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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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咆哮著揮拳撲了上去,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毆打了他,是那種把人往死裡打的揍法。他嚇呆了,連還手都不敢,很快被我打的頭破血、哀嚎倒地,最後還是聞訊趕來的幾個老師奮力拉住了我,才沒有鬧出人命來。
但事情還是鬧大了,老鐵被送往醫院救治,他的家長既心痛又生氣,下午就吵到了學校來。而我老爸也被叫來了,連同班主任、段長等人一起暴跳如雷的罵我,並賠償了全部醫藥費。
我任由他們責罵,自始至終像個失去靈魂的木頭,無論他們怎麼問我打人的原因,我都一言不發。老鐵的家長火了,說要回去問兒子,我心裡冷笑,暗想他敢說出真相才怪呢。
果然如我所料,老鐵本不敢說出傳播新聞的醜事,撒謊說是我們自己發生的一點小糾紛。他大概怕我頂不住壓力而招供,反倒一力承擔起責任來,堅持說是他先去
怒我才導致我失控的。這才使他的家長覺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了,加上拿到了全額醫藥費,也就順勢下臺階不再追究了。
理所當然的,事後我被解除了科代表的職務。任憑朱老師怎麼為我說情都沒用了,班主任和段長堅決的下達了行政命令,將我就地免職。
到了這個地步,我一點也不關心這什麼破職務,我關心的是朱老師本人!在我“受審”期間,她就銳的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猜到打人事件背後另有內幕,可是她問我的時候有班主任這些討厭鬼在場,所以我也沒透
半點口風。等這事件過去了之後,有天中午等其他老師都走光了,她又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裡,詢問起原因來。
我低著頭,淡淡說因為老鐵到處給你造謠,我氣不過才揍了他。
朱老師似乎有些驚訝,問是什麼謠言?
“他說你跟教導主任。”我說到這裡就頓住了,總不能把“有一腿”說出來吧,反正她肯定懂我的意思。
朱老師的身軀明顯震動了一下,臉蒼白,過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我抬起頭死死盯著她的嘴,那時我是多麼希望能從這誘人的朱
裡,用堅定的語氣說這是汙衊,絕對沒有這回事呀!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遲遲也不開口,而我的心卻越來越往下沉。
終於,她還是開口了,說的卻是:“原來。你們都知道了。”我如五雷轟頂,五臟六腑都揪成了一團。儘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親耳聽到她承認醜事,我還是到無比的痛苦。
朱老師眼裡泛起了淚光:“我現在才知道,你。你竟是為了維護我的名聲才打人的!唉,都怪老師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如果是換了別的事,聽到這體貼關心的話我會非常動,可是當時我卻只
到深深的憤怒和失望,彷彿第一次才認識她似的瞪著她,目光如炬,想要看穿她的肺腑!
在我的視下,她下意識的略有些慌亂的躲開了視線。這種不自然的表現更證實了她的心虛,我的心霎時涼透了,彷彿有個最神聖的東西轟然倒塌。
我記不清那天談話是如何結束、我是如何離開辦公室的,事實上,那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活的有如行屍走、心喪如死。只記得幾天後我總算找到了個機會,再次偷偷潛入了朱老師宿舍裡,翻到了她自己對事情的記載。
全部記載只有短短兩行:“今天我做了一件錯事!為了留校,我一時糊塗,忍著羞愧找到教導主任想走後門,而且用的是我以前最鄙夷的方法。”寫到這裡就沒有下文了,大半頁幾乎都是空白的,但卻斑斑點點的都是幹掉的淚痕。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朱老師一邊握筆寫著,一邊痛悔的淚滿面的情景,但是心理卻絲毫沒有同情她、諒解她的意思,因為這兩行記載已經是最確鑿如山的證據,撲滅了我最後一絲祈禱她是清白的幻想!
其實,這所謂的“證據”本不能證明她無恥的獻過身了,而老鐵他們雖未撒謊,但也是在先入為主的想法下有意無意的混淆了真相。很久以後我才知道,
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當時朱老師的確是去求教導主任幫忙,並且給老頭子送了一份重禮。她所說的“最鄙夷的方法”就是指這個,並不是說獻身。
古板固執的教導主任在這方面倒是個君子,拒絕收下禮物,但怕中午路過的同事多,一旦跟朱老師推託拉扯起來,驚動了旁人未免難看,所以才叮囑她“沒人的時候再來”晚上朱老師赴約之後,老頭子關起門來批評了她一頓,又硬把禮物還給了她。朱老師如夢初醒,羞愧難當之下才哭了起來。整個經過其實就是這麼簡單,但被老鐵他們帶著有
眼鏡觀看之後,再經過誇大修飾,就變成了一樁桃
醜聞了。
總之,這整件事本就是一場誤會。但當時的我卻被憤怒、嫉妒、失望和憎恨等多種情緒燒昏了頭,沒有再理智的分析一下前因後果,就輕率的在心裡對朱老師做出了判決——她犯下了
蕩罪!罪名成立!應該接受無情的懲罰!
