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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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小動作、開小差、看黃書。這些自小學起就養成的習慣,在語文課上全都奇蹟般的杜絕了,我成了一個最遵守課堂紀律的好學生,全神貫注的目光認真追隨著講臺上的身影,一刻也不鬆懈。

但其實,這種“認真”的真正內涵卻齷齪不堪——對課堂內容我仍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引了我全部注意力的,是老師那青而又的嬌軀。她的、她的、她的、她的腿。

可以這麼說,朱老師的到來,不僅使我在現實中第一次見識到女的美麗,也是第一次覺到女發育成體所散發出來的誘惑。而且後者還遠勝過前者。

和她比起來,班級裡的那些女同學,一個個簡直就像是還沒開始發育的小孩子!

最明顯的差別,她們的脯都還只是剛出土的小蘑菇,只能說是略具輪廓而已,而朱老師前卻是一對極其顯眼的飽滿賁起,曲線又鼓又凸,想不引別人的視線都很難。

我上課的時候,起碼有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盯著她的,想象著襯衣裡面豐滿誘人的形狀,目光卑鄙而貪婪。

其實,如果是換成今天“波霸”滿天飛,本的巨軍團充斥熒屏的環境,這位女實習老師的圍尺寸雖然比普通人偉大,但也不至於引起太大的震撼。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觸目所及都是部平坦如衣板或者稍微有點弧度意思一下的女生,對比之下,朱老師的脯就顯得特別碩大和了,很容易就會讓人產生念。

尤其是當她快速走路的時候,前那對飽滿房都會隨著步伐很醒目的歡快彈跳,就如兩大團豐腴的果凍似的抖震搖晃,每次都看的我目瞪口呆鼻血都要了出來。

當然也不止我一個,班裡的其他男生也都一樣。對我們這些正處在青期的男孩來說,如此明顯的女特徵實在是種無法忽視、也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

“朱老師的部真大呀,嘖嘖。”

“是呀。我看的都快口水了。”

“真想狠狠的抓一把,手一定超級。”這是每次死黨們聚在一起談論起朱老師時,都會忍不住垂涎三尺說出的話。

“只抓一把怎麼夠?我還要抱著她的股從後面狠狠進去,幹得她高不斷。”好友阿建一邊眉飛舞的說著,一邊做出“嘿呦嘿呦”的猥褻動作,模樣相當滑稽。

“喂喂,醒一醒!別大白天發夢了,你以為是在寫黃小說啊?”我嗤之以鼻的嘲笑他。這傢伙是個意狂,據說從小學起就偷偷寫過“不堪入目”的文字,把周圍凡是有點姿的女生全都意過,直到來到這個實在找不到美女的重點高中。

“發夢又怎麼了?難道你不發麼?”阿建理直氣壯的道“幻想,本來就是男人的權力!”我沒好氣:“除了幻想,你就不能做點有用的事?”

“能做什麼啊?難道還能像《逃學外傳》裡演的,去偷看老師的內褲?”死黨們一個個都笑了起來,但顯然也只當玩笑,沒當一回事。

“為什麼不能?”阿建反駁道“初中我們就敢偷看女生的內褲了,為什麼現在不敢看她的?”幾個人都是一怔,鴉雀無聲片刻,然後都出怦然心動的表情。

“好主意啊!說的對。”

“是啊是啊,我看可以考慮。”

“會不會太冒險了點,畢竟人家是老師。”

“傻瓜,越冒險才越刺。”

“不過,我更想偷看她的大咪咪。”青的騷動在血裡沸騰,這幾個死黨很快就達成了高度一致的共識。

他們對著神聖的國旗莊嚴宣誓:從今天起全力以赴偷窺朱老師,爭取每天都記錄下她罩的款式和內褲的顏,以便更好的幻想。

我卻未置可否,扮出一副不太關心的樣子。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更渴望窺視到朱老師的隱私秘密,但我潛意識裡有種“獨佔”的念頭,就算是偷窺,也寧願自己單獨行動,不想跟這幫傢伙一起湊熱鬧。

他們還真的說幹就幹,第二天開始就展開行動了。方法都很老套,比如,在朱老師上課經過自己身邊時,某人裝作不小心的將書本碰落在地,好心的朱老師一般都會彎幫忙撿起來,某人就趁機瞄進她的領口。再比如,當朱老師穿裙子上樓梯時,一個人故意上前叫住她,沒話找話的跟她搭訕幾句,引開她的注意力,而同時下層樓梯上就有另一個人抬頭偷看裙下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至於這些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究竟成功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死黨們幾乎每天都會津津樂道的大談特談他們的戰果,說的有鼻子有眼,然後一起出猥瑣的表情嘿嘿笑。

