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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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個總是喜歡偷偷微笑的少女，在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給慕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可是那時只比慕生的大孫女大兩歲的她，讓慕生更是習慣地把她當做自己的孫女來看了。

然而，昨天夜裡所發生的一切，讓原來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質的轉變。不能再把她當做孫女那樣看待了，可要是就因為昨天夜裡的一切，就把她當做哪怕是情人來看待的，慕生心裡的那道坎兒還真是不是那麼容易就過去的。不能這樣，也不能那樣。

然而最不能的還是不能帶給她一點點兒的傷害！唉！真是讓人又是為難，更是對她要憐惜呵護的一個幾乎無解的多元方程啊！

彷彿受到了慕生從心底裡發出來的嘆息，柳的眼睛在眨了眨之後，她輕輕地把臉靠在了慕生的膛上，如自言自語地說了起來:從第一次見到了慕生，再到這些年來雖說是聚少離多的相見和相處。

從第一次鑽進一個陌生男人的被窩裡的覺，再到那期盼裡的一天天數著子的等待。從聽說要永遠分別的震驚，再到沒有一點猶豫地走到昨天的那個夜晚，一個少女的心聲，就這樣在年初一的清晨裡，一點點地在慕生的心頭淌。

這淌的心聲，是那樣的清澈，這心聲，沒有摻雜一點的雜質，當她就那樣輕柔和堅定說道:昨天夜裡的一切，俺只是媽媽想的一樣，這五年來盼望與相處，俺只想把這當做是一種報答，一種真的不需要任何條件的報答。

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少女，慕生很多的話都無法再說出來了，現在他就這樣一點點的把靠在自己膛裡的少女緊緊地摟住，直到要把她融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男人強有力的擁抱，帶來的不止是男人那愈發疼惜的憐愛，它還把那緊緊地如同要窒息了的擠壓，也隨之帶給了柳。

嗯…在肺葉裡的空氣都要被全部擠壓出去的時候，再也說不下去的柳，就有了一點要掙扎一些的扭動的同時，那一聲呻也隨之發了出來，扭動時輕的呻，本來是因為男人雙臂強有力的擠壓才發出來的，可是此時的慕生，卻有點兒給誤會了。

他認為少女的呻，是因為她身體的扭動牽扯到了其身體上某些柔而的部位才造成的，所以慕生在好是一下的心疼裡，就下意識把緊摟著少女的雙臂一鬆地，一隻大手就非常順勢朝著他認為造成少女呻的部位，快而不失輕柔的覆蓋了上去。

呀！輕柔和驚訝的少女的叫聲裡，被慕生的大手覆蓋了部位的少女，已經羞得又把臉縮進了慕生膛裡。

而慕生，當他意識到自己大手那剛才純粹只是關切的下意識的覆蓋是有些魯莽的時候，但那已經魯莽的覆蓋了上去的大手，現在就是不能再魯莽的縮回來了。

他就只得厚著著臉皮一邊讓大手在少女嬌的花房上輕輕覆著，同時也真是關切的厚臉皮地問道:“還疼嗎？”

“不…不了。”羞澀是很讓人難為情，可是來自男人那真切的關心，卻更是讓女孩的心裡甜的。於是儘管是聲音很小的，女孩還是柔柔地回應了來自男人的關心。

沒有再問什麼的慕生，就這樣一邊用另一隻手把少女往懷裡摟了摟，也一邊就放任著那覆在少女花房的手，在那裡輕柔的覆蓋著。不同於成女人的花房，少女的花房在剛剛生出的柔柔的陰裡，給了慕生大手那樣一種難言的嬌。

而這樣柔柔的嬌，彷彿如磁石一般，不但將慕生的大手附的一點都不想離開，而且也一下子也在慕生的心底裡，烙上了一條無法磨滅的烙印。熱乎乎的溫柔的男人的大手，在自己最是羞人和嬌的花房上的覆蓋，讓柳在度過了剛剛那一陣的羞澀之後，她更是把心裡那份不可抑制的甜同時也傳達了出來。

而這份甜的最終的傳遞表達方式，就是她的一隻小手在怯怯的試探了一番後，也如男人大手那樣輕柔的覆在男人下體的突起上不說，她還把媽媽代的卻在此之前都沒有實踐過的抓，也同時應用了起來。

