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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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有些難過的扯扯瓣,如遇救兵的接過萬金油,連忙在人中及太陽稍微塗抹,沁涼芬芳即刻讓神得到放鬆。

“沒吐出來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她呻了一下,慶幸今天早上只吃了片吐司。

“小江,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徐秘書敲敲前座問道。

“快了!過了這座山再轉個彎就到了。”白樺蹙眉朝小江所說的地方望去,遠遠的便瞧見在山凹處聳立著一間造形十分優美、紅瓦白牆的屋子。

“不急,別開太快,副董有些不舒服。”

“需要我停車讓副董稍事休息嗎?”小江擔心的問道。

“不必了!小江,你趕緊載我到目的地就行了,我可不想在這隨時都會有石頭掉下來的路邊休息。”除了頭暈目眩外,一股噁心更在嘴裡蔓延,白樺的一張臉更皺了,看得出來這已是她忍耐極限。

“是的。”沒一會兒,車子駛入了一處山道平坦、景十分幽美的平臺,兩旁松柏對峙,綠蔭蒼鬱、花木扶疏,看得出來是經過人工刻意整理摘種過的。

白樺嘴裡那股抑不住的酸味和噁心讓她無法等到小江下車來替她打開車門,她逕自衝出車外,蹲在地上一古腦兒地猛吐。

徐秘書緊跟著下車來到她身邊,擔憂的拍著她因為嘔吐而搐得厲害的肩背。

“用力吐,全吐出來才會比較舒服!”好半晌的,白樺終於將最後一口酸水吐出,大大了幾口氣後,她才到較為舒服。

“副董沒事吧?”徐秘書將手帕遞給她。

白樺臉蒼白的接過手帕。

“徐秘書,麻煩你給我水,我想漱漱口。”真是要命…她完美的形象全毀於這一刻了。

徐秘書慌忙跑回車上拿來礦泉水。

“來!把嘴裡的酸味清掉會更舒服。”白樺毫無元氣地點點頭,瞄了一眼不遠處那攤氣味難聞的穢物,心中就有說不出的糗。真是糟糕,原本還想讓地主留下一個好印象的,這下子恐怕很難了。

用手帕擦拭著嘴角,白樺正為不知該如何善後而傷腦筋。

“副董,屋內沒人,要派人出去找嗎?”小江跑過來說。

白樺用手捂嘴吐口氣聞了聞,確定自己的氣味不會太糟糕。

“不是有事先聯絡過地主?”

“是的,只是地主不太歡我們拜訪,會不會是因為這樣而避著我們?”

“徐秘書,你吩咐一下,要他們去找找,豈有白跑一趟的道理。”要命!她還想吐…

“那副董先到車內休息好了,我派人到處去找找。”徐秘書說道。

白樟瞄了一眼前方紅瓦白牆的屋子,屋簷下恰巧有張躺椅。

“我到屋簷下休息一下,那兒較遠,才不會聞到那股酸味,等會兒記得找人挖些沙子將那堆穢物給埋了,免得對地主失禮。”

“是的。”徐秘書應道。

白樺眯眸遙望沒有一絲浮雲的碧青天空以及蒼翠山頭,在陽光照耀下倍顯刺眼,而這山處卻是綠林茂盛、濃廕庇、芳草萋萋;百花盛開,蝴蝶飛舞穿梭其間,鳥叫蟬鳴的,看不見溪卻能聽見潺潺溪水聲,宛如到了歐洲鄉間小鎮,如此美景讓人暑氣頓時消散。

這兒的空氣真是新鮮,景又很優美,像個室外桃源,難怪地主不願將這座山割捨,如此美景如果不是自己親自走這一趟,她還真無法體會。

要不是自己這般不重用,她肯定先到附近探險一番。

白樺氣虛地癱坐在躺椅上,將沾溼的手帕貼在額頭,閉目養神享受著有微風輕送的難得愜意優閒。

不好!一陣涼風又把方才那股穢物的酸味往她這裡吹送,讓她好不容易才抑制下的噁心覺再度湧上喉頭,她連忙閉氣暫時停止呼,將溼手帕捂住整個臉,企圖阻隔難聞的氣味,不然恐怕得吐上第二回了。

