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白麵巾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麵巾女子冰冷冷的眸子此時看向聶北難得帶點溫度。而黃衣少女的眸子看向聶北時只有惱怒,她不許別人侮辱她父親,在她眼裡她父親永遠是最好的,她怒急道“你、你血口噴人,小心衙門裡來人抓你個壞蛋!”

“抓我?現在你自身難保了。”聶北嘿嘿直笑,盯著她那不算平但也不算高聳的脯和那嬌滴滴的臉蛋兒,狼模樣盡無遺。

“娘,你和他們說,爹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娘!”黃衣少女嘴上功夫太差,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依仗,忙搬出她娘來。黃衣少女的母親也就是黃威的母親,更是上官縣第一把手黃尚可的子,一眼看去誰也看不出這女人竟然是身邊那少女的母親,反而像個出嫁不久的‮婦少‬,也就二十多些而已,但她已經三十出頭了,只見她姿容典雅高貴,榮辱不驚,只是看見自己的兒子倒在血泊裡不知死活,一時驚慌失措花容慘白,女兒忽然求援她卻是無動於衷,她作為個子,自然是以夫為天,一切以丈夫為中心,站在丈夫一邊,可是她知道,這年輕人說的可能有點偏頗過,可也不是沒道理,自己的丈夫所作所為還真虧對百姓。

黃夫人沒理會周圍的人,只是痴痴蹲在她兒子黃威的身邊,望著奄奄一息的兒子,她滿眼淚水。黃衣少女此時也不再理會這些言語上的得失了,也隨她母親蹲在黃威跟前,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滿臉焦慮。

而此時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她們的帶頭人白麵巾女子寒聲道“既然你和黃家有所瓜葛,那好,帶上她們,我們一起離開,官府的人很快就會趕到了,再不走便麻煩了。”

“這…”

“你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要不然在這裡一刀了斷了她們省事,誰想帶上她們多此一舉?”白麵巾女子似乎脾氣不大好,對著聶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試一下,包你知道結果。”聶北望著白麵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顯出諸多女特徵的身材,暗想這妞不但脾氣很火,身材也夠火。白麵巾女子雙眼一冷,寒澀澀的道“你張臭嘴給我放乾淨點,要不然我叫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姐姐何必發火呢,小弟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當個給放了。”聶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白麵巾女子話語中寒意更盛。聶北又接著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較真呢,偶爾開開玩笑逗逗樂耍耍寶調‮情調‬才有意思嘛,人生怎麼可以永遠這麼嚴肅呢,那可不是很無趣?”

“你再羅嗦我就割了你舌頭。”白麵巾女子忽然一步跨來,不算近的距離竟然在她一步間忽然拉近了,彷彿就站在聶北跟前一般,神情凜冽的盯著聶北,個子低聶北一個頭,氣勢卻壓聶北一截。

聶北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卻是再一次震撼當場,時隔多天,除了單麗華讓自己到不敵之外,再一次有這種覺,聶北忽然覺得,或許在古代,自己就是想為所為也不見得那麼順心,起碼想打贏眼前這火爆脾氣的蒙面女人就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或許她想打敗自己倒是容易得很。

聶北雖然內心震撼,但嘴上卻不輸怯,依然帶著淡淡的戲謔調笑之意“姑娘難道覺得剛才的距離不夠親近所以才忽然迫不及待的靠近在下我?”

“登徒子找死…”眼看白麵巾女子就要暴怒,聶北忙道“等,等!”