每次聽他們談論這個,我的心情都很矛盾,一方面很享受,彷彿好奇心也得到滿足似的,生理上有種惡的快;另一方面呢,卻又有種隱隱的嫉妒和不忿,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侵佔了,覺相當的不

當然嘍,這兩種情緒我都沒有暴出來,在表面上仍然是扮著灑然超脫的模樣,死黨們再怎麼吹的天花亂墜,我也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有天下午,他們又故技重施了。自習課上,坐在我左前方的老鐵舉手請教課業難題,朱老師走了過來,站在課桌旁認真的給他講解,坐在前排的阿建馬上取出了一面小鏡子,回頭衝我擠眉眼了兩下,跟著站起身,偷偷把鏡子從後面伸到了朱老師的裙下。

那是一條藍的牛仔裙,長度剛過膝,其實樣式還是蠻保守的,鏡面上只印照出了兩個圓圓的膝蓋。阿建調整了好幾次角度,也沒能看到深處的奧秘,但他並不氣餒,一邊緊張的留意著朱老師的動靜,一邊壯膽將鏡子探向更靠近裙底的位置。終於,一截白皙的大腿在鏡面上出現了,然後越來越往上移動。

我的心砰砰跳動起來,緊張的屏住了呼,就要能親眼看到朱老師的內褲了,這令我充滿期待。但是當我偶然一轉頭,驚異的發現周圍的幾個男生全都的盯著鏡子,都在等著一飽眼福,每個人的雙眼都大放異彩光四濺且爭先恐後的凸起,令人聯想到金魚。

不知怎的,我驀地到惱火,恨不得挖了這些好的眼珠。

——別再講解了,老師!快結束吧。不然你就被人看光了。

我在心裡焦躁的唸叨著,希望她趕緊講完離開,免得被這幫狼給“視”了。可是老鐵那個混蛋,故意找了一大堆問題,沒完沒了的請教,朱老師的耐心也真好,全部都詳細的予以回答,看來一時三刻本就不可能離開,這可怎麼辦好呢?

情急之下,我拔下頭髮搔了搔鼻孔“阿——噴——”一聲,打了個極其響亮的噴嚏。

阿建嚇了一大跳,條件反般縮回了座位,動作比兔子還快。而全班至少有一半的同學回過頭來張望,以為我是在搞怪呢,不少人都給了我白眼。

可是,朱老師卻並沒有回頭,還是在認真講解著題目,彷彿一做起事來就雷打不動,什麼也不能使她受到影響。

阿建見並無險情,驚魂未定的拍拍膛,瞪了我一眼,又悄悄起身伸長了手臂。看來這小子今天是鐵了心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滿腔氣惱,但又不好發作,暗暗從課桌底下伸足一鉤,將他的椅子給撥到了一邊。

之後的幾分鐘,阿建肆無忌憚的偷窺著朱老師的裙底,不過還好,由於牛仔群繃的比較緊,越往上光線就越暗,他最終也沒能得償心願,只不過偷看到了更多的大腿肌膚而已。

眼看朱老師的講解就要結束了,阿建依依不捨的收回鏡子,坐回椅子上。只聽“撲通”一聲響,他坐了個空,狼狽萬分的跌倒在地。

這回全班同學都聞聲回頭了,見狀爆發出一陣狂笑聲。

朱老師也終於注意了過來,忙轉身扶起了阿建,關心的連聲問他有沒有摔傷。

阿建臉尷尬無比,除了猛搖頭啥也說不出來了。

“好好的你怎麼會摔下來呀?”朱老師奇怪的問。

阿建支支吾吾的囁嚅著,在我陰冷的目光視下,不敢把我招供出去。可是朱老師冰雪聰明,看看被撥到旁邊的椅子,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文巖同學,是你把他的椅子移開的麼?”我點點頭:“是的。”朱老師微微蹙起眉頭:“現在是上課時間,你怎麼能這樣惡作劇呢?再說把人家摔傷了怎麼辦。”應該說她的語氣還是很溫和的,可我卻一下子來了氣。拜託,我是在為你報仇耶!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沒有惡作劇,老師!”我頂撞道,說的十分生硬,火藥味誰都聽的出來。

“那你這是在幹嘛呢?”我低頭不吭聲,擺出了一副不服氣、不合作的姿態。

朱老師沒有發作,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會兒,留下句“放學後到辦公室來一下!”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我想她一定是找班主任告狀去了。哼哼,告就告吧!反正在歷任老師眼裡,我都屬於“一小撮”嚴重影響班級紀律、屢屢破壞安定團結大好局面的“頑固分子”早就已經上黑名單了。無非就是再被罵一頓而已,我早都鍛煉出免疫力了,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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