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船一旦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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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確認他們的藏身地點就在暗處盯緊,立即向我彙報,我再調重兵去圍捕,尤其是你,趙婕,就算看到徐銳,你也絕不能衝動。”趙婕點著頭,咬牙道:“杜局,我明白,我懂分寸。我一定會顧全大局的!”***喝了快一個禮拜海風的徐銳,被接連的好消息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首先,海面巡邏越來越稀疏的情況,他終於掌握到了。
探子回報,這兩天沒見到部隊的船隻,出港的漁船也不象之前每一艘都翻個底朝天,花豬甚至找了個接近公海的小島蹲了半天,報告說甚至有一段時間,長達十幾海里的海面上沒有一艘海警的巡邏船,這麼大的空子,是絕對有機會逃出公海的!
其次,徐銳期盼了好久的那艘來自古蘭森島貨輪,終於確定將於今晚來到附近的公海,雖然仍然不敢進入天海市的海域。
但在公海上停留一陣,把他們接走應該是可以的!總之,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出海通道給他打開了可乘之機,機會來了就要抓住。夜晚本來海警巡邏力度就更為薄弱,徐銳於是大聲宣佈。
他們今晚就可以逃離這裡啦,全部人都走!去往雄哥那個世外桃源吃香喝辣,各式美女玩之不盡!
“她們也帶走吧?”曲振指著申慕蘅和崔冰婭,轉頭又望望另一艘船,蔣曉霜和王燕潞還在那邊。
“都帶走!這可是獻給雄哥的禮物,也讓給我們一路上解解悶,哈哈!”徐銳樂不可支地踹了申慕蘅一腳,這個三十七歲的“老女人”此刻憤怒而又絕望的神情,看上去簡直美豔無比,他徐銳捅了這麼大的漏子,辜負了李冠雄的信任,這番灰溜溜逃過去,總得帶點什麼手信。
蔣曉霜和王燕潞是年輕貌美的大學生,申慕蘅和崔冰婭是身手矯健的女警察,尤其申慕蘅大名鼎鼎,容貌身材都還不錯,李冠雄一定會滿意,而且,徐銳對蔣曉霜的顏值也很有信心,相信即使放到島上數千名美女中間,仍會是頂尖的。
申慕蘅的身子恢復得很快,底子確實好。倒是躺在申慕蘅旁邊的崔冰婭,已經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有點兒倒胃口。
“這個怕是未必能捱上島。”火彪赤足踩著崔冰婭的房,輕輕碾了一碾。
“管她呢!”徐銳冷冷道“捱不過就丟下海餵魚。我倒是希望她捱得過,雄哥島上女警察好象沒幾個,大家都喜歡嫖女警察,總得讓她們再讓一千個人一
,嘿嘿!”
“王八蛋!”申慕蘅羞憤地扭著身體。李冠雄在古蘭森島做什麼生意。
她之前已經瞭解過了,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會有一天,會被送上島去,當一個千人萬人騎的下賤
女,什麼阿貓阿狗也將撲上自己的身體,深入自己的靈魂通道?
這幾天本來已經習慣了被強姦的申慕蘅,想到此節頓時熱血上湧,身體在船板上撲騰了起來。
“想到能夠做雞,很興奮是嗎?”徐銳腳底在她小腹上重重一踩,疼得申慕蘅頓時撲騰不起來,冷笑道“我告訴你。
那裡所有的女人都是明碼標價的,你姓什麼叫什麼,年紀多大給幾個人過,父母是誰老公是誰都給你標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將來每一個嫖你的男人,無論是侏儒還是黑鬼,都知道他
的是一個叫做申慕蘅的女警察,哈哈!”