“你還有什麼話說?”白麵巾女子眼神真的很冷,一種冷到骨子裡已經發自本能的冷。

“其實我和你不是敵人,是朋友。”聶北厚著臉皮帶著笑,怎麼看就怎麼像個潑皮無賴。

白麵巾女子也算看清楚了,眼前這傢伙就是個無恥無賴的潑皮,跟他多話就是多廢口舌,淨費功夫,要不是對他的身手有所顧忌的話早就出手宰了他再算,眼看官府的爪牙就快趕到了,再不走就很難脫身了,於是都懶得管聶北,而是對手下命令道“帶上兩個女的,我們撤!”黑衣蒙面人來得快,要撤也是不慢,風雷厲行,端的是手腳麻利,想來幹綁票的事做了不少,這是聶北心裡想的。

“喂,等等,等等我!”聶北也不慢,事實上自從蛇血入體之後,聶北就明顯的覺到了自己的體制變化,最明顯的自然是特別的強烈,再有當然就是身體的氣與力的改變,玄幻得很,聶北也說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速度驚人的變態,就這一點讓聶北滿意了。

***黑衣人虛步疾走,自然是快不可言,可當她們發現聶北竟然走快過自己時,她們一陣見鬼的表情,個個都目瞪口呆。

“你跟上來幹什麼?”白麵巾女子寒聲問道。此時她們早已經奔出了鬧市,現在正在陰森無人的街道上穿梭,見聶北追上來才停下來質問。

“我和黃家有仇,抓到黃家的家眷怎能少我那份呢,姐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誰是你姐姐,少跟我扯皮,小心我殺了你。”

“姐姐嫉惡如仇、除懲霸、替天行道、為民請命、替民討情,劫富濟貧、肅辦貪官…”聶北滔滔不絕的一大堆恭維的話放出,聶北還不覺得什麼,被恭維的白麵巾女子卻有種臉紅的徵兆,狠瞪一眼聶北,打斷道“夠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個馬。”聶北正道“姐姐說錯了,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事實上姐姐就是個女俠,行俠仗義縱是男子也頗有不及,小弟佩服得五體投地。”白麵巾女子想氣又想笑,端的是忍著難受悶著憋勁,而她身邊那些手下卻沒她那麼份忍耐力,都輕輕掩上了嘴,隔著面巾吃吃悶笑。

白麵巾女子被周圍的人笑得有點了惱羞成怒了,聶北從她眸子中的冷意中覺到了危險,暗叫一聲糟糕,自己可打不過她的,聶北大呼不妙時白麵巾女子環掃一眼,她那些手下個個都和秋天的蟬一樣,啞了!

轉而她回過頭來,冷冷的盯著聶北,輕啟優美的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們的事你最好別手,要不然…哼,真的讓你五體投地!”

“我知道姐姐是什麼人!”聶北很肯定的道。

“你知道?”女子們的神情彷彿波瀾無驚,似乎別人知道她們的身份也不足為懼,蒙面只是不想太過暴樣貌而已。

“姐姐是女人!”

“…咯咯…”一陣沉默之後是一陣嬌笑,就連冷到骨髓裡去的白麵巾女子也是輕輕出笑意。

而兩個被抓卻十分安靜的大小美女也忍不住想笑,可她們實在笑不出來。黑衣女子們嬌笑之後便是一種被戲的惱怒,白麵巾女子更是悶聲出劍一劍向聶北刺來,端的是狠辣異常,冷血!

聶北嚇一大跳,身體蹦得老高,堪堪躲過這致命的一刺,心有餘悸的問道“我和姐姐無怨無仇,姐姐就這麼狠心要致我於死地?”白麵巾女子冷哼一聲“哼,誰叫你羅裡羅嗦吵死人,煩了我別說殺你,我還剁你餵狗。”

“姐姐見了我這麼久,難道沒發現我玉樹臨風英俊非凡氣質不俗?好歹也算個俊郎君,你怎麼狠心下得了手?”

“…”

“撲哧…哈哈…”這次不單白麵巾女子無法忍受聶北的自戀憋不住發笑,就是黃夫人和她女兒這兩個被抓之人也是一臉的嗤笑,少女更是在心裡大罵聶北不要臉,無恥下加不要臉,真是無敵於天下。

