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休得誣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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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鬱青的慘叫聲猶如一把利刃般刺痛張陽的雙耳,又有如一點火星般點燃他心中那一團烈焰。
“張敬,你這老王八蛋!”在怒吼聲中,張陽震散忠勇侯的氣勁,並以閃電般的速度叫出幻煙,在苗鬱青的頭即將撞上石壁的剎那,險之又險地纏住她的身軀。
張陽忙著救苗鬱青,張敬則一聲暴吼跳起來,接著他雙手一揚,本命飛劍憑空突現,就像對付沙場敵人一樣,兇猛地斬下去。
“鐺!”下一剎那,金鐵鳴聲震得眾人腦子發暈。張陽不僅擋下忠勇侯那斬殺過無數強敵的劍氣。
而且還衝上前,一連反砍三劍!
“小四,你這不孝子、混帳東西!”張守禮在罵人的同時,他的飛劍也加入戰團。
張陽一劍震開忠勇侯的劍氣,接著側身一閃,貼著張守禮的劍鋒撞到他面前,隨即劍刃一轉,劍身在張守禮的脖子上拍了一下,雖然血光沒有出現,但張陽這一下卻嚇呆所有人。
畢竟張敬與張守禮可都是俗世有名的大將,就連一般修真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兩人聯手,竟然一招就被張陽打敗了!正國公眼神連連閃爍,沒有喜悅,只有怨恨,他隨即揮手下令道:“拿下小畜生,生死不論!”正國公這一發話,張守義與西門雄幾乎同一時間殺上去,十餘個張家客卿則朝四方一站,幾把飛劍凌空形成合圍之勢。張正要殺我?他真的要殺我!修他老母的!
張陽也聽到正國公的命令,最後一絲父子之情化為灰燼的同時,他不僅不再視張正為父,而且還生出厭惡的怒火。
“轟!”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震盪天地,幻煙的能力在張陽意念的變化下,終於不再保留。上古法器光芒橫掃,隨即張敬、張守禮、張守義同時飛出去,就連後排的家將也滾倒一大片,而正國公還未站穩,張陽的劍鋒已斬到他頭頂。
“四郎,不要!”苗鬱青是現場唯一沒有搖晃的人影,她急忙驚聲尖叫,深恐張陽犯下弒父大罪。
劍鋒硬生生地停在正國公的頭頂上,劍氣震歪官帽,隨即張陽翻腕收劍,走到苗鬱青面前,有意揚聲道:“嬸孃放心,我不殺他們。走,四郎帶你離開這裡,看誰敢阻我!”強者總是擁有特權,如今的張陽目光一掃,沒有人敢與他片刻對視,他腳步經過之處,人自動朝左右分開,為曾經的廢物張陽讓出一條燦爛之路。
張守義手中的兵刃微微顫抖,啞著嗓子道:“小四,你若帶她走,張府將會顏面掃地,成為天下人的一大笑柄。”張陽直視著張守義,不屑地反問道:“二哥,你整天滿口仁義道德、忠孝節義,那我問你,虛名與人命哪個重要?你們更在意的是皇帝老兒一人的命,還是天下百姓的命?”
“這…”張守義頓時啞口無言,被張陽那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得心虛。
“畜生!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正國公扶正官帽,這才指著張陽嘶聲怒吼,七竅生煙。
“老傢伙,你說什麼?”張陽再次被狂暴的怒火所佔據,青銅古劍倏地空而起,就連苗鬱青也壓制不了他此刻的野。
就在張陽意圖弒父的那一刻,一直沒有出現的鐵若男終於破空而來,急聲道:“四郎,不要再裝下去了,已經有人盜走陣圖!”鐵若男的聲音似若狂風般吹亂所有人的思緒,也吹亂現場的森冷殺氣。
張陽一抖,在鐵若男的叫聲中猛然回過神來,冷汗瞬間浸透他的背,這才想起這是他自己佈下的一個局。
此局妙,堪稱天衣無縫,奈何卻因為積蓄已久的鬱悶之火,令張陽差一點假戲真做,即使這樣,他也已經闖下大禍。糟啦,這該如何收場?以張家作風,自己肯定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逆子,寸步難行!
嗯,要不真把他們幹掉,要不成為兒,唉…都不好,不好!空間突然陷入死寂,鐵若男臉上的笑容逐漸凝結,正國公等人的眼神更是驚疑不定,瀰漫著森冷。
在關鍵時刻,苗鬱青及時打破讓人窒息的沉悶,問道:“四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向嬸孃說嗎?”苗鬱青這一問,正中所有人下懷,張家上下都豎起耳朵,等待張陽的解釋。
“嬸孃,其實我這是…奉了皇后娘娘的鳳旨,為真正內佈下的一個陷阱。”張陽說到這兒,故意加重語調,同時悄然給鐵若男暗號。
“皇后娘娘?”正國公的怒氣瞬間少了一半,狐疑追問道:“娘娘要你劫獄?這與內有何關聯?”張陽俯身行禮,前後之間判若兩人,恭敬回應道:“回父親,孩兒有皇命在身,不得不上演剛才那一齣戲,還望父親原諒孩兒不孝之罪。”正國公等人沒有回應,苗鬱青則歡喜追問道:“四郎,俗話說忠孝不能兩全,為人臣者,自然以皇命為先!你再詳細說說,要怎麼調查內
?”
