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一絲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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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您認得這個嗎?”楚晉麟將師兄方才畫的蝙蝠拿出,呈於爹爹眼前。
楚漢成定睛一看,面訝異的問道:“麟兒,這蝙蝠圖案從何而來?”楚晉麟忙將割皮一事道出,楚漢成聽後,慢慢開了口:“二十年前,曾有一自稱‘玉面郎君’的武林敗類,專做些
**女的無恥勾當。他每次得手,都會將對方殺死,並在死者右
上畫出血蝙蝠。”
“請問伯父,那血蝙蝠是否與此相同?”龍子麒見伯父所說情況與割皮案相似,急聲發問。
楚漢成點點頭:“一模一樣,翅膀上都畫有鉤趾。”龍子麒面喜
:“伯父,那人到底姓甚名誰?”
“人送外號‘鬼花郎’,真實姓名卻無人知曉。”見案情有了眉目,龍子麒終於鬆了口氣:“如此說來,那‘鬼花郎’與割皮兇徒系同一人了?”
“不可能。”楚漢成瞬間潑出冷水。
龍子麒的心又提了起來:“伯父,此話怎講?”
“那‘鬼花郎’在十八年前已死,本不可能犯案。”見師兄滿臉失望,楚晉麟忙向父親求證:“爹爹可曾親眼見到‘鬼花郎’的屍首?”楚漢成轉望愛子,慢條斯理的問道:“晉麟,為父曾對你說過當年橫掃惡鬼谷一事,你可還記得?”
“麟兒記得,見這蝙蝠便想起爹爹說過的‘惡谷老仙’。”
“這血蝙蝠是‘惡谷老仙’的獨門印記,而那‘鬼花郎’是‘惡谷老仙’的門下愛徒。當年我們誅殺‘惡谷老仙’一門時,你師伯親自手刃惡徒,全部門人盡除,這是為父親眼所見的不爭事實。”楚漢成言辭鑿鑿,萬分自信。
楚晉麟見爹爹十分肯定那‘鬼花郎’已死,便不再言語,徑自低頭思索起來,書房中的氣氛越發沉悶。
“兇徒為何要盜用血蝙蝠印記?殺人取皮又是出於何種目的?這些都是難解的謎題,恐怕只有從兇徒口中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龍子麒低聲打破沉默,自言自語的說著:“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兇徒定與‘惡谷老仙’一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不可能畫出已消失十八年的血蝙蝠印記。”
“師兄說的極是。”楚晉麟應道“爹爹可否將當年橫掃惡鬼谷的來龍去脈細說一遍,以便師兄從中尋找線索。”楚漢成點點頭,飲了口茶,將當年詳情娓娓道出。龍子麒聽罷,先是起身致了謝,在告知師弟有事可去府衙找他後,便告辭離開。
話說那趙玉蘭,見杜詩詩整陪著自己,心中甚是歡喜。說話間又聽詩詩似對麟兒有意,正合自己心意,便想一手促成兩個孩子的好事。於是,她以晉麟怠客為由,讓他帶著表妹去山中觀瀑賞遊。
要進深山賞瀑,就必須騎馬走小徑,而那杜詩詩本不會騎馬,楚晉麟便與她共乘一騎。
杜詩詩坐在楚晉麟身前,聞著他淡淡的衣香,不由心跳加速,悄悄軟下身子,靠入他懷中,臉上出羞赧的笑容。楚晉麟似未覺察到她的舉動,按照楚雄指的路線,安靜的策馬前行。
張茗雪坐在楚燕楠的馬上,看著靠坐在主子懷中的杜詩詩,不心生嫉妒“如果沒有她,主子懷中所擁的應該是自己才對。”而此時的楚燕楠,見主子擁著美麗的表小姐,心中苦悶難當,又不敢表
聲
,只能輕咬紅
,一聲不吭的跟在主子身後。
楚雲滿臉通紅的策馬走在最後,因身後帶了個萍,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幾人各懷心事,在林間走了約半個時辰。忽聽前方水聲轟鳴,四周已是涼風陣陣。再走了幾步,眼前豁然開朗,只見一條瀑布高懸于山間,水豐沛,直瀉而下,急急落入瀑下深潭,五丈以上是水,十丈以下是煙。看的幾人目瞪口呆,皆被瀑布的宏偉氣勢所震撼。
尋了塊乾淨空地,萍和張茗雪鋪好墊單,把帶的糕果酒茶擺好,讓少主和表小姐落座。
“今出來遊玩,你們不必拘禮,自行玩賞吧。”楚晉麟淡淡開口,自行斟酒喝了起來。
杜詩詩見表兄一派怡然自得,心情很是不錯,不開口提議:“表兄,不如我們來玩猜謎如何?”
“好啊。”楚晉麟對正給自己捏肩的張茗雪說道:“茗雪,你坐下來一起玩。”張茗雪開心的坐下,嬌軀偎進主子懷中,從盤中拿起一粒葡萄,剝好皮送入他的口中。整套動作優雅嫻,似是做過了千百回。把個杜詩詩看的眼中生釘,恨不得撕爛張茗雪的俏臉。
“誰先來?”楚晉麟吃著潤甜的葡萄,笑眯眯的開口。
“就讓茗雪先來吧。”杜詩詩溫柔的笑著,眼中有著濃濃的挑釁。
楚燕楠見主子再次擁美入懷,心中不是滋味,獨自走到潭邊坐下,靜靜欣賞飛瀑落水。她仰起頭,讓水霧細吻於面,受沁入心扉的一絲清涼。
“可以坐下嗎?”身後傳來楚雲的聲音。
楚燕楠回首,微笑著點頭。
楚雲在她身旁坐下,望著瀑布開了口:“真是氣勢宏偉。”
“比其靈山的如何?”燕楠語氣悠悠,聽不出心情的好與壞。
楚雲變了變臉,用手扶著頭說道:“那瀑布不提也罷,兒時服藥的痛苦,我可是記憶猶新。”燕楠聞言,轉頭看向楚雲,見他擺出一副敬謝不
的樣子,心中甚覺好笑:“雲大哥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