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我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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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正確的人類歷史記載,武林門派是屬於奴隸封建社會時期、神婆神欺騙奴役無知愚民的產物。”他們三人還沒發現問題的關健。
我哈哈笑道:“那你們還在發什麼牢騷!得我神功,就賣我為奴!”三人立馬變成了標準的奴才樣,趕緊跑著去給花花和圓圓獻殷勤了,唉!這可不行,我總不能真的把他們培養成跨越二十一世紀的奴才吧,合理的個人要求,還是要有勇氣抗爭才行啊!
“你們三個若有實際困難,本祖師爺可容情商量,畢竟現在是現代社會嘛,奴隸封建社會時期的武林門派也要與時俱進啊!”我對他們三個循循誘導起來。
可憐的被奴役的人民,大概剛才被嚇得過份了(本門對叛徒的處份融會貫通了中國五千年曆代謀逆的刑罰,絕不摻假!),他們三個異口同聲地回答:“門派利益高於個人!一切服從會長指揮!”
“我這是在以兄弟的身份問話!”我有點生氣了,可別真把他們成了阿家的奴僕:“門派之內,也許講兄弟之情,本祖師爺決不食言!”在我瞪了二十來分鐘後,他們終於說話了。
“阿憨,我回家真的沒什麼要緊事,我也想去幹幹農活,看看農民兄弟是不是真的有書上說的那麼苦那麼累。”劉正棠說得很乾脆。
武大海說道:“雖然回家過暑假可以天天睡懶覺,但我覺得做個新時代的長工要比在家裡睡懶覺有意義得多,它可煅煉我的體力毅力,賠養我的社會責任和對勞動人民的愛心。”李小年撓了撓頭後說道:“我本來是要回家去相親的——你要知道我有著很強的**情結,現在的大學裡可能找不到符合我要求的女朋友。不過兄弟們都去做這麼有意義的事,我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回家去找老婆。晚婚晚育利國利民嘛,我決定等中秋節時再
空回去看看。”多好的兄弟們!多麼優秀的現代青年!多麼純潔的心靈…我被
動地哭了:“我正式宣佈,授予你們和花花一樣的特權,以後兄弟們在我們白痴神話劍仙派都是貴族特權階層,你們可以肆意的去奴役我們那些徒子徒孫…”有福同享才是真兄弟!兄弟可以奴役別人,但別人不可以奴役我的兄弟——我發誓!
“白——痴!”潔兒狠狠地擂了一下我的腦袋:“你是不是鏽逗啦!這種話也能從你嘴裡糞出來?人人都要講團結友愛,正義才是人間王道!虧你還枉稱正義指數人間第一!
圓圓!你是不是在造假!”
“沒有!”圓圓委曲地說道:“爸爸只是一時興奮,要知道,一個傻子也會有衝動的時候!”潔兒終於釋然了:“阿憨!你要是再亂講話!我就把你變成我唯一的奴隸!”真的嗎?我喜歡!
“爸爸!剛才你好聰明哦!”圓圓在我耳邊小聲嘰咕:“聰明就是欺負奴役別人的代名詞!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新成果,爸爸,這個秘密可只能告訴自家人、不要讓別人知道哦!
哈哈,我要欺負奴役所有的外家人,把自己變成個最聰明的寶寶!”天啦!難怪這小傢伙喜歡亂搞,敢情她以為自己是在做聰明事——簡直是弱智到了極點!我徹底昏倒:“圓圓,在爸爸被你氣昏前,減掉你半顆愛心指數——目前你還是爸爸最疼的寶寶。”(請大家耐心看完下面這一段,體念一下八九十年代農民的真實狀況)五年,我已經整整五年沒回過生我養我的故鄉!
