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隨音樂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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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浩陽腦中一片空白。息,息,剎那間他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受不到。

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淹沒了他的全身。他瞪圓了眼睛,失焦的瞳孔急促地無目標晃動著,似乎正歇斯底里地尋找什麼東西。

但是那是什麼呢?是什麼呢?他不知道。意識漸漸地被拉了回來,從一片絕對寂靜中慢慢地浮現出了耳鳴般的高頻率雜音。細細的,如同鬼魅一般,生理的雜音。哦,對啊。

我剛才又被幾十大肥碩的黝黑雞巴連續地了一輪,他想。沒有嘆,沒有情緒,只是述說一個事實一般淡淡的心態。

因為這每天復一的極度蹂躪已經讓他習以為常,他已經認定了這就是應該的,被一輪接一輪地就是他的本分,被巨大的雞巴連貫入眼就是他的天職。在他那健壯誘人的身體上,沾滿了男人們的

的粘稠體緩緩滑過光滑的古銅肌膚,更是隨著壯漢混亂而急促的呼而輕微地顫動。耳鳴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外面嘈雜的人聲。對,現在正是一個月一次的月圓祭奠,村裡每一個男人都要在祭品體內一次

哦,對哦,我就是祭品啊。他終於想起來了,在旱季結束前,他每天都要被巨型的部落雞巴幹上幾十次,而就算旱季結束之後,能否逃離這樣的命運,他也絲毫沒有把握。

或者說,到那個時候,他是否已經被成一個只會主動用眼去滿足男人雞巴的徹底騷貨了呢?不,不該這麼說。也許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騷貨了,當他被大的巨差點撐爆眼時,難道他沒有一面慘叫一面主動而瘋狂地甩動那健壯的雙

又或許,好幾個月之前他就已經是一灘被慾控制的壯碩肌了,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一次次瘋狂而毫無廉恥的過後,一次次讓自己的成一灘爛之後,在理智迴歸的瞬間他似乎一直拒絕接受自己的亂。下體還是沒有知覺。

不要說那已經嚴重神經受損的門了,就連那兩條壯的‮腿雙‬都無法動彈。劉浩陽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屋頂的乾草,任由身上大量尚溫的汁滑落進身旁的草地中。

乾草的後面,非洲的天空沒有一絲雲,當然,是否是旱季,對於他來說是沒區別的。水分,他每天都會被灌很多,很多。

一縷淡淡的懷疑飄進了他依然空白的大腦:怎麼…怎麼會這樣呢?到底,怎麼才變成這樣的呢?然而下一秒,他便拋開了這個疑問…一個滾燙而巨大的質物體抵在了他的口,強烈的快讓他哼唧出聲。對,又來了,繼續來吧。

---就在劉浩陽躺在非洲的草地上出神的同時,跨過印度洋,新幾內亞的密林中發生著另外一件詭異的事。

漆黑的小木屋裡面,溼度和溫度都達到飽和。一股刺鼻的濃烈氣味充斥著整個小屋。那是的味道。很多,很多,很多的味道。月光照了進來,也只能捕捉到些許的畫面。一個屬於男人的下半身被月撒上了銀的白紗。

而這個男人的上半身則繼續陷在黑暗裡。那無疑是一個黑人男子,並且非常的健壯,從線條分明而壯的大腿小腿以及渾圓飽滿的部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健壯的黑人男子雙膝跪在地上,壯自然地翹了起來,腿上沾滿了體。也許是汗水,也許是,誰知道。男子俯身向前,從他的公狗以上便陷進了黑暗。

幸好,大概是命運也想要一飽你我的眼福,他的那大駭人的陽具依然還在月的管轄範圍內。青筋密佈,前列腺不斷地從龜頭緩緩湧出,再滴落在了已經被浸溼的木地板上。

顯然,他已經很多次了,這個健壯的男人身體在輕微的晃動,但是他在做什麼呢?看不到畫面,我們可以聽聲音。這就對了,渾濁急促的呼聲,充滿了雄魅力,但這個聲音並不屬於跪在地上的男人。

還有另一個聲音十分明顯:咯咯作響,偶爾有吧唧吧唧的音效,時而伴隨著低沉地嘔吐聲,卻又似乎在水下一般咕嚕咕嚕地聽不清楚。如果我們有手電筒,就可以看到肯特此刻的表情。通紅而半閉的雙眼痛苦地著淚,眉頭緊皺,而眼神失焦。

鼻涕亦是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噴出來…不對,那不是鼻涕。那是。他肥厚的嘴被撐得緊繃,一比他自己的大雞巴還更要肥碩的巨赫然在他的嘴裡,直沒部。

仔細一看,他筋結紮的脖子上引出一個明顯的輪廓,這個輪廓幾乎快要頂進他的腔,頂進他的肺。一切都靡而緩慢地動著,而大量的體則不停從肯特的嘴角湧出來,這裡面有他的口水,有他嘔吐出來的胃,自然還有大量的

