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別別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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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個穿著小褲衩的男人被從屋裡提拉了出來,有兩個的身體還在,顯然是被電了,另外一路人馬由文龍帶著殺入了商務樓,頭三層的辦公室早就沒人了,但他們還是把每間關著的門都踹開檢查了一遍。

四樓一間大客房的客廳裡放著一臺60寸的plasma電視,段俊瀟剛和他那兩個哥們看完片,憋得渾身發熱“快十二點了,找個酒吧,幾個北京小妞玩吧。”

“let”sgo!let“sgo!”另外兩個小子也早就按捺不住了。

那個手腕上打石膏的最先到了門邊,還沒來得及開呢,大門被人從外面猛的撞開了“砰”的一下撞在他身上,愣是把他給撞飛了。

摔在地上就昏過去了,文龍一馬當先的衝了進來,用極短的時間認清了屋裡的人,上去照著最“英俊”的那個就是一悶

“哎呦!”段俊瀟叫了一聲,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幾分鐘之後,三個小子就被人用刀架著脖子給押到了院子裡。

同時被押出來的還有兩個住客,大概是來北京辦事的公務員,他們被用黑頭套矇住了腦袋,還戴著手銬,不過倒也很老實,因為剛才已經因為反抗被狠狠的捅了幾電了,段俊瀟已經認出了文龍,現在也囂張不起來了。

而且還沒從剛才挨的那子之中清醒過來,木木呆呆的被人戴上了頭套,跟其餘人一起被押上了開進院裡的大客車上…

“馬總,馬總,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那幾個小子會對您動手啊。”韋慶江捂著著血的鼻子,老淚縱橫的跪在一間大倉庫的中間。

東星的人把這傢伙抓到這來之後,一直也沒動他,就是把他蒙著眼睛往一個大箱子裡一扔,不給吃也不給喝,關了他五個小時。馬臉來了之後才把小老頭放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在他鼻子上砸了一拳。韋慶江這幾個小時以來已經是又驚又懼了。

還因為忍不住而了褲子,哪還可能硬的起來,一看對方是馬臉,自然知道為的是什麼,很正常的就軟語相求了。

“老丫的,”馬臉左右開弓,又賞了老頭兩個大嘴巴“我他媽管你丫事先知道不知道?我是東星的扛把子之一,你他媽居然還敢跑來管我要錢?你丫就沒聽說過我們東星是幹什麼的?”雖然他歲數也不小了。

但《古惑仔》的影響在他身上還有所體現。韋慶江捂著臉“我是…我是小地方出來的,在北京才不到三個月,真的…真的不知道您…東星…我…”

,都是老四的,韜光養晦,韜光養晦,韜的連小都敢拔老虎的兒了。”馬臉回頭向一個手下抱怨著,轉身又給了韋慶江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等人到齊了再收拾你這老不死的。”

“馬哥,您怎麼這麼晚才過來?”一個手下獻媚的給馬臉點上煙。

“嘿嘿,崇文的老虎說新進了幾個朝鮮妞兒,請我過去嚐了嚐鮮兒,雙胞胎,哈哈。”

“您神勇啊!”

“當然了,讓你媽中國大爺嫖得哇哇叫。”馬臉笑著給那幾個手下講著自己的黃段子…‮夜午‬過後,車水馬龍的北京城稍稍的消停了一些,馬路上的車輛也少了。

一輛人頭躥動的大客車就顯得略微有點和環境不相稱了,路邊停著一輛110的巡邏車,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在查車,其中一個舉著熒光的牌子示意這輛形跡可疑的大客車靠邊接受檢查。

文龍先從車上蹦了下來,在車門外攔住了想要上車檢查的警察,把一個信封遞給了帶頭的那個。警察打開信封一看,是一疊百元的鈔票,從厚度看差不多有一千,還有一張名片“這是…”

“給哥兒幾個買菸。”警察上下打量著文龍,那現金多少不是什麼問題,那張名片可就值錢了“您是東星的林總?”

