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婦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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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了兩天,自覺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裴曉蕾嘗試起走動走動,呼新鮮空氣,只是…

“小姐,您別…”若梅驚慌的搖著頭,紅著眼睛哀求。

“我只是去書閣,找些書看看…”她有點無奈的說,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愛動不動的大驚小怪。

“您要什麼書,奴婢去給您拿來就好,您在上坐會兒,我馬上回來。”若梅自顧自的說完一溜煙的跑掉了。

唉…這冒失的丫頭,好歹也得先問問她想要看什麼書吧,別又拿來一堆詩詞歌賦,這種東西她都看了十八年了。

身邊沒了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她起身坐起,披了件淺紫的雕花外褂,走動幾步。身體不知道是靈魂的原因,還是房事的緣故似乎已經大好。走起路來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要讓人攙扶,只是如果稍微跨大幾步,下體的馬上就傳來一絲絲灼熱的火辣,她若是堅持這樣扭扭捏捏的走出門,大概也不會太好看。算了,面子要緊,今天還是待屋裡吧。

她小步走到梳妝檯前,看著鏡子前的自己,不錯,五官和21世紀的那個皮囊雖然相差無幾,但是姿,氣質卻更勝千倍。常年的病弱不見陽光,她的皮膚非常的白,不過倒也不像是那種吊命的慘白,而是一種透亮晶瑩的白,滑膩的皮膚,嬰兒般的細紅齒白,亮麗秀髮…

“很完美呢…!”她扶著臉,不由驚歎到,這個自己好像比歸魂前的那個已經很不賴的身體,更勝一籌。

“什麼很完美?”鏡子裡多了一個拔俊俏的男子,一坐一站,一男一女的很是養眼。剛才路上碰到若梅丫頭,急急忙忙又不知道在瞎忙些什麼的往外跑。鬧得他以為小姐有什麼事情,趕緊連跑帶飛的過來,卻見他家的小姐一個人坐在梳妝檯前,盯著鏡中的自己細瞧。他隨手拿起桌上的牛角梳,細細的梳理起眼前秀髮烏絲。

她對鏡,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呵呵呵…溫和的笑聲從身後響起,男子俯下身,與鏡中的她平視,深邃的眼睛暖暖的看著她,理所當然的應:“那是當然!”

片刻的沉默,面對這個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子,她其實並不討厭,甚至心裡還隱隱的帶著一絲喜歡。對於第一個奪走自己貞的男人,女人總數有種特別是情在。這大概也算是女人自己的‮女處‬情結在作怪的一種吧。善醫選了一隻簡單卻不失貴氣的釵子,輕輕一別,一個堪稱完美的髮髻完成。

“真漂亮!謝謝二師兄”她起身,不顧自己有點怪異的姿勢對他的一笑。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眉頭微皺,忽的從背後,把她打橫抱起,埋頭下來,低聲懺悔“對不起,我…昨夜太魯了…”她躺在上,滿臉緋紅,相同的大,相同的男子,甚至相同的白衣,那一幕幕放縱,不停的在眼前閃動。

“讓二師兄看看!”善醫看著裴曉蕾一臉不正常的彆扭,以為自己上次真的把她傷的不輕,不由自責。伸手便要挽高她的裙子,眼見就要扯下褻褲了。

“別…”裴曉蕾一見來者意圖,也顧不上羞澀了,馬上按住他的手。見男子奇怪的看著自己,連忙紅著臉解釋道:“這大白天的,晚上我讓若梅幫我!”

“若梅這丫頭不懂醫,平時又是魯魯的,怎麼能讓她亂來”他輕鬆的拿開裴曉蕾壓著自己的雙手,不贊同的搖頭。

她聞訊一寒,敢情這幾天給她私處上藥的另有其人,而且,貌似面前這個腳脫下她褲子的二師兄,怎麼看怎麼像是那個“其人”吶。

“醫者治病,那裡還分什麼晝夜!”一臉平常的褪下她下身的最後一條遮底褻褲,往她雪下墊入一個枕頭,左右剝開‮腿雙‬。

“可是…”她身體一縮還想掙扎“若梅馬上就會回來!”