奇怪的是…為什麼空氣中除了那股難聞的酸氣外,還夾雜著一股難以入鼻的汗臭味?而且總到身旁一陣異樣,好像有東西盯著她看似的…

食指稍稍揭開遮掩在臉上的溼手帕,她微微掀開一對美眸,一張過分放大像熊一樣的獷臉孔近在眼前…

“啊…”一記高亢尖叫響徹雲霄,那股噁心的酸氣也隨著她的尖叫再度一湧而出,好巧不巧的一個勁全往那張過分恐怖的獷面孔噴去…

白樺驚恐地瞠大眼睛,不安地盯著那張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的臉,被嚇得本忘了她噴了人家一臉酸掉的“綜合豆花。”這個全身上下都蓄著棕髮,長得像熊、又像國家地理頻道那種叫什麼探索人類奧秘之類節目才會出現的北京人、山頂人、非洲始祖…的長相,只差沒有披件獸皮在身上。

這“獷”又“原始”到會嚇壞人的面相是誰啊?報告中並沒有這號人物耶…不安源源不絕而來,白樺纖細的身子頻頻往後,整個肩脊全緊抵在躺椅上,一動也不敢動。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赫毅十分震愕地糾結五官、皺緊眉頭,他嫌惡的抹掉臉上那圯噁心東西,隨手往地上甩了甩,目兇光、冷冽的瞪視她,沒開口罵人已是忍耐極限。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過上山兩天,他的家為什麼平白無故多了一個這麼白目的女人?還給他一份“這麼大”的見面禮!

“滾…”他深一口氣後說道。

“對…對不起…我…”白樺仍未從驚嚇中回魂。

這下子赫毅一陣怒咆了“不管你是誰,要做什麼,都馬上給我滾出我的地盤!”媽的!昨天那場大雨將他困在山上無法下山,未帶禦寒衣物的結果是現在喉嚨痛死了,回來後無法馬上進屋洗個熱水澡不說,還被這女人吐了滿臉,相信他現在身上一定更臭了。

救人喔!這…這位“非洲始祖”不僅長得恐怖、氣味難聞,連聲音更是超級恐怖!他該不會要對她動武吧?白樺被他的沙啞嗓音嚇得連腳都蜷縮上了躺椅,就怕被非禮。

男人幾乎都是一個模式出來的,對付他們,白樺自有一套方法,只是她從未遇過這種類型的男人,一下子本不知如何應付。

“別生氣…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來找人的…”糟糕!徐秘書他們是跑到哪裡去找地主了?到現在還不見他們任何一個人影…

“找人?誰?”他可不記得與任何人有約,尤其是這種長得像洋娃娃的女人!

“一位赫先生…”赫毅雙臂抱,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眸直勾勾鎖住她,盯得她心驚膽戰。

“找他有什麼事?”八成又是為了買山的事!吧嘛?現在換耍美人計是嗎?

“跟他談…”白樺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

“免談!馬上帶著你的人回去!”被吐了一臉的赫毅可是沒多大耐心聽明她的來意,兇狠的下達逐客令。

“你是赫毅!”白樺恍然大悟,連忙解說“請你聽我說!赫先生,我是很有誠意的…”

“閉嘴!我不想聽,馬上給我滾!”他轉身準備進屋。

“赫…”白樺準備追上去。

被困在山上一天,全身髒得要命,喉嚨又痛得要死,方才又被白目女人吐了一臉,全身更是臭味難聞,他可沒心情再聽這個女人長篇大論一番!赫毅煩躁地起掛在身後的柴刀往她臉龐一丟,當場傍她來個下馬威。

“咚”的一聲!柴刀直立立地進離她僅一指之遙的柱子上,嚇得白樺一動也不敢動,就怕一不小心會有意外。

“你再不帶著你的人離開,就別怪我不客氣!”擋下狠話,赫毅隨即轉身進屋,關門聲之大,似乎是在昭告天下別來惹他,識相就快滾,否則下場就跟被柴刀上的樑柱一樣。

白樺一手捂著疼痛不已的太陽,心想自己本沒有機會對赫毅表明來意,就被主人給轟趕。

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這還是生平頭一遭,這教她顏面往哪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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