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玩笑歸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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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浩陽怔怔地聽著大祭司的解釋,似乎對自己未來的路有了一些嚮往,但是,奇怪,怎麼會嚮往呢?明明是從狼牙逃到了虎口不是嗎?大祭司的話語中顯然有更深層的含義:也就是說這整整一年他都需要巡遊世界各地被無數的人。
而一年之後自己會被成一個十足的
亂壯漢。到時候再
予他新的權力,
予他選擇的自由,也都無所謂。因為被
慾完全侵佔的他自然是會順從本意做出各種
蕩的選擇啊,這樣的命運,明明是悲慘的。
但為什麼會讓他到一絲解脫?也許豁出去了去享受並且崇拜這
慾,也是不錯的吧。那樣的話不會有任何的糾結,不會再
失,不會需要在理智和慾望中做出選擇:因為到時候,慾望和理智會自然而然地殊途同歸。那樣的
子,或許是幸福的。大祭司看著劉浩陽晃動的眼神,知道這個亞裔猛男已經被說服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站起了身來,從容地走到了另一個趴在地上的壯漢身邊。
“…當然,他的子不會那麼好過。在你的協助下,我們已經證明了他的真實本
:他將被取消實習祭司的資格。
但是我們將給予他祭品的試煉,那才是他應該要走的路。不要為他的曲折道路到可惜,這一切只是暫時的,很快他會發現這是他最適合的目標。你們倆最終還是會成為志同道合的夥伴。也許經過了這一切之後,你們更加能夠理解彼此也說不定。
更何況,這才是神的旨意,他神聖的道路並不是成為一個祭司,相反,他將可以成為一尊非常敬業非常有活力的聖盃,前途無量。”劉浩陽看了看那癱軟的壯碩身軀,忽然心中久違地百集。這些
子來荒
的生活讓他許多其他方面的
情逐漸麻木,然而眼前這個人卻始終是一切的開端。
其實早就是時候要放手了,放自己一條生路,也是放他去走他總會走上的道路。不是報復,也不是渴望新的希望,什麼志同道合更加理解彼此他都不想繼續奢望了。
就讓該發生的發生吧,也許正如大祭司所說,這都是神的旨意。普萊爾帕斯給予他們的慾望終究會讓他們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
---後天便要出發前往悉尼,在悉尼的分教堂中待上個一兩個月,有好幾十天的時間能夠好好享受享受澳洲男人的滋味,之後的目標便是那傳說中充滿了雄合和巨
男人的新幾內亞原始部落。
一想到這些,肯特便開始興奮,雙中央逐漸溼潤。據說,新幾內亞的好幾個部落都崇尚陽剛之力,有一個部落甚至男人女人不能住在一起。
小孩子出生後帶到女人那邊養育,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就要到男人這邊來,天天食部落裡成年男人的大量
。他們相信,只有每天服用大量至純的男
華才能讓這些少年洗去身體裡所有的陰柔之力,將他們“矯正”成為真正的男人。
也許是因為青期完全被強烈的雄
荷爾蒙以及大量的男男
給覆蓋,又也許是因為對陽剛
體的極度崇尚,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擁有
大無比的生殖器:
大的雞巴和頻繁的
,無疑是令肯特無法拒絕的絕對誘惑。
因此,他自告奮勇地想要前往新幾內亞去試煉。從一個祭司轉化成祭品的過程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都是一個漫長的心理磨練,他們需要在頻繁並且蕩的
中重新認識自己,需要質疑許多事情。往往,必須經過最為羞恥以及最不能接受的狂歡之後,他們才能真正打破心房面對支離破碎的自己。
但是這個過程對於肯特來說卻是異常的順利:短短几周的時間內他便搖身一變,從一個每天將十幾個教眾幹得嚎叫的一
祭司轉化成了一個主動撅著
股接受大雞巴臨幸的
蕩祭品。
他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中所有的快
神經,甚至開始理智地為自己計劃能夠滿足
慾的種種情形。
從某方面來說,他簡直就是教會的模範榜樣。肯特原來的那些同事和夥伴們,那一群擁有著超常尺寸巨的祭司們。
此刻正在法拉斯教堂的地下室完成另一個儀式。如果是在幾周之前,那麼參加這個亂的儀式的也會有肯特,健美教練那
大黝黑的巨
將毫無憐惜地反覆
某個可憐教眾的
。
然而今晚的儀式沒有他的參與,畢竟已經不再是祭司中的一員了,其實此刻的肯特倒當真是無所謂,反正他也需要準備後天出發的事項。