地板上動著好幾公分厚的一層粘稠汁,這告訴我們,如此行為持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從此刻肯特的表情看來,他似乎也什麼都無法想了,說不定啊,比劉浩陽的情況還糟糕呢。這個健美教練顯然已經完全被在他喉嚨裡的大巨給征服,他的痛苦更加明顯地展現出了他的享受。

這顯然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噬如此巨大的雞巴了,他的動作,他喉頭的動,都可以看出他已經十分嫻,而肯特的雙手,此時正越過了自己的巨大陽具和那兩顆猛牛般大小的睪丸,徑直伸向他壯碩的大股中間那個

若是我們有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他深邃股溝的中央,我們會看見那鬆弛得失去形狀的器正顫抖著淌著大量的透明汁。肥大鼓脹而柔軟的如同花朵一般綻放,暴出已然失去韌的腸子。

顯然,這個男人的眼不僅僅是一個每天都被過度使用的器,而更是他這飽經蹂躪的壯碩身軀上最能滿足他自己的器官。不然,為何他會越過自己的碩大雞巴,筆直地將手指入自己的當中呢?這樣的子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小木屋中,肯特沒沒夜地服侍著一碩大無比的巨,一次次滿足著自己不堪的慾。只是,為什麼呢?這個一看就不屬於這塊土地的健美教練,為什麼會在新幾內亞呢?

為什麼會如此狼狽呢?---蒙特利爾的法拉斯教堂裡燈火通明,蠟燭擺滿了每個角落,一切顯得神聖而嚴肅。一圈圈的燭火中間,一個肌發達而臉龐帥氣的金髮猛男被大字型地綁在地上。

他的嘴上被貼上了膠布,手腳上的繩索很牢固,任憑他如何掙扎也動彈不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發狂般地在心中問自己。

在他被大幅度扯開的健壯‮腿雙‬中間,兩塊碩大的肌被擠得變了形。橄欖球細的一巨大木緩緩地在他股間前進,顯然已經撕裂了門。

金髮壯漢的雙眼怒瞪,眼淚直,喉嚨裡面咯咯作響。他沒命地掙扎,卻無濟於事。疼痛讓他肥厚的肌,渾圓的肌,以及身體上所有其他的肌都開始痙攣。

血絲不停從破裂的中滲透或噴出來,如同一幅末審判的圖畫,在這個詭異的儀式裡顯得那麼恰當,然而,那肥碩的怒指天空的大,卻背叛了他。猛地一緊,一股的粘稠漿就開始從龜頭湧了出來。

順著青筋盤旋而下,久久未停。木進去得更深了,埃文的眼神開始鬆懈,如同靈魂逐漸失一般,更加深了,他原本平坦而肌發達的腹部被填滿,肚皮上硬生生撐出了木的形狀。

畢竟,這就不比他的馬蜂要細多少。埃文的掙扎逐漸淡去,終於,他似乎妥協了,亦或者,他終於也被完完全全地征服了,此刻再無其他想法,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大門被砰地一聲打開,上千個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這個被大木貫穿腸子的壯漢身上。這是聖誕節的賀禮,是教堂反饋在給教眾的一道佳餚。人們看著這個健碩誘人的猛男,驚歎而渴望的眼神掃過這個極度的壯碩身。

人們也看著壯漢被徹底征服的慘狀,看著他那被撐爆的和腹部巨大的隆起,看著一個神一般完美的雄體被隨意玩受盡屈辱,又看著這個飽經屈辱的猛男竟在這樣的情形下毫無羞恥地高

看呀,如同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這個猛男代表了超越了蕩的神聖。剎那間,埃文到一種異樣的滿足。被世人或羨慕或渴望或驚歎或鄙視的目光凝視。

看著他們頭接耳議論紛紛,看著自己被活活捅出來的腸汁和雄不斷噴湧飛濺到了這些圍觀民眾的臉上和身上,他忽然恍然大悟。

---讓我來告訴你怎麼會這樣。我來講給你聽,這個世界上的因果是多麼的美妙。它是如此的絕對,如此有力量。每個法則的存在就如同神一樣令人折服。

而眾神齊力,螻蟻們毫無勝算。我們如此渺小,所以就算用盡生命去膜拜那一條法則,鞠躬盡瘁,也是幸福的。這是多麼華麗而神聖的場景,這種一文不值的存在,真他媽令人想要高

天使的腳步已經到達世界的角落,連忘返的人們在愉悅中毫不知情地完成著自己的使命。一次次翻滾,一個個來回,零距離的接觸鏈接了那麼多那麼多被曙光普照的子民。吾神的樂章,已被開啟。你也許覺得我瘋了,不是。我只是在審美。一般人一輩子也看不到這個美。

然而真是遺憾,我不是一般人。我不能是一般人。你大概也不是。那就來吧,我們一起,隨音樂起舞,來一場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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