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84-醫生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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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可因為喬煜森的這句話有瞬間的錯愕,睜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喬煜森堅定的面容:“喬煜森---”

“許可可!”喬煜森打斷她想要說出口拒絕的話:“至少在你工作和生活都穩定下來之前,讓我來為你做些什麼,就算是為了讓我安心,好嗎?”說到最後,喬煜森的口氣已經有了些求的成分,而許可可看著這樣的喬煜森,應該是要拒絕的,拒絕這樣並不符合自己風格的提議,可是竟不知怎麼回事,她竟然一改常態的答應下來:“如果這樣做,可以讓你的心裡好受一些,那我答應你。”喬煜森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晚上8點,客廳裡不見傭人的身影,只有開著的電視證明是有人在的,只不過裡面播放的是《蠟筆小新》,喬煜森不知道自己的家裡還有誰能去看這樣的節目,沙發背對著自己,喬煜森並沒有發現夏初,他走過去新關掉電視的時候才發現她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睡著了。

見到這樣的她,喬煜森的眉好看的蹙了起來,他有些責怪為什麼傭人能夠如此心大意就放任她一個人在這裡睡著,睡著了居然連條毯子都不拿來幫忙蓋上,他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關了電視,戛然而止的聲音讓夏初一下子醒了過來,濛的眼睛在巡視了一圈之後才落在喬煜森的身上:“你回來了?”喬煜森在她的身邊坐下,牽起她因為睡覺而有些冰冷的手:“怎麼一個人睡在這裡?”夏初看一下電視的方向:“我在看電視,看著看著就不小心睡著了。”

“今天很累?”

“還好。”夏初說著就從沙發上放下‮腿雙‬,穿上拖鞋站了起來:“你吃飯了嗎?”喬煜森點點頭:“吃過了。”夏初笑了笑:“我有點困了,想上去休息了,你呢。”

“我等下再上去。”

“好。”夏初說完便轉過身向樓上走去。

喬煜森看著夏初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處以後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扯掉領帶,有些疲憊的靠近沙發的椅背裡休息,幾分鐘之後管家走了過來,站在喬煜森的面前,恭敬的詢問:“喬先生,現在可以開飯了嗎?”喬煜森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管家:“太太還沒吃晚飯嗎?”

“夫人說了要等你回來一起吃。”喬煜森下意識的向樓上看去,可那裡哪還有夏初的身影,他想上去找她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他突然意識到今天晚回來竟然也沒有打電話和夏初說一聲,而夏初也沒有打電話過來詢問一聲。

喬煜森緩了緩心情,對管家說:“去拿一些飯菜過來,我端上去。”

“是,喬先生。”喬煜森推開臥室門的時候,夏初正背對著他坐在沿上,因為是背對著,所以喬煜森也不知道夏初此時在做什麼,只看到在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她快速的藏起了什麼,然後才回過頭,看到喬煜森,微微一笑:“要睡了嗎?”

“你還沒吃飯吧?過來吃一點。”喬煜森說著便將飯菜端到落地窗旁邊沙發前的矮桌上,看著夏初:“今天有些事情要處理,忘記告訴你了,你怎麼也不打電話問我一下。”夏初走過去,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打過了,不過你電話關機,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她坐下來,看一眼喬煜森:“你要不要再吃一點?”喬煜森不知道這一刻夏初的表情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或者真假都有,只是他分辨不出來罷了,她用如此輕鬆的口吻闡述著自己的失職,彷彿無論如何都是和她沒有關係的,喬煜森有些淡淡的失落:“下次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問題了。”夏初點點頭,埋頭吃飯。

“下次如果我晚回來,你不用等我,不要委屈自己。”

“好。”簡的一個字,連看一眼喬煜森都沒有。

喬煜森也覺得有些疲憊,他也知道不應該將這種情緒帶回家裡來,尤其是帶到夏初的面前,可是家是讓他唯一覺得輕鬆的地方,他所有的偽裝在踏入這一刻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出原有的面貌,想要力充沛,實在有些太難了。

“你先吃吧,我去洗澡。”

“好。”又是一個字,喬煜森盯著夏初的臉看了幾秒鐘,在沒有發現一丁點的破綻之後,起身離去。

浴室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夏初也停下了手上往嘴裡送食的動作,她沒有節食的習慣,可是此時此刻,卻覺不到一丁點的餓,她放下碗筷,有些無措的將視線放置到窗外去,她覺得,她懷念從前的自己。

