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手已伸進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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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煙漸漸散去，眼前的場景證實了鐵的猜測，那隻醜陋無比的獸擋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樣落到地面，渾身上下都是鐵屑，在它面前則是一個剛剛被炮彈轟出來的土坑，還在冒著濃煙。

這隻獸替鐵擋下了那枚足以奪走他命的炮彈？鐵本不敢相信，明明罌粟是想要他死的！

頭一偏，鐵已看到罌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陰冷目光看著他，片刻就消失在城牆下，獸則鑽進土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不及多加思考罌粟那奇怪行徑，鐵已執劍往前狂奔。炮彈落入自己陣營，韃靼兵早就潰不成軍，鐵輕易突破他們正要形成的包圍圈，躍起，穩穩落於離朝魯不到百步之處。

看了一眼朝魯的衣著，鐵便知他是此次戰爭的指揮官，遂使出霜雪飛劍，刻龍寶劍脫離鐵的手，朝朝魯飛去。朝魯已搭弓，拉弦，鬆手，箭矢急速飛出，箭頭恰好命中刻龍費劍的劍尖。

當！刺耳聲響後，箭矢被震斷，刻龍寶劍繼續往前飛去，可朝魯早已移到‘邊，刻龍寶劍從他耳邊飛過，在樹幹上，葉子震落一地，這時，哈達已衝向鐵，躍起，雙腳踢向鐵口。鐵略微後退兩步，避開腳鋒。

哈達雙掌撐地，以手代腳，似乎只剩下幻影的‮腿雙‬掃向鐵的腳踝。鐵暴喝一聲，人已跳起，哈達踢了個空，左手掌用力撐地，身體在半空轉了好幾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樣的哈達彎盯著鐵，道:“沒有了劍，難道你就是一隻縮頭烏矩了嗎？”

“我會讓你對這句話負責的。”鐵冷冷一笑，走向哈達，右掌暗暗運勁。

“我會把你踢飛！”似乎只懂腿功的哈達又如先前那樣攻擊鐵。這次，鐵不閃不躲，那早已灌滿真氣的右掌奮力推出，結結實實打在哈達腳掌上。轟天擊！一聲脆響，哈達右腿骨頭直接被震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打滾。

“哈達！”朝魯忙搭箭向鐵。檔鄉！在鎧甲上的箭矢彈向一邊，鐵已彎將哈達提起來，轉身，冷冷看著朝魯。

“大哥…大哥…救我…”

“哈…”朝魯還未叫出聲，鐵已運勁掐斷哈達的脖子，一腳將他踢到朝魯面前。

“哈達！”朝魯幾乎是嚎叫出聲，並迅速將一門毒火飛炮對準鐵，點燃引信。鐵兩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腳踢歪炮口，炮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準確無誤地對準了朝魯的腦袋。轟隆！朝魯的腦袋直接被轟爛，身子卻還佇立著，一手拿著火把，另一手拿著金弓。

主帥一死，韃靼兵都慌亂了，紛紛朝四周逃去。殺了那些正逃跑的炮手，鐵又調轉七門大炮的炮口，對準逃兵，點燃了引信，將耳朵一堵，轟天巨響之後便是七股濃煙冒起，韃靼兵被炸得抱頭鼠竄。

鐵取回刻龍寶劍，面對著城門，高高舉起，吼道:“出城殲敵！”

“衝啊！”城門緩緩打開，守兵蜂湧而來，追擊著韃靼的逃兵，鐵身先士卒。

經歷了半個時辰的追擊、劫殺、俘虜、清理戰場，大同府的危機已經解除，鐵站在城樓上看著守兵將擄獲的韃靼兵驅趕到城門前，略估計，這裡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虜，其他的都去見閻王了。

等到守兵將他們都聚集起來，鄧子龍便小聲道:“將軍，該下令處死他們了。”

“處死？”鐵愣了一下。

“嗯，一般戰俘都是直接處死的，我們沒有多餘的糧食給他們吃，所以還是直接殺了妥當，就地處決，挖坑活埋都可以。”鄧子龍解釋道。

“也對，白起活埋四十萬人都可以，這數百名的蠻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鐵深一口氣，道:“傳我命令，將他們放走。”

“放走？”鄧子龍叫得非常大聲，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鐵。

“嗯。”

“將軍…可是…可是…”

“我說放走就放走，少囉嗦！”鐵冷哼了一聲，視線停留在那一張張恐懼的臉上，說道:“今天，我不殺你們，也不奴役你們，我放你們回去。

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麼目的加入軍隊，回去後好好的和家人過子，別再讓我在戰場上看到你們，否則我絕對殺無赦！”頓了頓，鐵繼續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槍還是炮彈都對我無效，這次戰爭你們也見識到了。

