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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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嬤嬤、江娉婷、程逸岸面面相覷無語，小笛子卻跳出來大聲道:“霍大哥，是他們聯手來戲耍你的，這種事情怎能算數？”

“可是我還是看了，沒辦法的。”霍昭黎神情慘淡地搖著頭。

李嬤嬤見他這副臉，柳眉倒豎，上前揪住霍昭黎耳朵，冷聲道:“要我當你媳婦，你很委屈嗎？”霍昭黎哇哇叫痛，道:“媳婦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我、我們又不，突然要成親，當然不太好啊。”

“誰說要跟你成親了？”霍昭黎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程逸岸。

程逸岸嘆了口氣，走到李嬤嬤跟前，道:“嬤嬤，願賭服輸，你也別遷怒到他頭上。”

“是他自己說話不三不四的！”李嬤嬤氣呼呼地放掉手。

霍昭黎頗覺委屈“我哪裡有不三不四，我娘說——”

“你娘說什麼，我知道，我知道。”程逸岸拍拍他的肩“不過啊，若是按你娘說的，這位姑娘早就不知道要嫁多少人了，輪不到你。”

“啊？”李嬤嬤聞言自然不高興，被江娉婷拉住手，才沒去痛毆程逸岸。

看霍昭黎囁嚅著還要開口，程逸岸拿出做大哥的架勢，提高聲音道:“總之就是這樣。你不要再想這件事了，明白沒？”霍昭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視線瞟到李嬤嬤，腦海中忍不住浮現起她不著寸縷的樣子，連忙狼狽低頭。

程逸岸安撫完義弟，朝李嬤嬤伸手，順道出一個無比可愛的笑臉“嬤嬤，千人一面。”李嬤嬤不情不願地轉身，來到前，將板翻起，異香撲鼻而來。

霍昭黎驚訝地發現這板底下，竟是層土壤，土壤的顏是詭異的深綠，上頭只生了株淺紫葉片的矮小植物。李嬤嬤遲疑半晌，方伸手摘下那植物上唯一一個果子，臉上的表情恍如剜去了心頭一塊。

她將那果子遞到程逸岸跟前，面無表情地道:“沒錯吧？”程逸岸低頭看去，只見暗紅的果子上，綠條紋依稀長成人臉的形狀。外形大小皆與傳說中無異。

“沒錯，就是這個！”饒是他見多識廣，想到今能得如此異果，也不喜形於。

李嬤嬤不悅地偏過頭“難不成我會騙你嗎？”她作勢要將果子放進程逸岸手中，卻在中途閃電般改變手勢，橢圓形的小果子，竟然向旁邊飛了出去。霍昭黎張嘴驚呼，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有異物進到口中，咕嘟一下，異物滑到喉頭。

這一下變故諸人始料未及，程逸岸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寶貝入了他人之口，死死盯著霍昭黎，一動也不動。

“好了，這果子我算是脫手了，接下來的事，你們哥倆自己商量吧。”李嬤嬤輕快地說著，拉過江娉婷一起離開。

霍昭黎料知這果子當是神奇之物，被程逸岸瞪得十分害怕，吐吐地道:“大哥——我、我吐出來好不好？”程逸岸依舊瞪他“千人一面遇唾即融，你以為還能吐得出什麼來？”聽他這麼一說，霍昭黎果然覺那果子進了喉嚨便行消失，現在只覺到腹部有一股暖烘烘的熱氣向四肢動，甚是舒坦。他摸著肚子，小心翼翼問道:“大哥，這個果子，吃了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