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為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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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鐵會起也是形勢所趨，完全不是想姦皆川優樹，現在她都稱呼自己為哥哥了，鐵還好意思姦皆川優樹嗎？若如此，那鐵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哥哥，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黑黑的地方呀？”皆川優樹一臉的幸福，覺到鐵心跳的加快，她更是抱緊了鐵，似乎覺得只有和鐵抱在一塊才有安全。

“我們馬上就可以走了，別擔心。”鐵吻了一下皆川優樹額頭，手在她柔滑肩膀處輕輕撫摸著，看著那對起伏不定的酥，他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面對這個失憶尤物，鐵又該如何和她完成初次媾呢？

“啊！我真是惡的人類！”不到一刻鐘，紗耶就走了進來，示意鐵跟她出去。一出去，鐵就看到所有的倭寇頭上都綁著白帶子，正中間還有一點紅。

“我們已經舉手表決，決定返回家鄉，請你照顧公主，若她有什麼閃失…”紗耶發覺自己今天好像變得多愁善了，一點也不像忍者的作風，就矜持地笑著，但再多的笑容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惆悵，深一口氣，道:“麻煩你帶著公主離開這兒，這裡已經不屬於她了。”

“你決定回去了？”鐵問道。

“不是我的決定，是大家的決定。”紗耶朝鐵深深鞠了一躬“請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

“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所有的倭寇都朝鐵鞠躬。聽著洪亮整齊聲響。

看著一個個臉差得好像死了爹媽一樣的倭寇，鐵似乎明白何謂歸宿了，緩緩舉起手，喊道:“我以命保證，若讓公主受到傷害，我立刻切腹自殺！”

“傷害是在所難免的，只要別再讓公主回憶起今天的一切就行了，那是比死還難受的經歷，我們也該離開了，請吧。”從船艙接出皆川優樹，看到那麼多“生面孔”的皆川優樹嚇到了。

就像一隻金絲鳥般緊緊挨著鐵，生怕會受到傷害。扶著優樹坐到三顱鳳凰的背上，和這群曾經是敵人的倭寇招手後，三顱鳳凰已經冉冉而起，在倭寇注目下朝州飛去。

“公主保重！”皆川優樹躺在鐵懷裡，把玩著鐵衣角，問道:“哥哥，誰是公主呢？”

“當然是你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嗎？怎麼會是公主？”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公主。”看著懷裡的皆川優樹，鐵覺得她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那你就是王子了。”皆川優樹覺得這稱呼有問題，忙改口道“不對呀！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對嗎？你是我哥哥，不可能一對的，那你是什麼？”

“誰說哥哥和妹妹不能一對的？”鐵反問道。

“本來就是啊。”皆川優樹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就將頭埋在鐵強壯的膛上，不敢多加言語，卻不知道鐵的大一直頂著她的小腹。三顱鳳凰落在都督府後院。扶下皆川優樹還不到幾秒鐘，海瑞就出現在那兒，只有他一個人。

“有什麼話待會兒說吧，我先把她扶回房間。”鐵道。

“我在這兒等你。”海瑞看上去非常的平靜，並沒有因為皆川優樹地到來而發火。讓皆川優樹回到懷蝶曾經住過的房間，鐵便用得到的刻龍寶劍將窗戶上的木板捅斷，囑咐了皆川優樹幾句，將寶劍擱在桌上的鐵便走了出去。

“和我去書房。”說著，海瑞已經邁開了步伐，年過六旬，穿著盔甲的他，看上去並不高大，反而顯得有幾分的佝僂，聽到他的咳嗽聲，鐵都覺得海瑞應該要過品茶散步的悠閒生活，不該做身先士卒的都督。走進書房，海瑞讓鐵坐下，問道:“她是怎麼回事？”語氣並沒有責怪之意。鐵就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當然掩蓋了自己和憶柳異界做愛的情節，只是說兩人穿得嚴嚴實實的在那裡。

“我怎麼不知道都督府這事？”海瑞枯槁的手指在書桌上敲著，為驗證鐵說的是真是假，他特意命人叫來嬤嬤，嬤嬤起初還想隱瞞，聽到懷蝶竟然附身皆川優樹身上，她就乾脆將往事全部說了出來。

“當年啊，我還很年輕，上一任的都督要我照顧那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憶柳很乖巧，懷蝶則很偏，不過和我相處得都好的，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嬤嬤眼睛睜得有點大，開始陷入噩夢般的回憶裡。

“那晚雷聲很大，我早早就睡了，半夜不知道怎麼的就醒來，眼皮一直跳，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我就去了一趟後院，見門開著，我把頭探進去，看到魯健光著身子趴在懷蝶身上，在做著非常噁心的事。

