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安份多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秦狂獅,你是個瘋子。”一抬腳,她用裹上石膏的腳踢他。
他不避不閃地在際捱了一記,當是搔癢似的無動於衷,以指輕撫她額上淡化的疤。
“任。”
“你說我任!我看你才不理智,居然當我是實驗室老鼠,又包手來又裹腳,你乾脆學古埃及人拿團紗布把我綁成木乃伊好了。”符合他要的動彈不得。
“我是有這個打算,可惜你不會配合。”他的語意中出現淡淡笑意。
“你…”好,是他她上梁山,這篇獨家新聞她拼了。
“接下來呢?我該何去何從,受庸醫繼續凌?”
“再住院一天…”確定傷勢穩定,他就帶她回家。
“不,我要出院,還有,敲掉我的石膏。”她嘟嚷著扯下三角巾。
“不要耍孩子脾氣,惜惜,住院對你的身體比較好。”他好言相勸地接住她扯落的三角巾。
你不是很行、很有錢嗎?把醫院搬回去不就得了。”她不相信他做不到。
眼睛一眯,他當真考量起可行,若有所思地看向阮正達,卻見他怔了怔,失笑地搖搖頭。
“別勞師動眾了,你我都很清楚她的傷勢已無大礙,這幾天我辛苦點,過去換葯總成吧!”醫院還要開下去呢!他不想失業。
“她不太好安頓,意見又多。”他的口氣有明顯的偏寵。
“誰理她,一拳打暈不就了事。”小女生嘛!不需要有個人的聲音。
“正達,你太暴力了。”老男人的荷爾蒙失調。
他假意思索道:“打針鎮定劑如何?省事又好搬運。”
“搬運!”當她是屍體呀!
“防腐劑的味道我更愛,最好把我浸在福爾馬林裡,詛咒你來作伴。”
“不許胡說。”秦獅沒有強迫她再綁上三角巾,一把抱起她。
她怕跌下去,雙手緊勾著他。
“代表我可以出院了嗎?”
“反正你也待不住,在醫院尚未被你拆了之前,總要換個巢窩藏。”少女的馨味,他想。
她一貼近,幽幽淡淡的暗香由她身上傳來,不是濃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種他從未聞過的富貴香氣,彷彿靈臺都清了,只想浸婬在其中不願抬頭。
俯著額,細嗅的頸側,微敞的院服可見小溝痕,一股花香味由此轉濃,他幾乎要以為她是花神轉世。
突地,後腦傳來一陣扯痛,硬生生地將他扯離醉的馨香中,他看見一雙會說話的水眸正閃著光芒。
不假思索地,他低頭覆蓋住嬌豔滴的玫瑰
瓣,吻去她的漫天怒言,也吻出她狂熱的怨氣,始終睜著雙眼怒視奪去她尊嚴的男人。
他有沒有廉恥心?不問而取謂之偷,而他竟吻得理所當然,絲毫不見愧地輾
、索求?
“接吻要閉上眼睛。”在一旁說風涼話的阮正達不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