該怎麼懲罰她好呢?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我腦海裡產生了——既然她這麼不愛惜自己,隨隨便便的就能將身體作為換的商品,奉獻給醜陋的老男人玩
,那麼憑什麼就不能奉獻給我呢?我也一樣是男人啊,既然老頭子都可以佔有她,那我也一樣有權力得到她的身體!
是的,我要得到她!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就算是事發後坐牢都在所不惜!
這念頭萌發後就再也不能遏制了,猶如癌症病毒般在全身迅速擴散了開來,令我變成了失去人、徹頭徹尾的野獸!
於是,我以一個與十七歲男孩不相稱的狠毒絕情,開始了最大膽最瘋狂的罪惡行動。
那天是8月18號,星期六。
父母都出差去了,正是我行動的好時機。晚上十點,我邁著莊嚴的步伐出發了,就彷彿是去進行一樁最神聖的祭祀大典,心情悲壯而惡。
祭品就是朱老師的身體!
和往常一樣,我輕鬆潛入了她的宿舍,打開冰箱,取出了放在裡面的一壺水。
朱老師很愛喝蜂,在這炎熱的夏季,她出門前都會冰一壺
水在冰箱裡,回來後一口氣喝完,涼
又解渴。
我掏出個紙包,將磨成粉末狀的安眠藥投入了水裡。
我母親患有嚴重的失眠症,家裡有的是安眠藥,我在這之前偷偷做了好幾次試驗,確計算了藥品的劑量,既要保證不被嚐出藥味來,又要有足夠的藥效令人進入深度睡眠。
現在這個量剛好,是最完美的比例!
把水放回冰箱後,我為了以防萬一,在白開水壺裡也投入了藥粉,然後才進入臥室坐下,耐心等待著獵物回來。
十點四十分。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
我一骨碌鑽到了底下,極力剋制著心跳和呼
,一動也不動,目光則從
單下的縫隙偷偷張望出去。
只見朱老師進門了,換上拖鞋,第一個動作果然是打開冰箱,拿起水壺一邊喝著,一邊走到廚房裡去了。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我看不到她在作什麼,也不知道她喝完了沒有,等她再出現在視線中時,已經是走進了臥室,開啟了空調,接著開始脫衣服。
我看出她是準備洗澡,立刻充血興奮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脫光,身上還剩內衣時就停下了,打開衣櫃取出乾淨浴衣,直接走向了浴室。
我只好繼續不聲不響的等著。
二十多分鐘後,朱老師帶著沐浴後的香氣回到了臥室,坐在沿,手裡拿著暖風機吹著溼漉漉的秀髮。她白皙光滑的小腿、晶瑩如玉的赤足就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每一
柔
的腳趾都看的十分清楚,令人泛起親吻的衝動。我還是強忍了下來。
吹到一半,她忽然失手將暖風機跌落在地上,彎去撿,但是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就維持著彎
的姿勢不動,怔怔的在那裡發呆。我慌忙縮回腦袋,緊張的心臟狂跳,就怕被她發現了。幸好她並沒看向
底,呆了半分多鐘後,幽幽的歎了口長氣,就撿起暖風機繼續吹開了。
我聽出她的歎息聲滿含著憂傷、委屈和失落,不心中一動。這幾天我對她的態度始終是冷冷淡淡、不陰不陽的,莫非她是為此而
到傷心麼?那是不是說明她心裡還是愛我的,只是身不由己才被迫做了些對不起我的事?
但是僅僅只是一閃念,我的心重新剛硬如石。呸!賤女人,別想用假相惑我,我是不會上當的。今晚你和我的命運都已註定,再也不可能改變了。
這時藥效應該已開始發揮作用,她開始頻頻的打呵欠,嬌慵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倦意,甚至沒等頭髮完全吹乾,就熄燈上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聽到她安祥均勻的鼻息聲,我確定她已睡了,才從
底鑽了出來,擰亮電燈,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