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噩夢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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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們,本書正在“玄幻奇幻強推榜”上強推,今天萬字更新哦,兄弟們紅票和收藏支持下伍叄柒肆吧!】四人中,為首的是一位目兇光,臉上有一條宛如溝壑的傷疤的中年人,他就是周老大,其他三人的親生大哥。
傷疤中年人周老大冷哼一聲:“你們只管做事就是,打聽那麼多幹什麼?”
“嘿嘿…我們也想知道誰這麼狠,要死這幫傢伙而已。”
“住嘴!”周老大怒吼一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哼!以後不該打聽的千萬不要打聽,該你們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們,不該你們知道的是為了你們好不告訴你們,否則我們哪裡能活到現在?”
“知道了老大!”過了會兒功夫,滿臉橫的漢子周老三擔憂的問道:“老大,你說這家人會不會乖乖的把菩薩
出來?”
“哼!他們敢不?我們是幹什麼吃的?明天早上他們要是不
,我們先宰一個,扔進他們家裡,看他們
不
。”周老大冷笑道。
“還是老大辦法多。”
“但是他們會不會報官呢?黃角鎮的衙役們可不是吃素的哦。”瘦弱的漢子周老二擔憂道。
“嘿嘿…如果報官更好,我們直接把他們全宰嘍,然後遠走高飛,怕他個球。”說話的是一直沉默不語的漢子,也是三人的親弟弟周老四,他拿匕首擦著指甲,滿臉殺機。
“不錯,他們敢報官,我們就直接殺人。”周老大嚴重兇光大勝,點頭贊同。
“喂,大哥,能給我們些吃的麼?我們好餓,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老宋突然嚷嚷著要吃的。
“呸!你還想要吃的?”
“老三,給他們點,免得他們叫喚。”周老大皺了皺眉喝道。
“是,老大。”
…
“果真在裡面!”慕雲將自己的身子縮在山的一個角落裡,聽著山
裡面的嚷嚷聲,很快就確定他找對了地方。
確定了父親沒事兒之後,他就鬆了口氣,小心的調整著呼,恢復勁力。
半個時辰之後,山裡面變得安靜了下來,慕雲從儲物
帶內摸出了一把鬼頭刀,正是他從秦洛處繳獲而來的一星頂級法器,逆炎鬼頭刀。
整個身子弓起,腳下緩慢遊走,有一絲輕風的味道,這是他從嵐雪那裡學到的【輕風飄】,只有兩分火候,不過卻已經足夠,沒有發出聲響,驚醒山深處的四人。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就看到父親和宋伯四個人被綁住了手腳,縮在山一角…而在山
中間位置,四人圍攏在火堆旁,舒服的躺著,有兩人已經發出呼嚕聲,陷入沉睡。
另外兩個惡人中,一個身材較瘦,手裡抓著把匕首,眼神冷漠,另外一個則是一條宛若蚯蚓的傷疤從左上臉頰一直拉到右下臉頰,貫穿了整張臉,顯得有些猙獰。
“嗯?這四人好濃重的煞氣!”慕雲運轉觀氣神通觀察的時候就發現這些人頭頂上清氣中夾雜著濃重的煞氣和怨氣,他的耳中似乎聽到了淒厲的鬼哭狼嚎之聲。
他的臉為之一冷,這四個人絕對不簡單,個個都有命案在身,而且殘殺的不止一條生命。
驀地,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因為手裡把玩匕首的傢伙的頭頂上的清氣中竟然有四五頭人面怨靈發出淒厲的嚎叫,那股刻骨的仇恨和怨毒讓他心裡都發寒。
“人渣!”心中怒罵一聲,慕雲神情變得冷漠起來,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喚迸發出來“懲罰!懲罰他!讓他用自己的生命來領悟生命的珍貴…”肅然一驚!
“這是什麼?”他不知道這股意識從何處而來,可是這句話卻是如此清晰的鐫刻在他的心頭,無法抹除。
他的眼睛變得空明起來,他的意識似乎來到了神秘的空間,他看到了神秘的小草散發出淡淡的光暈,五顏六,
轉光華。
“懲罰他…懲罰他…”
“嘶!意識是神秘小草散發出來的?”慕雲幾乎驚呆了。
但是很快,他就淡定了下來,既然是神秘小草,那它發生什麼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如何懲罰?”慕雲也散發出了波動。
嘩嘩…
神秘小草光華璀璨,驀地,一道手印凝聚在它上空,慕雲望著這道手印,不由自主的就捏了起來。
他的意識瞬間就退出了神秘空間。
“原來如此…”慕雲手捏印訣,意識鎖定了把玩匕首的惡人,他就與惡人頭頂上盤旋的煞氣和怨靈建立起了聯繫,彷彿…他是煞氣和怨靈的主人,煞氣和怨靈都是他的僕人,供他驅使。
“嗯?老四你怎麼了?”周老大皺眉望著把玩匕首的惡人。
“老大,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冷。”周老四道。
“嗯,晚上的山裡是要冷些,你靠近火堆些。”
“嗯,沒事兒。”周老四笑了笑,他也是勁力達到兩千五百斤的人物,縱橫東山一帶,手上的人命也有不少,怕冷?只是突然覺有些冷罷了。
“老大,我困了,先睡了。”周老四突然覺到身體一陣疲憊,非常想要睡覺,和老大打了聲招呼,他就睡著了…他睡得很沉,似乎還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天真爛漫,在學校刻苦努力修行,拼命築基,想要在十六歲之前築基成功,有資格進入修仙學院。
可是修仙哪裡那麼容易?
直到他十五歲那年,他的勁力才一千九百斤,距離圓滿還有一段距離,更不要說築基大圓滿。
一年的時間他如何能築基成功?
難!非常的難!
可是這一天,他來了生命中的轉折點…他與鄰居家的小孩兒耍鬧的時候,不小心起了衝突,被小孩兒的父親打了一巴掌,還惡語相加。
他回到家裡,越想越氣憤,越想越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心頭的怒火逐漸點燃了他一直隱藏在心底的戾氣,無法築基成功的戾氣。
當天夜裡,他潛伏到了鄰居家裡,用父親送個他的匕首,先是殘忍的割斷了一家五口的手筋腳筋,為了不讓五人呼喊,他又割了五人的舌頭…
那一幕至今想起來,他渾身都舒坦,是他的仇人都該死…該死…
在那家父親的注視下,他割斷了小孩兒的氣管,那鮮血噴濺的場面就猶如緩緩盛開的鮮花兒,讓他渾身舒…
一家五口被他用一把匕首,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