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相守用絕食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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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冷夜軒姐夫和大叔出去談了些什麼,回來的大叔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唯一了
鼻子,在他淡淡的體貼入微下,她還是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告別大家,一路無言的回到了他們的家。
那個大叔為了她心打造的家,那個只在裡面住了一晚的家,再次回到這裡,那天的溫馨幸福的場景早已因為這次綁架,消失在各個角落,不見蹤影。
回到家,大叔不冷不熱的跟她有句沒句的,讓她覺得煩悶不已,唯一撐著肚子獨自來到了櫻花樹下,打算跟媽媽訴訴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唯一覺得自己變了,如果這事放在以前,她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就上,非得把心裡的疑問給清楚了不可,也許還會不要臉的來個倒打一耙。
可現在,她其實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做的,只是總有叫做矯情的繩子拉扯著她,害怕
難而上得到的是一盆涼水。
他不願意提及,肯定是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她說,唯一在櫻花樹下,著眼淚這樣安
自己。
東方翼站在不遠處,看著唯一著淚對著櫻花樹哭訴,他的心
的疼,他好想衝上去抱著她,告訴她,對不起,是大叔錯了!
可是他即便知道自己錯了,短時間內他還是無法面對唯一,他跟冷夜軒比起來,差了不止一點點,回來之前,他在頂樓幾乎揮拳相向了,直道他的無理取鬧。
他在告知冷夜軒,他這幾天的內心煎熬和想法後,只得到他的兩個字:“神經!”東方翼也覺得自己神經了,在跟自己較勁過不去,其實早在冷夜軒跟他說了那一番大道理後,他早就想通,現在只不過是想找個臺階給自己下。
這時候,他甚至希望唯一能像以前一樣對他死纏爛打追問到底,可是…唯一已經被他傷透了心。
在生意場上理智、抉擇果斷的他,在面對情的時候,還是無法理智,或者說是他也害怕失去!
在不遠處看了好一會兒,東方翼還是無法上前,他很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下手
重的,他對自己說了聲活該,轉身回到屋內。
由於剛出院,唯一和寶寶還是要繼續營養補充,東方翼決定先去給她們娘倆做點好吃的來緩解下氣氛。
做好了飯菜,東方翼準備去庭院叫唯一,剛走到玻璃門處,唯一也走到了玻璃門前,兩人隔著透明玻璃互望,她對上他的俊彥冷淡的臉。
唯一沒有錯過他臉上紅紅的五指印,她微微動了動嘴,什麼話也沒說就抿著嘴低下了頭,就算有疑問,她也不敢看他的眼神,在他要躲避自己之前,還是讓她先來吧,可是為什麼她好想哭呢。
現在的一玻璃之隔,是不是就代表了他們現在的距離?看似近,卻觸摸不到彼此!
看到她委屈的自動迴避他的視線,東方翼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既愧疚又心疼眯了眯眼,深呼一口氣,打開了玻璃門,淡淡的說道:“飯菜已經做好了,進去吃飯吧。”
“我不餓,你吃吧。”唯一低著頭,錯開他的身體,徑直朝樓上走去。
東方翼看著她低頭的背影,皺了皺眉,最愛吃他做的飯菜的她,第一次經受住了食物的誘,惑,讓他頓時心尖發疼。
“等一下,跟你說一件事。”東方翼叫住了她。
唯一在樓梯拐角處停下腳步轉過身,沒看他的眼睛也沒說話,等著他開口繼續。
“丁晴已經離開了醫院。”東方翼走到樓梯處,也不管她沒有理會自己,繼續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她就悄悄離開了。”
“我知道了,除了這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似乎他剛剛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是另有所指。
東方翼愣了愣,搖了搖頭,發現她沒用正眼看自己,隨即道:“就這事,我說完了。”
“沒事我就回房了。”
“哦,你要是餓就告訴我一聲,我給你準備吃的。”這時的東方翼早沒了霸道總裁或是霸道丈夫的氣勢,反而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極力討好。
然而某人卻不領情“不用了!”上了樓回到房間的唯一,拿著枕頭使勁捶打,臭大叔,竟然還不開口解釋,之前是他給他冷臉,現在輪到她了,兩個人的力量是無窮的,她就不信了,她和兒子用絕食抗議,他還不繳械投降?