她們自然不否認聶北容貌英俊不凡,可聶北自戀的掏出來曬就讓她們無法忍受了。聶北被一群女人笑得臉部發熱,好在他臉皮夠厚,被笑崩泰山他也能不動聲,還跟著淡淡而笑,還不忘加上一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大家公認的你們不會想成為公敵吧?”眾女人也算見過臉皮厚的,卻實在少見厚到聶北這種程度的,頓時無語,只有悶笑。白麵巾女子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眼神不但沒先前那麼冷,甚至還有點笑意“好了,你英俊不凡,我們也知道了,你追上來多半也就是想對我們說這些而已,現在我們知道你英俊不凡了,我們也該走了,你還覺得知道你英俊的人不多的話可以和周圍的百姓說說。”

“喂,你們走可以,但好歹也把我的仇人給我留下,我要報仇。”聶北瞪鼻子上眼,端的是有板有眼,說得像就那麼一個事兒一般。其實聶北說那麼多無非就為這個而已,曲線迂迴嘛。

“我憑什麼把人給你!”白麵巾女子戲謔道。

“憑舊仇不共戴天,我要親自手刃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憑這個?”白麵巾女子本來覺得黃尚可的子和女兒死活都不要緊的,先前在街道上因轎子裡不是黃尚可而氣憤要殺了她們兩個不過是一時氣話,而事實她們一般都是怨有頭債有主的,絕不會迫害旁屬,但現在見聶北一臉殺之而後快的模樣,她們也不敢輕易把人給聶北了,把她們帶回教壇或許有用。

聶北怒道“那你們有憑是帶走我們共同的仇人,我沒份?”白麵巾女子被聶北噎得無言以對,卻惱羞成怒“我有本事就從我們手裡搶人,打贏我們人你帶走,我們絕無他詞,但要我們白手人,絕無可能!”

“你這是蠻不講理!”

“我就是蠻不講理,你能把我怎麼樣!”白麵巾女子見聶北一臉氣憋,頓時神清氣,還出了人微笑,只是面巾遮掩之下別人看不到而已。

而這時候冷清的街道不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黑衣人神情一凜,也顧不得和聶北計較,幾個黑衣人拎著黃夫人和少女跟隨白麵巾女子在冷清的街道破巷裡穿梭奔走,聶北自然是寸步跟隨,黑衣人此時也奈何不了聶北,只能隨他。

***七拐八彎的走了好幾分鐘,聶北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時,黑衣人忽然竄進一間民房,但不算破舊,只能說是規規矩距,和城內大多數的房屋差不多,圍牆、院子、大廳、閣房,平凡中亦有不平凡,平凡是因為和別處無二致,不平凡是因為黑衣人進來的時候屋裡還有幾個人,看樣子也是黑衣一夥的,而且都是女人,一身勁裝打扮,但沒蒙面,一個個眉清目秀亭亭玉立,或許算不上絕驚人,好歹也長得不賴,看著養眼,舒服!

這些女人也都是唯白麵巾女子是命,齊齊恭敬點頭示意,這樣看來白麵巾女子可不是那麼簡單了。

而聶北這麼一個大男人出現在這麼一群女人堆裡,顯然很扎眼,幾個未蒙面女子很奇怪白麵巾女子為什麼帶這麼一個傻傻呆呆、似乎還要口水的男人回來,卻也顧忌規矩不敢多問,只是惱怒這傢伙眼神太放肆而已。

欣賞女人欣賞到口水也算是中餓鬼了,但聶北不是這麼想的,他在想,這些未蒙面的女子清麗秀氣,端的是不錯,但還不足以讓自己動心,倒是白麵巾女子…她手下的樣貌個個都長得不錯,那她的樣貌到底怎麼樣呢?這是聶北心裡瘙癢不已的原因,總想看看白麵巾女子到底長得怎麼樣。

“各位姐姐妹妹好,小弟聶北,聶是聶北的聶,北是聶北的北,請各位姐姐妹妹以後多多關照!”聶北拱手漆裝姿作勢,自來熱的四下招呼問好。認為聶北英俊的不奇怪,他面貌本是英俊帥氣,但整體上看來,他的英俊被他的怪異裝束掩蓋了,人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他英俊,而是他怪異,說他是和尚嘛,他多少有點頭髮,說他不是嘛,他和古人長髮高束實在相去甚遠,又和個和尚差不多,又嬉皮笑臉的,怪異也就不經意的顯出來,但好在聶北的氣質尚可,放蕩不羈的表面下是相差幾百年的見識底蘊在支持,所以他放蕩不羈卻卓爾不凡。說話怪異卻又顯得親切笑逗,眾女子或許對男人不怎麼冒,甚至還討厭,但對聶北卻出奇的沒生出厭惡表情,有的還忍不住出幾許微笑。

