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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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先去你家還是我家?”張艾捲過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話時,把那酒氣噴在自己臉上。

“你說呢?”連華昌手指跟過來,搭在子背上,輕輕划著。

結婚還沒滿半年,跟子在一起時,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她的身子。總想要碰觸她,哪怕是沾著她的一片衣角,心裡才踏實。

“我聽你的。”張艾輕聲說。暗下卻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這一個獨生女,丟下父母兩人孤單過年,心裡總不大情願。

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弟媳、還有親族,都在一個村。

“嗯,這樣吧!先在你家過個年,過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順便補辦一下酒席。你這個新媳婦,還沒上過門呢!”連華昌注意到這幾子臉上淡淡的愁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決定。

“真的嗎?!”張艾驚喜地回過頭,在丈夫臉頰親了一下:“謝謝老公!”她一直在擔心:畢竟是結婚頭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準備,辦酒、請客。沒想到丈夫這麼體貼自己、遷就自己。

心裡頭溫乎乎的存著些動,親完他後,連著身子一起轉過來,乖乖縮在丈夫懷中,雖然那股酒氣還燻著人,此時聞起來,卻覺有些飄飄的陶醉。

“嗯…!”連華昌使勁摟了她一下,她整個身隨著這一摟,像散洩了一般,提擠起來,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塊。

她的同時也乎乎地擠著他口,的一顫。連華昌子這種柔弱無骨的體質。真是水做的骨啊!貼在身上,軟堆堆讓人發狂。

走起路來,全身微波盪漾,盈盈生嬌。喝了酒,容易起

連華昌抱了一會就控不住了,鼻息重起來,一隻手貼著子的後滑進她薄絲底褲,在微涼的膩顛顛的兩瓣後股上留連,又勾了一個指頭到中間縫,探索著她的熱。

張艾微微晃閃了一下部,落了一個瓣在丈夫耳邊:“老公…你先去洗一洗啦…!”連華昌故意逗她:“咦,馬上睡覺了,幹嘛又去洗什麼呢?”張艾大羞,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她在主動要求似的。

於是了一隻手去撲打男人。連華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彎到子前面,扒下她底褲,扶住早已堅硬的陰莖,就要湊上去。

張艾害羞,忙用手輕擋:“別,還沒溼呢…!”

“我看看!”連華昌說,將子兩隻白生生的大腿往兩邊分開,用手指去“看”

“咦,都溼成這樣了,還說不溼呢!”張艾沒有作聲。張艾是市裡一所附中老師,平時淑靜端莊,為人師表。

和丈夫行房時也羞澀拘謹,很少像現在這樣光部,撇開大腿,等著丈夫檢查、入!她是在大腿分開的那一瞬間溼了。

連華昌陰莖,進去了。部揚了起來,平時很少見她這麼快有反應,連華昌更興奮了,部高高忽悠起來,重重下去。

來來去去,一擠一,發覺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動,吁吁說:“老婆,你叫一叫麼。”張艾咬著牙,在黑暗中還是沒出聲。

連華昌正想好好大一番,酒後卻不容易守住水,陰莖一漲,出了幾滴清清淡淡的水兒,甚至沒有噴,就軟下了。

連華昌一陣羞愧,伏在上,覺那兒兀自起伏不息。在子耳邊低聲說:“對不起,今天喝多了。”張艾冷靜下來,用手貼了一下丈夫額際,柔聲說:“沒事,以後少喝點,對身體也不好。”一年前,兩人還沒結婚時,就發生關係了。連華昌雖然比城市人還文氣,但小時在農村摸爬滾打長大,身子骨硬,做起那事來,像掐著張艾脖子一般,頻繁而烈,往往讓張艾受不了。

才不到一年,連華昌調到市委宣傳部工作後,陪人應酬一多,這幾個月來,常丟下張艾一個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連華昌窩趴了一會,不好意思繼續賴在子身上,滑了下來。子的善解人意讓他中帶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子腿間,衝著子的陰部招呼:“陰戶,陰戶,你好!我是連華昌。以後我一定少喝酒,多點時間陪你解悶,逗你開心,好不好啊?”張艾羞得趕緊把腿閉上,卻忘了丈夫的腦袋在那,把連華昌塗了一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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