“我不…”申慕蘅嘶聲狂吼著,腿雙亂踢,無奈氣力還是不濟,本碰不著徐銳分毫,倒是她這種急怒攻心的模樣,逗得火彪、山狗、曲振等一干人哈哈大笑。
火彪一邊笑著,一邊用腳尖踢踢崔冰婭的臉蛋,說道:“瞧人家崔警官,做雞就做雞,哪象申警官這麼折騰?心安理得地分開大腿挨不就行…哇!啊吼!”話沒說完,他腳下這個他以為虛弱得象只小綿羊的女警官,竟然突然檀口一張,用力咬住他的腳趾。
山狗笑得捧腹彎,指著火彪怪叫道:“她還主動
腳趾…”可他的笑聲隨即就停了,因為火彪的叫痛聲不是裝的,是實實在在被咬得很痛!
崔冰婭用盡力氣咬著火彪的腳趾,同時雙膝一屈,嘴巴一鬆,拼盡僅存的所有氣力向上一衝,腦袋重重撞上火彪心窩。
火彪猝不及防,給她撞得立足不穩,一股跌坐在地,捧著已經給咬出鮮血的腳趾呼痛。崔冰婭啞聲叫道:“我不會遂你們願的!申姐,我先走了!希望來世我們都是清白的…”踉蹌的腳步撲向船舷,便要跳海自盡。
可是,她的身體本就虛弱不堪,被反捆著雙手更令她腳步虛浮,跑沒兩步,踩到水漬腳下一滑,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崔冰婭奮力重新爬起,還沒站穩,火彪已經怒衝衝撲了上來,一記窩心腳重重踹在她口,崔冰婭慘叫一聲,身體向後飛出幾步,摔在滑溜溜的船板上一直滑到船艙壁上“砰”的一聲響,腦袋撞上鐵皮。
頓時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從她嘴裡噴出,修長的體癱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冰婭…”申慕蘅尖叫驚叫,身體又奮力撲騰起來。
崔冰婭自從那天被擒之後,身上的傷越來越重,這些天又給他們毫不憐惜地反覆折磨,身體狀況已經讓她極為擔心了。
現在心窩還遭受重擊而吐血,張詩韻因為體弱生病被殺害的一幕在申慕蘅心頭掀起,申慕蘅心窩劇顫著,恐怖的預極其強烈,果然,徐銳瞄了崔冰婭一眼,冷冷道:“找死!
這賤貨長得本來就不算出採,又不大,又一直半死不活,要不是看是個女警察,玩過就早就扔海里餵魚了…”火彪揪著崔冰婭的頭髮,重新將她拖到徐銳身邊,說道:“人家女警官身體堅韌著呢,瞧這眼珠子,一副還想吃了我的樣子呢!還要不要留著?”徐銳嘿嘿笑道:“她不是想死嗎?這麼一身好
,要死也總得給人家一個不一樣的死法嘛!山狗!”山狗大聲答應,笑道:“我有辦法…”轉身跳下船,跑到遠處另一艘船旁,跟他的兄弟比劃著什麼。
“冰婭!冰婭!”申慕蘅焦急地狂呼著崔冰婭的名字。崔冰婭虛弱地張開眼睛,對視著申慕蘅關心的眼神,臉上竟然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申姐,我太沒用了,這都死不了!咳咳!”申慕蘅眼眶全溼了,她知道崔冰婭的子,這些天慘遭凌辱,冰婭已經受夠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越來越差,與其被送往遙遠的海外孤島當一名下賤的女,還不如壯烈一點死掉。這幾天來,申慕蘅跟崔冰婭的眼神
中,她們一直在相互鼓勵,給予對方
神上的支柱。
她們相信總會得到脫身的時機,她們都在養氣蓄力等待著那一刻。可現在,船一旦出海,她們便再也不會有反戈一擊的機會…崔冰婭雖然同樣著淚。
但她朝向申慕蘅的臉,是笑著的。既然死志已決,崔冰婭相信申慕蘅一定能夠明白她,能夠理解她…她自己已經捱不下去要當逃兵,她也只能希望申姐能夠捱過去,捱到重見天的那一天。
但是,崔冰婭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山狗提著一個小塑料桶回來了,戴上手套從桶裡面抓起一條滑溜溜的海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