“怎麼了?為什麼還不上去?”一個歲數大一點的警察走了過來,接過信封和名片看了看,然後也開始打量文龍“林總?”文龍為了消除對方的疑惑,把身份證掏了出來,老警察又抬頭看了看客車門口坐的那幾個地痞模樣的惡漢“林總,您不是有什麼麻煩吧?”文龍明白對方並不是怕自己有麻煩“沒什麼大事兒。”

“得,那您就上路吧。”老警察開始指揮著手下攔截別的車輛…“來來來,把他們過來!”馬臉吩咐著,東星的人把一群俘虜押下了車,強迫他們排成一排,然後才把他們的頭套摘下來。

三個小孩,六個保安和兩個公務員都在拼命的眨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了眼前的光亮,這才發現自己所置身的是一個三面環山的空場,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倉庫,倉庫大門上的幾盞強光燈把空場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讓他們一邊兒蹲著去。”馬臉指了指那兩個公務員。那兩個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著面前這三、四十號凶神惡煞般的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現在人家暫時不像是要為難自己,當然也就很配合的躲到了一邊。

有人把蓬頭垢面的韋慶江也架了過來,往空場中央剩下的人跟前一扔。老同志看上去除了臉有點腫之外,到是沒什麼別的外傷,估計也就是捱了幾個大嘴巴什麼的。

不過有可能是又餓又害怕,腿有點發軟的緣故,他也不站起來,就那麼半趴在地上。馬臉揹著手在幾個人面前來回的溜達著,斜著眼在每個人的臉上瞄著。

這幾個傢伙都逃避著馬臉陰沉的目光,拼命的盤算著該怎麼脫身,他們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只是猜不到會怎麼收場。

“那天在高速上打架有他倆,昨兒下午沒他們。”馬臉向大胖和文龍介紹著情況,他說的是段俊瀟的那兩個小跟班。

,那也不能輕饒了!”大胖上前一步,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個衝拳鑿在其中一個小孩臉上,把他給打得向後飛出去好幾米,口鼻噴血。

那個小孩的臉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雙手也跟其他人一樣銬在背後,只能疼得在地上拼命的打滾,發出淒涼的哭叫聲。

這次大胖說是全是為老六報仇,其實他自己最近也憋得難受,他生平最愛打人和打炮,愛打人甚至勝過愛打炮,結果生生的被侯龍濤把這嗜好給掐了,簡直跟閹了他沒什麼區別,今天既然已經破了戒,那就一定要過了癮才行。

另外一個小跟班突然發現那個黑鐵塔正“很有情”的望著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同伴還在不遠的地方痛苦的動,臉一下就綠了,轉身撒腿就跑,不過背銬著雙手可跑不快。

大胖一個健步躥了上去,從後面一把掐住小孩的脖子,右臂一發力,單手把他抓離了地面,同時身體前傾,將他臉朝下的摜在沙石地上。可憐的小跟班,一張細皮的臉幾乎被完全的按進了地裡,他到是沒叫,只是疼暈了,有了兩個小孩做“榜樣”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

這明擺了是要一個一個的收拾啊,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只聽他們一聲“呼嘯”開始“四散奔逃”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勢眾,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撾、鏜、、槊、、拐、星,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腳底下還沒蹈順呢就挨板磚的挨板磚,挨電的挨電,又全趴下了,馬臉也不客氣了。

脫下一隻片鞋,抓住一個被架起來的保安的頭髮,掄圓了就給了他臉上一鞋底,響聲那叫一個脆啊,如果不是人聲嘈雜,肯定能聽到迴音。保安在慘叫的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片殷紅,絕對的皮下出血。

“你媽了的,昨天下午是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讓你丫牛啊!”馬臉在保安的臉上、嘴上不斷的打著,發出連慣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聲音,他每掄一下,就有一片血霧升起。等馬臉停了手,鞋底子都給打斷了。

那個保安在捱到第四下的時候就昏過去了,現在也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滿口沒有一顆牙了“媽的,剛才幹炮兒幹得太狠了,有點兒虛,呼…”馬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個保安頭上“,照這樣兒伺候他們一人一頓。”幾個保安都已經快嚇出屎來了,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段俊瀟是什麼人物了,趕緊推卸責任是真的“我們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讓我們動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這會再說這種話說了也白說,二十多人分成五組圍毆五個保安,邊打邊罵,純屬過嘴癮、過手癮。

“你…你想怎麼樣?”段俊瀟看馬臉在踢了韋慶江幾腳之後轉向了自己,想要強裝鎮定,可聲也顫了,臉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腦子裡除了不想再捱打的念頭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這小子平時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類似現在這種場面還真沒見過,最多也就是五、六個人欺負人。

而且還是自己欺負別人,眼下變成幾十人欺負自己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馬爺爺的厲害。”馬臉從一個手下那裡接過一,向小孩慢慢的過去“想嚐嚐電烤眼兒的滋味兒嗎?”段俊瀟用盡全力的掙扎著,但被幾個壯漢架著,本就動不了地方“你…你別…別亂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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