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賽遇千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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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自己腦海中靈光一閃,讓靈球內的影像時光倒般地重現,自己的靈球是與天地同樣的五行均衡,既然自己能夠讓影像重現,那天地同樣可以讓影像重現!

“肯定是了,天地記下了發生的事情,我在‘靜’的狀態下覺察到了那微弱的記錄波動,所以才會覺得如此怪異!”白葉心中想著,這樣一來,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但這是記錄何時的事情?那十二人在做什麼?那些仙咒這麼高級,他們強行使用只能自爆,為什麼找死?”白葉想不明白,畢竟不是親眼看到的。

心中一動,從“靜”中脫離出來,四周的躁動恍然如夢,耳邊重新響起陣陣海聲。

“啊,哈,師弟,來啊!”從靜中出來,自然也重新在周圍人的眼中出現,穆雙捧起水,潑了白葉一身,然後哈哈笑著跑開,羅樹和楊傑也依然在鬧騰著,身上的袍子早已溼透。

這幾天白葉已經融入了他們,此時自然不會愣在那裡,捲起袖子,起海水,朝著穆雙潑去,同時喊道:“別跑…”

嬉鬧了許久,四人都是狼狽不堪,不過他們只是稍微用了些靈氣,身上便一下子乾乾淨淨,不見一絲溼。

回去後,依然有人來拜訪,這些人都是些小門派,來這裡無外乎請教經驗,打探為什麼琉璃派的門徒能輕易取勝,不過,他們並沒有得到什麼又用的信息。

修行者並沒有睡眠的需要,但夜深之時,依然是靜修的時刻,所以來拜訪的人都走了,顧舒把白葉他們幾個叫過來,手裡拿出四塊玉佩,說:“這玉佩你們戴上!”玉佩是粉的,是鏤空的‮花菊‬,紋路上不時閃過七彩光,穆雙他們拿在手中,愛不釋手。

不過白葉卻發現了問題,周遭事物在他心中無所遁形,這玉佩自然赤地展現在眼前,玉佩上陣法密佈,走勢複雜,讓人理不清頭緒。

“好了,你們去休息休息,明天的比賽可不輕鬆了!”四人都還不清楚比賽的規則,反正有機會就上,並不在意什麼安排,聽到顧舒的話,他們戴著玉佩去了靜修的房間。

顧舒看他們離開,輕輕呼出一口氣,過額前的劉海,靜靜看著外面的黑暗。

“嬸嬸,你要做什麼?”白葉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一旁。

顧舒似乎知道他會出現,一點也沒驚訝,淡淡地說:“我只是想報仇而已,不過你不用擔心,嬸嬸不會亂來的!”白葉看不明白嬸嬸要做什麼,也無從猜測,見到嬸嬸靜靜地站在那裡,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轉身回去。

夜,悄然而過,出東方之時,他們已經再次在娃娃的帶領下到了海面之上。

如顧舒昨夜所說的,今天的比賽果然不輕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千宸派的四個弟子,雖然他們的修為同樣沒有超過元嬰期,但每個人都有有一個傀儡,而且這傀儡的實力居然比他們本身還高!

白葉見到如此情形,再次嘆這樣的比賽真是無可救藥,所以立即在即將下場的穆雙身上佈下重重制。

“我們看誰能‘黑’到最後!”白葉狠狠地想著。

穆雙來到場地,與她的對手相對而立,在那星海的裁判的示意下,兩人幾乎同時出手。

穆雙是近身攻擊的,她的對手則讓傀儡上前,他自己在一旁釋放法術。

穆雙身上的制讓這些低級的法術幾乎沒什麼效果,她拳拳都是千鈞之力,把傀儡打得不斷後退,不過傀儡不是人,沒有痛楚,也不慌張,依然無知無覺地還擊著。

人先馬,擒賊先擒王”要想贏得比賽,只要把那縱之人打到就行了,不過穆雙好像認定了這個傀儡,死死地糾纏著它,絲毫沒有在意那千宸的弟子。

千宸派的傀儡的材料也有三六九等,這個低級弟子的傀儡雖然不是什麼高級的東西,但既然來參加比賽了,他的師門自然不會讓自己的門人丟臉,所以傀儡的品質都是還不錯的。

穆雙看上去嘻嘻哈哈,而且還是一個小巧的姑娘,但她平時的修煉確是很瘋狂的,此時與傀儡較上了勁,那瘋狂的勢頭再次迸發,每發出一拳,拳頭上都是靈光閃爍,砸在傀儡的身上,傀儡發出“轟轟”的響聲,並不時冒出星星點點的閃光,那是傀儡內部陣法破碎的現象。

有白葉的制的守護,穆雙絲毫不在意一旁的傢伙的法術攻擊,她掌掌到,拳拳透骨,這原本緻強大的傀儡被她一點點地消磨,眼見就要崩潰了。

白葉在一旁看著,暗道:“傀儡本身不錯,只是縱之人差了些,如果能心平氣和地縱,師姐就有的苦吃了!”那千宸的弟子如何能平靜下來?穆雙本沒把他當回事,即便他故意站在穆雙身邊讓穆雙有出手的機會,她依然只進攻傀儡,好像傀儡才是她的對手似的。

不能心平氣和地比賽,這傀儡的威力自然大大的下降了,在穆雙的狂轟濫炸下,轟然解體。

穆雙的修為還沒到元嬰期,只是她的手段是體進攻,她的體就是她的法寶,說來應該算是達到了法寶與人的“天人合一”狀態,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這傀儡雖然比她強大,但也不住如此打法,自然會崩潰。

甩了甩手,穆雙轉身面對這個千宸派弟子,道:“還有什麼沒?”這個傢伙朝自己的門派所在地看去,看到自己的師傅搖搖頭,他連忙向裁判表示認輸,穆雙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贏了這一場。

白葉看著認輸的人,暗道:“不是說這些大門派都是好面子的嗎?怎麼會容忍弟子認輸?”他向千宸派所在的位置看去,因為是低級弟子的一場普通比賽,所以沒有什麼大人物在場,白葉也沒看出什麼,只得作罷。

接下來就是他上場了,只是,剛在場地中站穩,一種讓人窒息的氣勢便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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