天下當受大明統治，任何異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領土一分一毫！”話落，城門之下一點聲音都沒有，戰俘和守兵都望著鐵。

片刻後，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戰俘跪在地上，匍匐於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一個戰俘跪下，其他的戰俘也跟著跪在地上，重複著査乾巴拉那句話。

“神明…”鄧子龍臉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著鐵，在豔陽照耀下，鐵那身金甲熠熠生輝，真的有點像被佛光籠罩著的神明，讓鄧子龍腿有點發軟了，幾乎有種下跪的衝動。不僅是鄧子龍，在場的守兵都有這種覺，好幾個負責驅趕戰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處理好戰俘，受傷的記得替他們包紮傷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頭有點痛。”說完，鐵轉身離去。

“知…知道了。”鄧子龍忙點頭。

回到總兵府，早已獲得捷報的柯興寧為鐵準備了豐盛的午餐，桌上還擺上7三瓶上好的女兒紅，就算有病在身，柯興寧也想和鐵好好喝一杯。鐵不喜歡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時才會喝，至於現在心情好還是差，鐵也不知道。

大同府能夠安然無恙，鐵是該高興，可這一切都是拜罌粟所賜，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罌粟竟然役使獸搭救自己，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來，來，楊兄弟，我敬你。”柯興寧舉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無禮了。”

“我們共患難，你怎麼還跟我客氣。”鐵連忙起身，碰杯後，兩人一飮而盡。

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的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本想退下讓他們好好聊聊，柯興寧卻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著他們了，只是還裝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負責幫他們斟酒或者夾菜，偶爾自己也吃點菜。

看上去十分賢良淑德，可鐵知道她這都是裝出來的，至少在後花園的她比女還蕩，喝得有幾分醉意的鐵起，恨不得將寄寒香壓在酒桌上好好幹一干。

“如今韃靼短期內不可能進攻大同府，楊兄弟此行算是順利完成聖上代的任務，那楊兄弟打算何時回京師？”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鐵身上，似乎不希望他離開。

畢竟餘下的四個位都要靠鐵才能解開，現在的她雖然有了一點內力，可還是個弱女子，要想和邵元節那種變態道士鬥，不解開她餘下的四個位是絕對不行的。

見兩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鐵便道:“這邊的事處理完畢，我一定要回去向聖上稟告這邊發生的事，還要回獨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夠娶到海的女兒，證明你很有福氣，以後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抵禦韃靼的侵略，為大明的國泰民安獻出一點綿薄之力丨，”說得有點動的柯興寧吩咐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又是一飮而盡。見他們臉都有點紅了，寄寒香勸道:“可別喝太多了，要不然待會我要叫家丁把你們背進屋子了。”

“人逢喜事神，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攪了我們的興致。”酒量本就不行的柯興寧有點搖搖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幾下，道:“斟酒，斟酒，斟酒。”寄寒香只好再替他們斟滿。

酒過三巡，鐵沒有完全醉倒，不勝酒力的柯興寧則直接趴在桌上。鐵撐著下巴，道:“總兵大人，再來，再陪我喝，才喝這麼點，你怎麼能退縮呢丨，”

“都已經喝很多了。”寄寒香將柯興寧手裡的酒杯掰下，有點不滿的道:“你們男人喝酒就發酒瘋，又吵又鬧，平時的君子作風都蕩然無存了。”鐵起身，走過去將寄寒香摟進懷裡，嬉笑道:“我楊追悔向來不是什麼君子，現在要和夫人好好親熱親熱，你摸摸，我這裡都硬起來了。”說著，鐵抓起寄寒香的纖纖玉手便按在自己間。

“他在這，你別瘋了！”寄寒香白了鐵一眼，將他推開。確實有點醉的鐵搖搖晃晃，一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寄寒香有點鬱悶，走過去想將鐵拉起，卻反被鐵拉倒，更被他騎在身上。

“別這樣子，會有人進來的，而且他還在，晚點再，行嗎？”寄寒香求饒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鐵。鐵俯身，酒味噴在寄寒香臉上，嬉笑道:“夫人，你長得可真漂亮，我要進去好好探索探索。”

“別這樣子，現在不能。”寄寒香盯著虛掩著的大門，又望向醉得一塌糊塗的柯興寧，就怕他突然醒來。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來，”鐵一把拉起寄寒香，卻沒有放她走，反而將她壓在酒桌上，手已伸進她的裙內，觸到軟綿綿的陰部，便笑道:“看來夫人永遠都沒有穿褻褲的習慣呀！”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寄寒香瞪了鐵一眼，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鐵已將火熱的進她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