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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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拘魂“現在輪到我問你了吧,你為何要將這些鬼魂拘在這裡”之前我不明白,枯葉鎮的時候那小鬼說來到便難以出去,它是付出了一條胳臂的代價;那偷東西的賊說必須要離開這裡;阿芙身邊的疾行鬼也說著附近沒有什麼亡靈;等到了學校,我才發現,原來這附近的鬼魂都被控制在了這座學校裡。。l。
一個地方鬼魂越多,便會影響當地的磁場。這樣一來,即便是正常人走到這裡都會覺得心裡不安,若是氣神不夠足的人,便會產生幻覺。
它將這麼多鬼魂都拘在這裡,自然有它的用意,究竟是為了什麼呢“你猜”我本也沒有信心它會直接告訴我,可我也沒有想到它竟然直接讓我猜。這是什麼套路“咱們拿出誠意來吧,或許你看不起我,但是你應該知道烏山老大既然派了我來,自然是有道理的。”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種魚鬼談判的事情最是考驗心神,眾人都道鬼狡詐惡毒,其實它們往往也可憐至極。
我直接掐了一個手訣,隨後朝著教室的牆壁而去,這本是我們衛家的獨特法術,動用自己的靈力可以瞬間施術,只是這樣一來會需要一個恢復時間。
伴隨著砰的一聲,我前面的桌子就直接撞上了牆壁。
“雕蟲小技。”它頗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我只有靜下來心來繼續說道“你再看”話音剛剛落下,那牆壁轟然倒塌,而桌子又直接回到了原地,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
它看著我的臉這才嚴正起來“不愧是烏山來的人。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衛遲”我的名字本也沒有任何隱藏,便直接告訴了它,卻沒有想到它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只出了幾分疑惑,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接連唸了幾聲“有意思,有意思。”伴隨著它的話,我只
覺到眼前的場景開始極速的變化,我的身子直接從窗戶裡飛了出去。我心中哀嚎一聲,可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我就已經站在了學校門口。
“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何人,今我乏了,來
再說。”它的聲音似乎就在我的耳邊響起,可我知道,它絕對不在我的身邊,這不過是它的伎倆罷了。
據徐太虛說,之前來的道士非死即傷,甚至有人剛剛進入到學校就被嚇瘋了,可它為什麼不對我出手呢它將我送出來只怕也是料定了我們還會有再次較量的機會,只是可惜了,我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
但是至少我知道了,它不敢出自己的真面目;並且它對烏山似乎很瞭解,施展幻術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它不好對付校園的大門發出砰的一聲,那些原本趴在圍牆上的小鬼們嚇得紛紛跑開,卻終究跑不出那道門。
徐太虛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安全無損得出來,我剛剛到賓館,就看到他焦急踱步的身影,一看到就急忙奔了過來。
“衛小姐,你回來了”我點了點頭,卻沒有理會他,徑直朝著屋內走去。
“那個那個”他似乎很想問關於校園的事情,可也知道我現在十分疲倦,只是囁諾了幾句。
“我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明天你帶我去看看那個開挖掘機的男人,我還有幾個疑點。”我轉身對著徐太虛說道“那東西很厲害,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原本臉上還帶著笑容的徐太虛,一下子就委頓了下來。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若是我解決不了的話,那麼鎮子就會再次被絕望籠罩。
之前我抓鬼的本事在徐太虛看來就已經非常厲害了,他想象不到比那偷東西的賊還要厲害的東西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嗯,衛小姐,您注意一些。其實若是解決不了的話,大不了搬家。”他這句話說得有幾分頹敗,幾分心酸。我聽著十分難受,我知道自古以來鄉土難離,否則這事情出了三年了,大家也都是從前鎮搬到了後鎮,而沒有離開潭水。
“徐鎮長,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的。”我能說的便也只有這句話了,雖然依然沒有多大的效果。