“孩兒先前拿出來的陣圖其實是假的,上面有天狼山妖人的天狼香,凡是觸碰過此物之人,手上必會散發出特殊味道,十二個時辰內絕對清洗不掉。”張陽說到這兒,聲調一高,直
膛,朗聲道:“幸不辱娘娘鳳旨,孩兒此計終於把真正內
引出來了!”一想到鐵若男竟然參與張陽的計劃。
而且還瞞著他,張守禮只覺得一股悶氣堵在口,忍不住反
相譏道:“胡說八道!父親、叔父還有很多人都碰過你那假陣圖,難不成我們都是內
?自作聰明!”
“守禮,住口!”也許是皇后娘娘四個字讓正國公心情改變,冷靜下來的他表現出老狐狸的一面,他立刻下令道:“傳令下去,不在此處的所有人全部到校場集中,並接受檢查,不到者,以內論處!”張府上下頓時一陣雞飛狗跳,人
迅速向校場集中,就連皇后與明珠也在鐵若男的陪同下,悠然而至。鐵若男悄然向張陽遞了一個眼
,令張陽懸著的心安然落地,他隨即站在高處,掃視著校場上的數百道人影。
正國公與忠勇侯高坐於點將臺上,西門雄則率領著一隊親信家將,站在點將臺兩邊。張家族人、家將、女眷、下人排著整齊的隊伍,一個一個的從點將臺下走過。
人影一個一個、一行一行過去,直到最後一個下人從主子的目光下走過,傳說中的內依然沒有出現,這時,張家眾人整齊地看向張陽,懷疑者有之,鄙視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只有少數人沉思。
“張陽,你還有話可說?”正國公沉著臉不語,忠勇侯則一拍桌案,殺氣中還有一股興奮,在他心底,收拾張陽已經勝過所謂的內。
“叔父別急,侄兒立刻為你揭曉答案。”張陽的眼神依然平靜而深邃,他角掛著淡淡的、冷酷的笑意,緩步走入人群中,走到唐雲面前。
兩旁的人呼一顫,下意識退開,轉眼間,校場中心一帶,只剩下張陽與唐雲對峙而立。唐雲那冰冷的眼神看不出絲毫變化,只從齒縫裡迸出厭惡的話語:“你想做什麼?”
“二嬸孃,我只想聽你的解釋,為什麼要當內?”張陽語出驚人,隨即放緩聲調,嘆息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二嬸孃有什麼背叛張家的理由?”人群中頓時一陣竊竊私語,唐雲則冷漠譏諷道:“我沒興趣陪你胡鬧,滾開,別擋道!”
“二嬸孃莫急,是真是假,很快就會見分曉。”張陽擋住唐雲的去路,然後揚聲道:“假圖上面的確有天狼山的物藥,可惜我沒有狼鼻子,分辨不出來,”張陽話語一出,張家上下又是一陣譁然,張守禮又要習慣的落井下石,正國公這次卻揮了揮手,示意大家繼續讓張陽說下去。張陽的眼底浮現得意,話鋒一轉,道:“我先前故意說出香味之事,就是想讓所有人聽到,更想讓內
聽到。”皇后先朝左右看了看,隨即雍容自若地詢問道:“四郎,你的意思本宮大略明白了,想必內
會先去洗手,對吧?”讀過兵法的人都已經明白張陽的虛張聲勢之計,很多人則臉
一白,下意識把雙手藏起來。
一抹譏笑從唐雲的角浮現,她自然的從袖中伸出雙手,道:“張陽,你看仔細吧!莫說我沒洗手,就算洗了,那又能說明什麼?難道府中只有我一人洗手嗎?”
“二嬸孃說得對,至少有上百人在來之前就洗過手,不過…”張陽角的譏笑比唐雲更強烈,聲音暗含靈力,有如一道
雷般在唐雲的腦海中炸響,他猛然厲聲道:“你就是內
,因為內
遠比普通人聰明,聰明人一定能猜到我是虛張聲勢!”洗了手的傻瓜們集體鬆了一口氣,但校場上沒洗手的人也不在少數,張陽的道理依然不通。
不待唐雲耳中的嗡鳴消失,張陽緊接著又厲聲道:“你當內,是因為你恨叔父,恨他不喜歡女人卻喜歡男人,讓你獨守空閨,對不對?”
“小畜生!住嘴!”唐雲沒有出聲,忠勇侯則從高臺上飛躍而下,醜事再次暴在光天化
下,他怎能承受?***真正內
張陽沒有管別人的反應,兀自繼續舌綻
雷:“唐雲,十多年的活寡不好過吧?所以你與小廝通姦,還誣衊大嬸孃,是也不是?”唐雲臉
瞬間脹紅,怒聲斥責道:“張陽,你休得誣衊我,我什麼時候與小廝通姦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