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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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試雲雨的羅窘到不曉得該有何等『正當』的反應。她會武，『虎鶴雙霸拳』的合法繼承人，小也以此為榮。對情郎，壓下動的粉手，是葉呀。換作他人，魔早已撞穿厚牆而去。

“唔…”少女香滑的啼，蠢蠢情萌的望─傳統教習下的小，貞觀念與眼前愛人的情挑，孰輕孰重？軒輊難分。掙扎。

情聖魔的手指順挲她側體的婀娜曲線，生長在外國的東方少女，發育及營養自較充裕，美的線條在青的美少年的掌握中，更是無窮的瑰寶。『葉的手…好像有眼睛跟頭腦…人家的身體連自己都不瞭解…他帶給我的…哦…比我想像還要多呢…』羅半閉起朦朧的美目，絲縷描述不了的快發自她的小蠻，覺又朝下駛，轉入她的香。

“呀！不可以，那裡不可以摸啦…”繼承了母親美豔玉容的她，謹守『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老教條，相約已然破戒，盡興烈的撫愛，屢向她的『守貞』原則挑戰。朱葉的手掌抓捏她的瓣，圓盈恰可輕握的實滿手，葉更不可能停手。

受了這麼大的鼓舞，惡魔之心眼驟亮，少年的慾望如同七月的驕陽熾烈。

滿十五歲沒多久的朱葉，年紀雖輕，格怯懦，但愛經驗卻異常豐富。從小厭惡槍刀武術，母親又對其嬌寵有加，身為獨子。父親朱沐風常藉故不在家，不是出訪、就是洽商，搞得這位怨婦獨守空閨，嗟長吁短。虎狼之年，飢渴正似熱鍋上的螞蟻，她得覓出洩洪口─四周又淨是女侍雌傭，苦無替代品。結論─她聯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朱葉，將至十五歲的潛藏玉龍。

一，朱葉照例清早到主臥房向母親問安。

“葉兒，過來媽這裡。”

“是，媽。”他走近她的身旁，站定。朱葉的親生母親─婉儀，剛睡醒的嬌慵媚姿，甚為可人。她身襲一件幾乎全透明的晨縷，明豔不能方物的成女體，紗中連件內衣都不留。天熱，最好的藉口，即使冷氣可凍得人直打哆嗦。

朱葉的眼睛延住母親婉儀的‮體玉‬滴溜溜地直轉，生怕看不夠似的，目光，她就要兒子以越放的眼光看她。

“葉兒，你在看什麼呀？”她有點害羞地問著。

口乾舌燥。被活逮的偷窺賊。他心虛應道∶“沒有，我沒在看什麼。”視線趕緊跳開。

“沒有才怪，小狼！媽是個沒什麼姿的老女人，不值得你花心思亂看的。”

“誰說的？我就認為媽你是位大美人，風韻十足，身材又誘人。”婉儀暗笑─這小兔崽子，原來早就對她…父子同一付德！她故作傷哭啼道∶“你爸爸每次都找理由不回來，寧可投宿外處，也不肯陪陪我們母子。這不意謂著你媽媽沒有魅力、年華老去了嗎？”朱葉勸著∶“那是爸爸的不是，放著家中嬌不理睬。媽，你快別哭了吧。我會好好孝順你的。”

“葉兒，那你打算要怎麼『孝順』我呢？”美婦秋波輕睇，意萬分，連未曉情事的朱葉亦呼吃不消。

“我會多陪媽媽，絕不悖逆媽媽的心意，因為你是我的最愛，也是由你把我帶來這個世界的。”他雖膽小，甜言語倒溜的。

“光這樣還不夠吧？媽有好多的心中事沒人能分憂呢。”

“媽，你說來聽聽看嘛，我會盡力幫你的。”

“像…人家每天晚上單獨一人睡這麼大的房間，好害怕哦。”

“那我搬過來，睡隔壁的沙發。”

“還有，那麼大的，萬一有壞人，怎麼辦好呢？”

“我會保護你的。”

“我還習慣抱住個人才睡得著呢。”

“那我讓你抱著睡啊。”朱葉話一出口，駟馬難追，俏臉當即赭紅，戀母情結的隱抑念翻出來。

“真的、真的嗎？”婉儀開懷地甜叫著。美少年難為情地重點頭顱。

“那好，葉兒，做給媽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孝順媽咪。”

“是…”朱葉只得脫鞋爬上了主，跪坐著面對母親婉儀。婉儀張開雙臂，將兒子摟緊，有七、八年沒這樣抱過他了。那時，只是母子之情；這次，卻是終極忌的亂倫之愛！

“吻我、吻你最愛的媽咪！”朱葉遲疑了一下，下了決定，嘴貼伏母親的香，輕舐，舌頭亂繞，斷的情焰化開，綻放墮落的煙火。二分開“葉兒，媽需要男人，現在就要。你能當媽的男人嗎？給媽咪你的愛，好嗎？”朱葉能復何言，豔婦當前，入口可美的到手，豈有放生之理？連母子人倫都可棄於一旁了！

“媽…我愛你…”葉的吻又落回，一雙譭棄倫常的戀人貼附糾結，體的溫度抗拒要他們冷靜的空氣調節。

“哈…哈…”亢、混亂的息，危險、不安，朱葉的理智搖搖墜。對方是位冷嬌嫵甜的中年婦女，不，是他的生母。亞當、夏娃儘可與子嗣亂，因他們是遭上帝逐出伊甸園的罪人，罪人，無能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