人一旦和情發生了某種牽扯,一切都會變得很複雜,包括自己的心。

夏初有些厭煩這樣的自己,她明明知道了一些什麼,卻要在表面粉飾太平,手機裡的照片不知道是誰傳來給自己的,她也無心去思考發件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因為照片上的人是喬煜森畢竟不假。

而且表情微顯痛苦,彷彿站在他眼前的那個女孩子是他所虧欠的。

換做以前,夏初會明明白白的問一句,她必須要對自己的婚姻負責,可是現在,她卻沒了這個想法,她開始庸俗,並且和大多數的女人一樣,因為捨不得這段婚姻而選擇裝聾作啞。

其實,她並不是懷疑喬煜森背叛自己,在夏初的心裡,喬煜森不是這樣的人,也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他留戀那些也不會過早的用一段婚姻將自己捆綁住。她只是有些委屈,最近喬煜森對自己隱瞞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她也覺得自己快要看不透眼前的這個人。

他明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兩人晚上甚至還睡在同一張上,蓋同一張被子,可是夏初卻覺得他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很久之前聽過一首歌,是臺灣女子天團she的一首耳能詳的老歌《他還不懂》,裡面有一句歌詞,夏初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如果我開口,那只是我要來的溫柔。

她的確是可以問,作為子在收到了這樣的照片之後的確是有這樣的權利,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會有人覺得過了,如果不嫌丟人的話,也完全可以像個瘋婆娘一樣的坐在地上大喊大叫,罵他負心漢之類的…可是,夏初不屑於這樣做。

自己開口的話,什麼都會變了,而且她不喜歡自己變成一個尖酸刻薄,容不下自己的丈夫和任何女人接觸的妒婦!

夏初翻開自己的手機,調出那張照片,最後看了一眼之後,果斷的按下了刪除鍵,她決定給予喬煜森全然的信任。

夏初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喬煜森似乎已經睡下,夏初走過去拿起遙控器,將室內的燈光熄滅,只留下自己這邊頭櫃的一盞暖黃的壁燈,她的頭髮還沒有幹,所以還不能入睡,而她又不喜歡用吹風機,所以也只能靜靜的等它自然晾乾。

在陽臺上吹著晚風的時候,你才能發覺夏天是真的來了,暖暖的,柔柔的,還不至於讓人覺得悶熱,夏初覺得舒服,便在陽臺上的藤椅上躺下來,雙手叉放置在腦後,欣賞著繁星點點的夜空,這樣安寧的時刻彷彿帶著一種特殊的魔力,能附走夏初心裡所有的不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夏初已經在藤椅上睡著了,糊糊的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飛了起來,彷彿置身於最柔軟的雲端一樣,讓她舒服的不想醒來,可是漸漸淡淡她卻覺得有些壓抑的窒息,身上宛若被壓了什麼東西,癢癢的,令人覺到酥麻。

她在這種奇怪的覺中睜開眼睛,看到頭上的喬煜森,竟有種時空錯亂的覺,他不是因為睡著了嗎?自己不是在陽臺嗎?難道說剛才那種猶如置身於雲端的覺是他將自己抱起來的原因?

就算是這樣,那麼此時此刻的他正在做什麼?兩人的姿勢不怎麼和諧,夏初想說什麼的時候,喬煜森卻是突然開口搶了先:“醫生說,可以了。”夏初疑惑的眨眨眼睛:“什麼可以了?”問出這句話之後她才如夢初醒,前幾天確實去醫院做過一次檢查,醫生說恢復良好,而在身邊的喬煜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了一句比較隱秘的問題,讓夏初當場就有種想撞豆腐的覺,好在醫生已經見怪了這樣的場面,只是微微一笑,給出建議:“少量,不宜過。”於是他在施行這個‘可以’。

夏初沒有什麼特別的覺,也知道他這段時間忍的辛苦,便沒了拒絕的心思,但是也沒配合就對了,畢竟…她很困。

喬煜森見她沒有反對,便埋頭繼續動作,一陣忙活,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擺放在一旁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夏初睜開渙散的雙眼:“電話…”喬煜森小聲咒罵一句什麼,惹的夏初微微一笑,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喬煜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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