清晨是男人腎上腺素最活躍的時候，所以柳那小手只是那樣輕柔地抓了幾下，慕生下體的突起就真成了突起了。

只是現在慕生還不能讓這樣的突起變成了無可抑制的衝動，因為這樣的衝動如果任期發展下去的話，那隻會給柳帶來傷害的。不能任由衝動的自我發展，不過適度給這樣的衝動來上一個途徑的疏導，那還是非常的必要的。

於是，慢慢地把自己身體探了起來，看著柳那羞澀的卻不再回避自己的眼睛，慕生一點點的接近到最終熱烈的吻上了柳那清涼的雙，都被這個時候悄悄把門拉開一條縫隙的小腦袋，在神閃爍不定地給全看了去。

桂枝說話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慕生和柳也依依不捨地鬆開相互吻著的嘴，一個在柔情的微笑，一個帶著羞澀的微笑，似乎什麼都不用說，似乎這一切本來就是這樣自然，坐起身子的柳就直接拿過來慕生的衣服，幫他穿戴了起來。

一掛長長的鞭炮，是慕生，喜和蘭子三個人共同協作下點燃的，當他們三個坐在了桌子邊上準備吃早飯的時候，除了柳坐在那裡等著他們以外，菊香和桂枝卻都以剛才已經吃過了為理由，都沒有來照個面。

早飯的時候是這樣，中午的時候還是如此，這都太陽走到西邊去了，菊香和桂枝幹脆把仨孩子往慕生這裡一放，她倆就一個下午的不見了蹤影。

沒有了媽媽在身邊的約束，除了已經算大姑娘的柳，喜和蘭子這倆徹底解放了的小丫頭，就拉著慕生在雪地裡瘋了起來。

厚厚的積雪，又有隨手就可以使用的竹子，於是簡易的滑雪板，糙的雪地車，還有堆起來又重塑的雪人，還有時而在空中飛舞著的雪球，柳那樣甜甜的在邊上看著笑著，慕生和倆小丫頭就在雪地嘗試這個，就又開始下一個…

倆小丫頭是汗津津的小鼻頭，外加上紅撲撲的小臉蛋兒，當她們和慕生在雪地裡遊戲也把其他人家的小夥伴引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玩著玩著就忽然失去了興致的她倆，就如同商議好一般。

一邊一個地趴在慕生的耳朵邊跟慕生說道:伯伯，咱們回家吧。＊＊＊一會兒是這個小丫頭讓抱一下，一會兒又是那個小丫頭說要揹她一下才可以走。

而更多的時間裡，卻是他她倆一左一右的拉著慕生的大手，笑著鬧著的在雪後的竹林裡穿行。

微風不時地搖落著掛在竹梢上的積雪，下午時分的陽光斑駁地透過竹影間的空隙散落了下來，淡藍的天空是那樣的清澈，悠悠的雲朵就自由而閒適地在這深不見底的清澈裡盡情的沐浴。

耳邊是小丫頭們歡笑而清脆的童音在迴響，視野間竹海的蒼翠合著天空的清澈是如此的讓人眷戀，或許，五年來的匆匆而來又每一次的匆匆而去，讓慕生從來沒有機會停下腳步來仔細的體會一下這藍天下的竹海。

或許，就在這裡每一道山每一道嶺上從朝霞到暮的勞作裡，讓慕生沒有閒暇的時間來看看，這五年來這些山這些嶺是如何在一點點的變遷著。蒼山，竹海，是厚重而浸潤到身體裡每一個角落裡的淳樸，把人的心緊緊的擁抱著。

而天的悠遠和微風的清，就如包容一切的，時刻撫著身體的情人的呢喃一樣，是如此的讓人沉醉。今後，這裡的一切註定要成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因為幾乎這裡每一寸土地上都滴下過自己的汗水。

今後，這裡的一切註定要掛記在自己的心裡，因為不管是自己怎樣的來面對，一份朝夕相處了五年的情，已經在自己的心裡刻下了不能忘懷的印痕。是啊，誰也不知道明天的生活裡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在情上發生的事情，能有辦法面對和做決定的時候，那就不要去猶豫什麼，因為有些時候過多的猶豫和等待，不僅不會讓事情得以緩衝和解決，相反，這會帶給在處在情漩渦裡的雙方更多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