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縷.可能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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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每個人都有秘密。或大或小,或多或少。我也不例外。我的心中,也藏著秘密。一個驚悚古怪,驚天動地的秘密——我可能殺過一個人。

月2,左眼皮莫名的狂跳,後來一想,原來那就是異變的開始。

那天,是我的生。我在體育館前見到了劉麗。

劉麗比我大一歲,是校武術隊和我一起練太極的師姐。暗戀我兩年,糾纏我一年。

劉麗把兩張動物園的門票在我手上,說:“生快樂!動物園新裝了個過山車,星期天跟我一起去?”我卻不想領情,看也不看地把票扔還給了她“謝謝,但是星期天我已經約了我女朋友!”

“我有什麼比不過她?”被拒絕,劉麗情緒動,竟然衝上來抱住了我。

我被劉麗緊緊地抱著,耳畔隱隱響起了沙沙的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可是,卻沒有颳風。我使勁地眼睛,再看,確實沒有颳風。

詫異之餘,背後霍地傳來了一個骨悚然的覺——直覺告訴我,那是一雙眼睛,正從背後盯著我。

我慌亂地推開劉麗,她向後倒去,頭重重地撞到了地上,即刻陷入了昏

我亂了陣腳,驚懼地走上前,想看看劉麗的情況,身後突然飄來了一陣奇異的花香。

嗅著這陣花香,我腦殼一昏,頓腳癱手軟,身上忽而像蒸桑拿一樣燥熱,忽而又像洗冷水澡一樣冰冷。

接著,我眼前一黑,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隱約中,暗處似有一雙冷瞳,盯著我們,風颼颼刮過,帶來陣陣血腥。我就這樣,漸漸失去了意識…

2我醒過來看見的第一個顏是紅;第一個人是劉麗,不過,是屍體。

劉麗橫躺在我身側,腦門有未乾的血痕,已然蹺腳。

血像濃的墨汁一樣浸了一地,不似印象中的紅,而是黑

我殺人了?震驚像地獄伸出的黑手,在我心上狠狠去了一塊磚。一條巨大的裂縫,從心底斷開,正慢慢地,慢慢地擴大。恐懼則猶如裂縫中狂肆而出的荊棘,在我的心間爬行,蜿蜒…

常人意識到如此恐怖血腥的事實,震驚之後的本能就是恐懼。我也是常人,所以震驚之餘,我恐懼得開腿就跑。

我木然,無思維地奔跑,任由景物在身邊“唰唰”掠過。在所有的驚慌和恐懼消失之後,心上的那條荊棘開出了殘忍而無助的花兒,血,帶刺。

越過體育館,穿過場,我在足球場旁邊的水管那裡撞到了我的女朋友紫紫。

“你慌什麼?”紫紫一邊洗手一邊問我。

我如同見到了大救星,一把抱住了她,內心卻惶恐不已,鼻端還是不斷地嗅到方才劉麗抱住我時的那陣花香——那個固執的擁抱印在我身體上,像烙鐵燙著皮

身體上的覺,突然給了我一種深淵般的悲憫。

我抱著紫紫,覺自己只是一個孩子,一個無助的,軟弱的孩子,蹲在角落,等待有人把我找到,擁入懷中保護起來。

我只想要溫暖,因為我冷,很久沒有暖過,紫紫甩了甩手上的水,對我說:“別喔,喔,喔的了,又不是公雞。晚上七點,文淵樓會議室,開班委會。”水珠飛在了我的手背上,隱隱帶著腥味。

我直覺的抬起手來,那水珠竟然透著淡淡的粉紅

正奇怪,體育館方向突然傳來了尖叫。

同時,我聽到遠處傳來的尖利的警笛聲。

3警界線後,警察們互相發著煙,正在進行處理現場的例行措施。

法醫正在檢驗劉麗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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