走在一片金燦燦的田野間,熱夾著撲鼻的新稻清香
面而來,裡面還摻合著濃濃的泥土氣息,好
悉的味道。不遠處是那條彎彎的小河,河水已經沒有往
的那般清澈,有一點點濁黃、顯然是早幾天下過一場大雨,這從它比往
要多一倍的
量就可看得出來。
貫通兩岸的古石橋下有幾個打著旋的水渦,不時從水渦裡翻跳出幾條不知名的小魚,幾隻野水鴨趁機撲騰而上,叼走了一條不幸的嬉戲者,沒有收穫的水鴨們還在旋渦旁轉著圈,期待著自己的幸運和魚兒們的不幸——大自然的生存競爭是無情的。
兩岸密密的高筍群裡透著濃濃的綠意,幾頭顯然是剛平完田的水牛在高筍群裡不時的打著滾子,順勢用嘴扯下幾片長長的高筍葉,捲進嘴裡慵懶地咀嚼著,靠近它們的河岸邊就放著它們勞作的工具:一種鋼木結構的平滾。
剛平過的稻田裡就被急的農夫們
上了幾行被火辣的太陽曬得無
打采的秧苗,田裡已看不到人,只有田埂上幾個男女老少湊著頭在一起吃飯,旁邊的竹籃裡還放著幾個大概是剛摘下來的香瓜——已經
得白裡透著淡黃。旁邊一個看起來才六歲的小孩正哭泣泣地啃著半個香瓜,旁邊的碗裡還剩著半碗飯——顯然是太累的農活和太熱的天氣讓他暫時沒有味口。
“還哭!再哭老子一巴掌把你打到河裡去喂王八!”旁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顯然是個勤快的農夫,這從他滿臉皺紋的古銅臉龐就可看得出來。
“生,孩子才這麼小你就別一天到晚吼他好不好,這麼熱的天連我們大人都受不了,他一個娃娃想回去歇一下又惹你發什麼火了,你不要把我的娃給累死了,我可不想再拉一個出來讓你出氣。”旁邊的婦人一臉疲憊的神
,幾點汙泥沾面的臉上滿是汗水,她用筷子夾著一個荷包蛋
進那小孩的碗裡:“狗兒,快吃,瓜菜不飽肚子,到時餓了想下田吃飯又會讓你爸打你耳巴子,要是把你打傻了你爸不心疼,可娘疼啊,你可是娘
了大半年的肚子好不容易才拉出來的,他們這些大老爺們那知道我們女人生孩子的辛苦…”
“秀兒啊!你也別一味地慣著孩子。”孩子旁邊的那個老人摸了摸孩子的頭說道:“娃娃不打不成氣,他今年都六歲多了,連秧都還不好。
生當年才四歲時就下地幹活,六歲都可當半個大人使喚了、扯秧
秧割稻子比大人們慢不了多少...娃娃啊,你也別怪你爸打你,那是他惱你不爭氣,生在我們農家一輩子就是幹活的命,現在不養成勤快吃苦的習慣,到大了想勤快都轉不了那個
,只能像雲生那樣去偷雞摸狗,
到三十多歲了還娶不到媳婦,丟盡了他們家的臉…”
“以前我們村的那個傻子不幹活不也成了大官了嗎?我不要做農民,我要當大官…”原來這個小孩子也知道我的事啊。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那個叫生的父親一巴掌把狗兒打翻到了田裡,濺起一片渾濁的水花。
“好吃懶做的蠢東西,你也不照照自己的鏡子,你的命是那個傻子能比的嗎?他家三代祖墳都開了縫才出這麼一個大官,將軍元帥那是天下星宿下凡的人才能做的、不是你這個蠢東西可以想的…”生越說越來氣。
狗兒從田裡爬起來哇哇大哭,邊哭邊拼命往村子方向跑…
“蠢東西,你還反了天了!”生猛衝過把狗兒摁倒在地,順勢就從河岸邊的柳樹上扯下一
大拇指
的柳枝,朝著狗兒劈頭蓋臉地
起來:“我叫你跑!我叫你懶!老子今天就
死你這個蠢東西,省得將來變成第二個雲生來丟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