白麵巾女子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冷冷的瞥了一眼聶北,錚的一聲拔出寒光閃閃的利劍,又錚的一聲回劍鞘,盯著聶北警告道“小子,你跟了這麼久,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秘密,不想死的話就適可而止就此退去,再在我們身邊像只蒼蠅一樣飛來飛去煩人的話,那就別怪我事先沒警告你。”

“姐姐其實說錯了!”白麵巾女子杏眼一冷,緊了緊手中的劍,靜待聶北的下文,要是聶北依然在胡纏爛扯的話她就是違背原則也濫殺無辜一次把他給剁了。

“小弟如此英俊,蒼蠅那麼醜陋,怎麼都不會像它,再說了,蒼蠅往往都是繞著醜陋惡臭的東西飛,而姐姐芳香陣陣美麗動人,彷彿天仙一般的姿容,繞著姐姐飛的應該是蝴蝶才對。”眾女子無不愕然,她們見過馬,也見過男人,但像聶北這樣不臉紅不害羞不慚愧不知死活的拍馬的倒是第一見到,而這樣的男人往往很快就會死在冰護法劍下,但事實上聶北卻活到了現在,也算是個奇蹟。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舌頭。”白麵巾雙眼冷冷的,周圍女子都忍不住出絲許好笑的表情,她卻是一臉冰寒,猶如千年的寒冰,凍入骨髓。

又是這麼一句?沒點新意,也沒多少嚇唬力,聶北在心裡嘀咕著,臉上卻是無比認真“小弟我哪有胡說八道,我什麼事都做,就是不做壞事,我什麼話都說,就是不說謊話,我什麼人都騙,但絕對不敢騙美若天仙的姐姐你。”誰被聶北讚美都會受不了,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發熱泛紅,事實上白麵巾女子已經臉熱泛紅了,只是被白麵巾遮擋住了,誰也看不到。

誰都喜歡被人認可被人讚美,白麵巾女子也不例外,但白麵巾女子還是不習慣聶北這麼赤式的讚美,怎聽就怎麼彆扭怎麼不舒服,但她又不好發作,憋得難受,只是狠狠的瞪一眼聶北以示警告。

聶北似乎沒看到殺人的目光,依然自顧自的說道“姐姐應該多笑笑,想必姐姐笑起來一定是百花齊放桃花三月般人,猶如十五的月亮明媚溫暖,回大地般舒心可人。”聶北又道“要是再把殺氣消消就更好了,或許把殺氣投到別處不投到我身上來,順便把瞪我的眼睛改為含情默默樣的話那就更完美了。”白麵巾女子好一會兒才把心中雜亂的情緒平服,恢復了冷冷的表情“我說過,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聶北打斷她的話道“姐姐又錯了,我也說過,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沒有胡說八道。”

“夠了,我不想聽你胡言亂語,你快給我滾。”白麵巾女子現在有點怕聶北了,準確點說是怕聶北出聲讚美。

“各位姐姐你們來說說,我是不是在胡言亂語?”聶北陰險的問道。對於聶北的陰險的問話,各個黑衣女子都有所警惕,承認聶北是在胡言亂語那豈不是否認了聶北讚美上司的話?也就是說自己認為上司不美,這樣的話…她們才不會這麼傻出聲說聶北是在胡言亂語呢!

“吶吶吶,姐姐你看,都默認了,都認為你是貌若天仙的,也證明我沒胡說八道。”

“…”眾多黑衣女子此時真的想一把掐死聶北在這裡,起碼也要掐得他說不出話來,這陰險的傢伙竟然綁架了自己的內心意思,但自己又不能辯駁,實在可惡。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