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以後不許用桃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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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以後不許用桃木劍把長墳鬼送走之後,琢磨著等會若是有人回來,看到陳珏的屍體事情會有些麻煩,所以我們就快些離開了案發現場。$$$$一路上他都陰沉著臉,分明是在琢磨到底是什麼人耗費心力修建了那麼大的一座墓群,而且還專門挑選了一隻長墳鬼鎮在中央。
我也在琢磨另外的事情,所以一路上都沒有話。
“秦衛”就在靠近江邊的地方,走不了多久就到了。不過只看到在外面衝著我們招手的廚子鬼,我想了想才猛地一拍大腿“那個…那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寧採臣似乎還在窩棚那邊。”剛才長墳鬼出真面目的時候,就把寧採臣直接嚇得昏厥了過去。當時情況比較複雜,一時也沒有顧上,都已經到家了這才想起來。
商榷白了我一眼,以為我剛才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是真遇到什麼事情了,結果一聽只是因為寧採臣不見了,就衝著我擺了擺手。
“那地方你還回去做什麼,給自己招惹麻煩嗎?反正別人又看不到他,等到天還沒有黑,他就會自己個回來了。不擔心。”寧採臣是膽鬼,這豐都一到了晚上,指不定會有多少的鬼冒出來,他又怎麼可能在外面逗留呢。
我本來是擔心寧採臣的,但是商榷這麼一,我就完全放心了。直接拖著他就越過熱熱鬧鬧正在開門
客的一樓,上到了樓上。
他就莫名其妙地盯著我,看著我將繃帶和紗布還有一些傷藥統統給翻了出來。
這些東西一出來的時候,商榷的表情立刻就變了,慵懶變成了嚴肅,然後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是吧,我就讓你去查個資料,你竟然又受傷了?”話雖然是如此,但是言語之中的關切,擋都擋不住。
我也是聽出來了,所以那話難聽都沒有給他一般計較,就把商榷的手給捉了過來,那剛剛握著桃木劍的地方,果然被灼燒了好大一塊紅的印痕。
“我才沒有受傷,那些個墓鬼又不是我的對手,輕輕鬆鬆就給收拾了。受傷的人,是你。”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把收拾墓鬼那麼驚心動魄的事情,用非常簡單的一句話給一筆帶過了。
我不想讓商榷知道,我是不想讓他嘲諷,還是不想讓他擔心呢?
可是商榷就衝著我微微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無奈,把手也收了回去。
“阿遲,你把這個也叫著受傷嗎?”那麼雲淡風輕的一句,可我卻眼眶一紅,有些心疼。
商榷並沒有注意到這點,還在繼續剛才的話題“這就本不是傷,當初在地府的時候,油鍋我滾過,刀山我上過,哪裡需要這些東西,過會就好了。”他得永遠那麼輕巧,可是在我看到的場景中,卻是咬牙切齒地堅
,需要靠阿芙攙扶才能勉為其難地挪動到下一處地方受刑。
而他那麼做,不都是為了我嗎?
“怎麼了?”那個遲鈍的男人終於發現事情有些不大對付了,就無比奇怪地看著我“你哭做什麼,就這麼一點傷,你哭成這樣是要被人笑話嗎?而且這可是在豐都,是在我的地盤上。”我就特別厭煩地看了商榷一眼,我哭還不是因為心疼他,結果他不安我,反而還挖苦我,擔心我丟了他的面子。
“這你的地盤又怎麼樣了,反正又沒有鬼看到,再了,我丟的是我的臉,又不是你的。”然後被他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可是我們做了夫,你的臉面,不就是我的臉面嗎?”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了。
不過還是把商榷的手捉了過來,這一次他就沒有出來了,只是用一種非常無奈的眼神看著我,我才不管他,趕忙取了膠布和繃帶,認認真真地包紮了起來。
他也不話,就用一雙灼熱的眼睛看著我。
期初還在全神貫注地包紮傷口,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猛然抬頭看到商榷那雙眼眸之後,我嚇得差點把手中的藥瓶都給打翻了。
他今天到底怎麼了,一會一個風的。
瞧見得差不多了,我就把手一扔,站了起來。他一面打量我剛剛包好的傷口,一面就湊了過來“得,我倒是應該和你聲謝謝。”又是這一副軟軟散散,最讓人討厭的模樣。
我就衝著他揮了揮拳頭,順帶著看了一眼桌上的桃木劍“商榷我警告你,這把劍不許你碰了!你如果再碰的話,我就把它給扔出去!”不過我也就是嚇嚇商榷,這把劍是好劍,我捨不得。
我這種心理被商榷吃得透透的,果然他非常懶散地看了我一眼,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輕輕點了點桃木劍“我碰了,你把它丟了吧。”然後,就滿臉壞笑地瞪著我。
“你!
…
”我氣得不行,真恨不得直接舉起桃木劍把他給劈了,他這還有沒有良心的?不行,我哪天遇上阿芙一定要問問她,地獄這地方到底有沒有良心賣,我都打算給商榷買上三五十斤的放著。
他就是吃定了我不敢,所以才是那麼放肆。
因為生氣的時候,我就用手指著商榷,已經貼近了他的膛,他就那麼一伸手將我原封不動地捉了過來“以後別再哭了,不過還是得謝謝。”他是包紮傷口的事情?
我就特別滿意地對商榷笑了笑,雖然我就知道包紮傷口這件事情對商榷是不會有任何的用處,就那麼一點傷放著就好了,但是他可以接受我的好意,並且還能有所回應,那就是賺大發了。
“不過我們現在得下去招呼著店裡面了,廚子鬼一個人又應付不過來。”他一面,一面就往後退了一步,我靠在他的身上,這冷不及防地,差點就摔個趔趄。
剛開口打算罵,商榷人都到了下面,只能站在樓梯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阿遲,下來唄。”
“恩。”他也就那麼招呼了一句,我就變得非常沒有原則,趕忙一路跑地下了樓,到了商榷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