“沒有一兩個時辰,她回不來!”他淡淡一笑,很明顯,這個神醫對她身邊侍女的個也是非常瞭解的。…裴曉蕾一時語,沒錯她的這個貼身侍女另一個讓人抓狂的地方就是路痴,走出這逸情軒,如果沒有人領她回來,少說也得繞上個半天才能找對路。所謂醫者父母心,她看著善醫一臉認真的臉,眼睛乾脆一閉,有些破罐子摔破的想,算了,就當作是婦科醫生在做檢查。

上,裴曉蕾的雪被墊高,白皙的大腿極大的張開,紅腫的私處清晰的展現在男子眼前。他彎下身子,一隻手撫在叢林上,食指和中指左右撐開瓣,粉紅腫脹的花核跳出來,輕輕搖晃了兩下。另一隻手,往花深入一隻手指,微涼的體溫,冰涼的觸讓裴曉蕾到很舒服,花心一搐,緊緊含住,手指也不急,靜靜的在她體內待了一會,等內壁慢慢的放鬆,才微微的動了動,淺淺的繞了內壁一圈。

裴曉蕾皺著眉,不敢往看一眼,她的現在臉上熱呼呼的,肯定是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她命令自己要冷靜,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微微的顫抖,連前的那兩朵嫣紅的蓓蕾都脹痛起來。

“嗯…啊…”待體內入第二手指,她忍不住輕嘆出聲,高高的拱起。兩手指探入深處,微微的弓彎,貼著火熱的內壁輕輕的颳了一圈,然後拖拉出口,抹在一條雪白的手帕上,另一條已經沾滿了透明的藥膏與滑粘的愛的白手帕靜靜的被丟在一旁。

大概裡面的藥膏清理的差不多了,善醫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瓶口,往裡面挖出一陀淡淡淺黃的藥膏,香味雖與平的不同,但是一樣帶著薄荷般的清涼。輕輕的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動探深,雙指粘著藥膏艱難的摩擦在狹窄的內壁上,她的體內太緊太熱了,藥入一半便被融化,混著愛粘在他的雙指上。他雙指一退,口淺處的藥膏便立刻隨著體溢滑出來,小泉似的汩汩而

善醫臉微紅,有點愧疚又有點浮躁。溼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藥膏,望著輕顫張合的口,一時竟然不知道從何入手。

“…二師兄?”軟綿綿已經有些走調的聲音傳來。

“啊?對不起”善醫趕緊收斂神,用同樣走調的聲音回答。藥膏這次一分為二,一隻手把一部分藥膏抹在外面,厚厚的蓋在花瓣四處,最為紅腫的凸出早已硬直起來,隨著另外一手入藥膏時的前後律動,左右輕擺,手指把藥膏輕輕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輕輕的捏挪按摩著。

“嗯…啊…夠了,二師兄…”裴曉蕾實在是受不了,猛的撐起身子,想要起來,誰早知道速度太猛,被下的枕頭滑了一下,整個人跪坐在善醫彎曲的手上,沾滿了藥膏的修長手指被忽然而來的重量壓下,兩指猛的直衝入深處,撞壓到某點。

“啊…嗯嗯…啊…”悉的電衝擊全身,一蓋過一。裴曉蕾彎曲膝蓋,跪坐在兩指間,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善醫的脖子,緊緊摟住,下體不停的上下抬起坐下,含套住兩指。

“…呵…二師兄…嗯…啊…”她無助的呻泣哭出聲,這個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曉蕾,曉蕾…”善醫也許是個正人君子,但絕不是什麼柳下惠,更何況眼前人是他心儀了多年的小姐,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另外一半。他一隻手扶著裴曉蕾的後腦,長舌潛入與她的香舌纏,,然後深深的吻住。另一隻手,化被動為主動,在急急的探入第三手指後,便開始大張旗鼓的攻城略地,每經過一處,掠奪一空。兵敗如山倒,隨著裴曉蕾的一聲尖叫,一股熱噴灑出來,溼透了男子的大掌。

裴曉蕾曲著一條玉腿,呼不穩的平躺在上,歪著頭,看著那個漲紅了臉給自己拭擦的男子,溫熱的掌在她身上溫柔的移動。忽然,有種甜膩膩的覺,也許…也許她是喜歡著這個男人的…已經不再是兄妹之情,那是一種更加親密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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