我當時就衝過去想推閒他，可他的力氣太大了，一拳頭把我打暈了，當我醒來時，懷蝶蹲在的角落，下身都是血。我知道這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就去打熱水準備給她洗身子，女人都是得認命的，我那時候就以為她要嫁給魯健做小妾了。

可當我拿著熱水回去時，發現她已經割腕自殺了，我還記得她的眼神，非常的恐怖，好像這世界的人都欠她的一樣。

後來另一個丫鬟說憶柳也自殺了，我覺得可惜的，唉。過了幾天，都督府上上下下一百多條人命一夜之間死光，就留下了我一個，也許是因為我平有照顧她們吧，呵呵，這事過去太多年了。

只有州老一輩的才知道，所以海都督上任，想招募一些家丁，都沒有人報名。”

“沒想到魯健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海瑞手掌重重拍在書桌上，墨硯都跳了起來。

“都督你可別生氣，都過去五十多年了，再氣也沒意義，還是應該保重身子。”嬤嬤忙道。

“你先退下吧。”海瑞示意道。嬤嬤退下後，海瑞問道:“追悔，州能躲過這劫，多虧了你的機智聰明，你說你想怎麼安置那位東瀛姑娘吧。”

“她已經失憶，我想將她留在身邊，做一個貼身丫鬟。優樹的身世那麼可憐，而且我又答應那幫倭寇會好好的照顧優樹，做為男子漢是不能背信棄義的，可以嗎？”海瑞很是慈祥地笑了笑，道:“就依你意吧，別發生什麼意外就行了。

雖然這支倭寇船隊回去了，可還有很多其他的倭寇在滋擾沿海地區，我這把老骨頭是註定散在這兒了。”

“我今天有看到海盜船，還看到一個長得有點黑的女海盜，很兇…”鐵話還沒說完，海瑞接話道:“她叫罌粟，是吳平的妹妹，行事作風比她哥哥還兇殘。她很喜歡把硫酸塗在炮彈上拿去曬，開炮時。

隨著炮彈的爆炸，受到高溫的硫酸就會腐蝕船隻的各類設備，濺到人身上，便會皮膚潰爛而死，算是海盜的拿手絕技了。”咳嗽數聲，海瑞繼續道:“幸虧你之前讓他們發了那麼多，否則我軍的傷亡就不只現在這個數了。”

“我還以為這是特意為傻鳥準備的呢，倒是嚇到我了，呵呵。”頓了頓，鐵道:“戚兄弟有說過，若吳平那一夥海盜可以剷除，將很大程度消彌倭寇的危害，沒錯吧？”

“海盜專門替倭寇提供情報，若沒有海盜幫助，倭寇就像無頭蒼蠅，搶完就跑，有了海盜的幫助，情勢便完全不一樣了。”海瑞點頭道。

“那就想辦法消滅他們吧，我有神鳥護身，明天就去偵查南澳島的地形，看能不能幫助大家。”

“別飛得太低，那裡守衛森嚴。”海瑞看著似乎成了不少的鐵，道“我想提拔你為我的副參將，你意下如何？”

“我還沒那能力，戚兄就不一樣了。”鐵推託。

比起做什麼副參將，還是和美女們歡來得實際啊，若真的答應了海瑞，自己要和美女歡豈不是都不得安寧？再者，鐵的目標才沒那麼低，他是決心要成為一代皇，讓自己的樂變得理所當然！

海瑞咳嗽兩聲，道:“繼光確實可以勝任，但我還想磨礪他兩年，讓他深得戰術要領再提拔他，其實我更希望他能直接接任我的位置。”

“那就別選什麼副參將了。”

“其實我只是想挽留你罷了，看來追悔你的志向並不在這兒，那你這次來州的目的是？”鐵就將瘋癲散人搶走九轉仙經這事說了一遍。

“武林和朝廷有著相輔相成的作用，絕對不能讓任執修成仙經上的武功，否則武林將遭大劫。這邊沒什麼事，追悔你早啟程，快點辦了正事。”這時，戚繼光走了進來，拱手道:“都督吩咐的事已經辦好。”

“你們有要事，我就先退下，等吃飯的時候，我們再詳談吧。”得到海瑞同意，鐵退了下去，沒走幾步，鐵停住了腳步，從剛剛戚繼光那有點不對的神，可以看出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為知真相，鐵躲在了屋子旁偷聽。

“你已經將夏少楓關押妥當了吧？”海瑞問道。

“嗯，一切都依照都督的吩咐，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了。”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夏瑤是徐階的手下，海瑞怎麼可能會將她秘密關押起來？

＊＊＊聽著他們的對話，鐵這才知道夏瑤被關押原因是她那封信。徐階太冒昧了，竟然信裡就寫著要謀朝篡位，海瑞雖不喜歡明朝的統治者，可他骨子裡的還是大明的血，本不會去考慮協助徐階謀朝篡位，所以這直接導致的惡果就是信使夏瑤被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