當夜,我睡得極不踏實,夢裡翻來覆去的身影;前一秒他還抱著我在放孔明燈,下一秒就將比在我的脖頸之上,陰狠得對我說“阿遲,我來就是為了取你的鎖骨”;偏偏轉身之間,他就暈倒在我的面前,氣息不穩。
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枕頭被打溼了一大片,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聲“沒出息”到底還是拿出粉底稍微遮蓋了一下,這才出了門。
徐太虛果然已經等在樓下了,他看了我兩眼“衛小姐,可是沒有休息好其實你不用那麼大的壓力,能對付就對付。”今的徐太虛與昨
比起來更顯蒼老,想來這件事情讓他已經焦頭爛額了,本以為可以
給我處理,卻沒有想到我也說可能解決不了。
“走吧,去看看那個工人,開挖掘機的工人。”徐太虛開著車朝著後鎮而去,只到了醫院的一條街外就停了車下來,歉意得對著我說道“只有麻煩衛小姐直接走過去了。”我看了看那碩大的“三醫院”幾個大字,我對著徐太虛點了點頭就直接走了過去。
難怪有句話叫天才與瘋子只有一步之遙。
當我辦理了一系列手續進入到神病院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系列讓我匪夷所思的情形。有人正在推導費馬定理;還有人蹲在牆角畫圈,嘴裡唸叨著李白的大鵬賦;還有人在大聲歌唱。
當護士將我帶到了男人所在的屋子的時候,她嚴肅得對著我說道“本來是不應該讓你來探視的。但是既然你有推薦信,就快一點兒。這人有些不好對付。”說完,她打開了門。
我終於知道了護士說得不好對付是什麼意思了,原來他正趴在頭上,一隻腳踩在地上,而另外一隻腳卻踩在了頭之上,做了一個攀爬的姿勢,不斷得對著身後的空氣吼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那護士略有深意得看了我一眼,便直接關門出去了。
我細看了他一下,卻發現他身上並無任何奇怪的地方,身邊也沒有小鬼。並且的目光剛好瞟到了牆角,發現了那裡有白的粉末,心中便越發肯定了“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有病”果不其然,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那男人直接猛然轉身看著我,但也只愣了一下,就直接坐在了上,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隻香菸點上了“你也是為了學校的事情來的”看來他之前也遇到過道士,我點了點頭。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碾死了自己的子”沒有想到原本還算清醒的他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狂躁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是鬼,是鬼。我看到了,是那鬼坐在挖掘機上,是他殺了我
子。可他們都不信,都說是我故意殺了她”他嘶吼著,直接將香菸扔在了地上,隨後用腳底碾壓了一下。我低頭看著他赤腳碾壓原本點燃的香菸,卻沒有發出任何疼痛的呼喊聲。
想必這疼痛與他現在的處境相比早就不算什麼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就一直不停得重複那句話“是鬼,是鬼”雖然我見識過鬼神,也知道那學校裡有個惡鬼,可我心裡多少有些不信,這份不信是直接從心裡冒出來的。
等到護士來敲門的時候,我看到他又迅速恢復到了我進門時候的模樣,我沒有拆穿他,因為他現在的樣子著實可憐。
看到徐太虛的時候,他什麼也沒有問,就讓他將我載回了旅館。我心中隱約有些懷疑,準備回去好好翻一下之前徐太虛給我的檔案。
那些檔案之前已經看過一次,那時只是單純得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靈異事件,卻忽略了另外一個事實。
那就是,那座學校在重新擴建的幾十年內,每三年都發生一次事故,十分有規律,最重要的是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是意外事故。
諸如:學生在天台不小心跌落,重傷不治;老師下自習的時候跌入水塘之中,成為植物人這種都是比較嚴重的,但是更多的卻是如同開水房的事件一樣,有些單純的小事故,只有人員受傷,卻無人死亡。
而勢態越是越到後面越嚴重,諸如那學生跌落的事情就發生在學校擴建的前兩年,學生的家長去學校鬧了鬧,但是學校的監視器顯示學生是自己從天台之上失足跌落下去的,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只是據說那個天台後來就被封住了。
可這樣算下來,卻有一點兒不得不讓人注意,為什麼是三年難道說,這便是厲鬼的規律當真是因為那靈符沒有將厲鬼的鬼氣封印完全,而導致它每隔三年就會出來為害一方麼我放下卷宗,天已經不早了,今天還是到這裡吧,便躺在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