但是,一想起無法逐一品嚐前同事們那一大的
,肯特還是覺得有些失落,更何況,今晚被轉化的對象是那個擁有著肥美巨
的年輕壯漢,一想到他下體那誇張的尺寸,肯特不
覺得惋惜。
幾個月前,正是那個囂張的年輕壯漢在教堂的洗手間內將作為祭司的肯特狠狠得狂
了四次,那次經驗終於讓肯特意識到了自己的慾望所在,主動找到了大祭司,開啟了自己人生中另外的篇章。可惜啊,之後恐怕是再沒有機會能夠被那
大
好好幹上一次了。
“準備好了嗎?後天就要去澳洲了吧。”身後一個悉的聲音響起。那是另一個祭司,肯特多年的同事兼夥伴。今晚的儀式人數已經夠了,所以他也沒有參與。肯特回過頭去,看到了說話的人之後從容地打了聲招呼。那是一個虎背熊
的土耳其中年大漢,這傢伙的
大雞巴特徵是下彎。幾周前肯特自己的祭品儀式上,十幾個曾經的同事放情地
幹這個黑人健美教練,其中這個土耳其大漢的下彎巨
由於形狀特殊,硬是讓肯特在連續的高
中差點昏了過去。
“嗯,你沒去今晚的儀式?”肯特一面回答,一面繼續收拾行李。
“沒,那邊人夠了,今晚儀式那小子是第一次被,人太多了幹得太猛了怕是會出人命。”土耳其大漢隨手從冰箱中拿出一隻啤酒,用手掌輕鬆扭開了瓶蓋便喝了起來,看樣子他對於肯特的寢室已經很
悉了,事實上,他自己的寢室就在樓下,兩人已是多年的鄰居。
“嘿嘿,難道你是特別來跟我告別的?又不是不回來了,至於嗎。”肯特曠地打了個哈哈,將最後一件衣服
進了箱子裡,然後自己也去拿了瓶啤酒。
“嘖,說不定就不回來了呢,你的話。我過這麼多人,只有你這小子,明明被
得失去意識了居然還能本能地扭動
股來
合我的雞巴。我覺得,這次你出去要是嚐到了甜頭,估計不會回來了。”土耳其大漢坐到了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跟肯特分析。
“…那好,就算不回來了,你也可以有空來找我啊,別得這麼煽情。”肯特哈哈大笑,竟是默認了土耳其大漢的分析。
看來,他真的已經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得了吧,我才不去什麼新幾內亞去找你呢。那裡多得是大雞巴你,可沒那麼多騷
股給我
。蒙特利爾的人民還需要我的服務呢,下半輩子我最多去紐約或是洛杉磯出個差嚐嚐鮮吧。
待在這裡薪水不錯,夜夜都有得玩,還被一群人膜拜,我已經很滿足了,哪像你,
了別人還不夠,現在又想要被
。”土耳其大漢一邊喝酒一邊說。
“嘿嘿,別說得好像你們都在不情願地配合我似的。認識你五年了吧?你直勾勾地盯著我股看都多少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祭品儀式一般每人
個三四次就差不多了,你們這群傢伙一個個的,每人灌了我有七次不止吧?”肯特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道,嘴上掛著一絲壞笑,似乎是嘲諷的意思。土耳其大漢愣了一下,似乎有點尷尬,然後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誰叫你這小子以前那麼囂張!我們就是出氣也是要多灌你幾次。
況且…”大漢的眼神有些改變“你這身材,這股,這騷勁…我們只是服從普萊爾帕斯的指示,
據本能來行事而已。”肯特看出土耳其大漢的眼神稍微正經了一點。
這幾乎就是一個暗示。這嚴肅的眼神讓肯特情不自地聯想到土耳其大漢在自己體內高
時的痛苦表情,又接著聯想到了那
下彎的巨大生殖器,
中頓時一陣瘙癢。於是,他的神情也稍微嚴肅了一些,其實兩人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什麼。
畢竟做了這麼久的夥伴和鄰居。這個點來找肯特,後面還有一整晚的時間,意思很明顯了,玩笑歸玩笑,畢竟今後可能很少能見面了,道別也得道得濃重一些不是嗎?黑人健美教練和土耳其大漢忽視了好幾秒。
然後肯特從容地起身,走到了大漢的面前,雙膝著地跪了下去。毫無尷尬地,他直接伸手便去解開大漢的皮帶,整個過程中都含著一絲挑逗的笑意盯著大漢的雙眼。
“來吧,好好地再一次我的大
,你這頭
蕩的公牛。”土耳其大漢的聲音沙啞乾燥,語氣變得相當低沉又充滿磁
,顯然此刻他血
裡的雄
素已經爆表。
肯特聽到了這穢的語句,身體興奮地輕輕顫抖了一下。多年同事的經驗,他對土耳其大漢的
愛習慣很瞭解:這傢伙一旦興奮了,
穢的語句就不會停止。以前只是經常目睹他在
其他教眾的時候不停地挑逗謾罵。
此時被穢語言侮辱壓制的變成了自己,這種
覺讓他忽然異常興奮。肯特脫下了自己的背心,那黝黑健壯的龐大身軀上碩大的肌
塊塊分明。土耳其大漢的眼神更加炙熱了,顯然對這頭壯碩公牛垂涎已久。褲
帶終於被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