這是她與他面對面站著,她低下頭的那一瞬間看到大叔言又止的模樣時,突發奇想的妙招。
幸好在進門前,姐夫打了個電話給她,跟她說清了大叔發神經的來龍去脈,那個傻瓜,這次她要讓他知道,無緣無故鬧脾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看著滿桌子她最喜歡吃的菜,卻無人問津,東方翼也沒了胃口,將它們全部放進了冰箱,等唯一什麼時候想吃了,再熱給她吃。
東方翼上樓來到房間門口立住,看著門上面貼了一張便利貼:想必你也想靜靜,剛好,我也想靜靜!
看到這張便利貼,東方翼哭笑不得,這是要跟他冷戰分居的節奏嗎?他是進去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靜靜是誰,誰要跟她一起想靜靜啊,她這是自作主張還是自己自討苦吃?
人家下了止進去的聖旨,東方翼也不好霸道的硬闖進去,拿著便利貼轉身朝書房走去。
房間裡的人,唯一正貼耳附在門上聽動靜,聽到腳步離開的聲音,她得意的笑了。
笑過之後,靜靜的坐躺在上,
著眼淚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姐夫打電話給她告知一切原由,她也許還沉浸在被某人無故冷淡的心痛之中出不出。
那天在醫院醒來之後問他:“要是她真的失去了清白之身,他會怎樣?”他當時給她的答案是:“就算失去了清白又怎樣,你還是你,還是大叔的唯一,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成為你離開我身邊的理由,我也不允許你離開。”昔之話猶在耳邊迴響,她還記得當她聽到這番話時,有如一抹陽光照在她身上,
動的直接撲到了他懷裡。
對於一些沒有發生的假設問題,男人都喜歡說些天花亂墜的豪言壯語來以此表達他對她的真心實意,女人聽到自己深愛的男人說的那些話,自然是動之餘是欣喜無比,唯一也不例處。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大叔因為他的那幾句話,成了他深深自責的源頭,他自責,在姐夫問他那問題之後,他猶豫了,覺得對不起她的愛和信任。
他自責因為他的猶豫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愛她丁唯一,萬一劉岑輝說的那些侮辱她的話是真的,她真的失去了清白之身,他自責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豪言壯語會變為只是欺負她的謊言而已。
因為他覺得,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自己深愛的女人發生那樣的事後,還當作若無其事的包容,應該是不可能,或者是少之又少的,而他自己也不確定他到底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說愛,他是真的愛她!
說不愛,他確定他是真的愛她!
只是,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真的很愛,愛到就算她萬一失去清白之身也毫不介意?還是僅僅只是愛而已,最終還是放不下心裡的芥蒂而忍痛分道揚鑣?
他糾結,他自責,他找不到答案,所以只好用冷淡來面對她!
唯一坐在上
著眼淚,邊小聲啜泣邊直罵大叔是傻瓜,十足的大傻瓜!
如果那天真的不幸失去了清白之身,就算大叔不介懷而說出那些另她動容的話,哪怕是謊言,她都會覺得是善意的謊言。聽過之後,她不會賴在他身邊,她會找個地方遠遠的看著他就好。
唯一這也才發現,大叔是真的真的很愛她,愛到不允許他對她說過的話有一絲絲謊言的成分在裡面。
這份深愛,也許他自己都不曾發現!
於是,她決定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讓他意識到這份愛!
擦乾眼淚,唯一拿出手機,在電話薄裡翻了又翻,找出很久不曾聯繫的號碼。
電話撥了出去,裡面傳來一陣耳能詳的神曲,她笑了笑,師兄的口味還真重,重複的歌聽了好幾次,電話通了卻人沒接,唯一接連打了好幾次,還是沒人接,她放下了手機。
只有等他看到未接電話後打過來。
住院都住傻了,她差點就忘了丁晴的存在,剛大叔說她早就已經偷偷離開了醫院,她離開了醫院能去哪裡?
唯一想到了肖震師兄,現在的丁晴幾乎是舉目無親的孤家寡人了,如果她從c省離開回到d省,也許會去找師兄也不一定。
就算她沒去找師兄,也可以讓他隨時注意,說不定哪天就在街上碰到了。
不管丁晴以前對自己做過什麼,僅憑這次事情,唯一都覺得自己有責任去關心下她,但願她們兩之間的誤會和恩怨能經過這次意外後,化干戈為玉是不可能了,一筆勾銷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