我哥哥唯一的遺物,我一定要取回。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勾魄雖然說是一定要取回。

但張陽的直覺卻應到了她與眾不同的個,無賴器獅子大開口的心思立刻消失,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小玲瓏的事情。

“原來你是為小玲瓏而來。行,我答應你。我本就不是為修真大會而來,此舉也算兩全其美。”事情的順利令張陽眉目舒展,一邊取出道書,一邊忍不住最後問道:“勾魄姑娘,你對勾命之事如此耿耿於懷,不會拿到書以後,就突然翻臉吧?”想起少女陣法的厲害,器少年依然是驚悸猶存。

“我哥哥的死,共有兩個仇人,一個是金石門的巧匠,一個就是張公子你。”如果不是勾魄話語平靜,靈動的目光沒有絲毫殺氣,張四郎一定會立刻拔劍戒備。

聰明的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勾魄的下文。灰衣裙袂隨風微動,風雨玉女果然話鋒一轉,嘆息道:“殺兄之仇不共戴天。

不過我哥哥既然能把此書你保管,肯定沒有把你當做敵人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怎樣的故事,但我絕不會違背哥哥的意願,咱們的仇怨就此一筆勾銷。”幽幽的話音縈繞下,靈動玉人轉身而去。

沒有了一個強敵,張四郎反而心底生出了一縷莫名的遺憾,他不住伸手虛抓,隱含期待地問道:“就這樣走了呀,沒別的了嗎?”器的好可是名揚四海,勾魄頓然柳眉一挑,冷冷地反問道:“你還想有什麼?是否要把故事變成事故?”張四郎不喜歡打打殺殺,但卻是天生野,更不喜歡一直被人壓在頭上。他強行抹去了心底那縷失落,突然魅地看著勾魄的絕玉臉,正面言語鋒道:“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想把事故,變成一個美麗的故事。”

“沒興趣!”勾魄與張陽對視了兩秒,隨即首先移開了目光,不是她示弱了,而是真沒有與張四郎決鬥的興趣,無論是廝殺,還是談情說愛,似乎都不能觸動她心底半分波瀾。

看著風雨玉女的灰衣背影,張四郎不由暗自驚歎:這又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曾經的毒手玉女一樣。

她的世界裡肯定只有法陣研究。清晨,第二輪比斗的最後一。因為很多參賽選手突然缺席,未到正午,比鬥已經提前結束。不待人群散去,九陽真人飄然上臺,第三輪的對決名單竟然提前出爐了。

小玲瓏的對手果然是風雨玉女,而張陽的對手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竟然是黃靈玄女。器少年偷眼看向“老情人”的時候,黃靈女似有所

突然美眸微側,兩人目光瞬間虛空相遇。張四郎出了一個自以為善意的微笑,黃靈女卻花容失,似乎大受驚嚇了,名單一公佈,許多聰明人都暗自心頭一跳,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究竟怎麼啦,為什麼要故意起各派的仇殺?

一道道暗殺氣再次湧動,無數下一輪的對手開始用目光廝殺。張四郎可沒有那麼多雜念,腦海只有一個“單純”的念頭。

他再次湊近百草夫人身邊,不顧百草真人就在一旁,低聲道:“師孃,黃靈女已經是太虛高手,我如果不想暴身份,恐怕還要你傳授我更高深的金針秘訣。”如此要求絕對合情合理,張四郎又是在為藥神山助拳,美婦人若是反對,恐怕反而會引起丈夫猜疑。

她藏在水袖裡的玉手顫抖了一下,隨即美眸靈光一閃,略顯得意地道:“紅玉,你說得對,那今夜戌時,在練功房見面…”張四郎剛想暗自歡呼,不料柳飛絮又補上一句“我與你師尊會準時出現,有我們夫聯手助你行功,定能令你更上層樓。”

“好,夫人的主意甚好。有老夫的靈丹,加上夫人的金針,紅玉定能達成心願,哈哈…”百草真人在張陽鬱悶的心靈裡,再踩上了一腳。

器沒招了,整個人迅速萎縮。就在這時,正兩道的兩個超級宗師同時站在了臺上,六道聖君古拙的臉頰難得微笑浮現,揮手道:“各位,為求大賽公平,老夫與一元道兄商量了一下,決定給年輕後輩三的休整,讓他們回覆元氣,攀上人生的頂峰。”一元真君與六道相視微笑,他隨即接過話頭,悠然繼續道:“從今晚開始,老夫與六道在山頂做東,請各宗宗主歡聚一堂,各位若有不平之事,儘可在這三裡一一提出,我倆定當為諸位公斷。”

“啊”瞬息間,整個山頂又是一片竊竊私語之聲,詫異的嘆息此起彼伏,久久不能消失。一元與六道結為盟友了嗎?他們此番行動未免也太統一了吧?高山仰止的人物果然令人摸不透,看不穿。

一干大小宗派的宗主詫異過後,思緒立刻為自己的利益轉動起來,宗主聚會,其實就是在兩個超級大神的坐鎮下,各宗派之間的利益博弈,各自的拉幫結派,以及瓜分所有能夠瓜分的地盤。

歷屆修真大會,宗主聚會才是主題。此次雖然因為六道選徒,導致主次轉換,但誰又能忽略宗派利益的大事。百草真人的呼頓然凝重起來,多了幾分鬥志的他也多了幾分野心。張四郎的笑聲已經充斥了心窩,再次湊上前去,假裝惆悵道:“師尊,你呆在山頂,那我練功的事情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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