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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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站得比較近的空姐畏縮地靠在一起,只差沒有抱住彼此發抖而已。

隱約可以聽得見商務艙那邊傳來紛亂雜沓的腳步聲,隔著一個小空廚,這裡儼然成了以阿雷夫為主的世界。

犀利的目光像是要檢查雷琮艾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般地緩緩檢視著她的臉,而向來驕傲得有如女王般的雷琮芠也不甘示弱地以絕不妥協的目光回敬他,一時間,就好像兩把同樣銳利的刀劍在空中碰,撞擊出的火花令旁人心驚跳。

想仗著自己的身分胡來嗎?那就試試看啊,她雷琮芠絕非省油的燈,也絕對不是那種會輕易息事寧人的人。

〓〓〓“你對他們不會過?”阿雷夫的聲音像一把利器劃破空氣,斷然下了結論。

“啊?”雷琮芠一時沒有會意過來。

“你只有對我會過。”抿著的他看起來格外冷酷。

思緒像是剛從漿糊中被拉出來一樣,雷琮芠花了一些時間才理解他的意思。

對耶,她轉頭看看左邊的一號保鏢,再轉頭看看右邊的二號保鏢,他們的白阿拉伯長袍在她動作時與她的制服摩擦著,這麼近的距離,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既不會不舒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太好了,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原來她不是對所有的阿拉伯人過,而是隻有…

“你只有對我會過。”他的口氣就好像在宣告這是一件不可饒恕的罪狀一樣,說著,像是要驗證這個事實,他掹地向前二步。

“哈…哈啾…”縱使很努力地忍耐,但打噴嚏畢竟是一種非自主的行為。

真的是這樣耶,但是為什麼呢?她掩住口鼻,實在想不透。

阿雷夫的俊臉蒙上一層陰影,令人戰慄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眼。

淺褐的眼睛裡有一股可怕的力量,一直與這股力量對峙著,雷琮芠到自己像是緩慢陷入沙一般,身體進入一種被這股力量緊緊束縛住的奇怪狀態。

四周的聲音也好像被這股力量走了,只聽見他綿長而沉穩的呼和自己輕微的息聲。

霎時,雷琮艾的腦中閃過許多想法,她沒來沒有這樣過,男人向來是她的掌中物,隨她掐扁捏圓,但是今天她首度有一種控制權不在自己手上的無力

這個男人輕易地掌控周遭的一切,他的氣勢令她不由自主地到害怕。

“算了,等我們到了瑞士再找醫生好好地治療你這個病。”阿雷夫說著退後二步,高大的身軀沉入早已準備好的坐椅內。

凝滯的氣氛在瞬間解除,幾乎可以聽見每個人懸在喉嚨的一顆心“咚”一下掉下來的聲音。

他揮揮手,保鏢一號跟二號就像是被啟動了某個裝置一般自動往兩旁退離。

銳利與冷酷的眼神被斂入淺褐眼睛的最深處,他角輕勾,整個頭等艙頓時從沉悶的沙漠變成熱情洋溢的夏威夷海灘。

“可以起飛了。”他輕鬆地發號施令,機長和副機長唯命是從地走回屬於他們的地方。

包括座艙長在內,所有空服員面面相覷,被這個像沙漠一般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嚇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無力水一般緩緩地退去,困惑與生氣卻如另一波水般湧來,雷琮芠晶亮的眼睛閃著怒不可遏的光芒。

這傢伙以為他自己是誰啊?天神嗎?他憑什麼下命令?機長跟副機長也實在太不濟事了,雖然她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有迫使人唯命是從的威勢,但是就這樣忘了自己才是這架飛機的領導者也太不像話了。

“對了,我指定你來服務我,你知道吧?”阿雷夫沒有回頭,淡淡地問。

“是。”雷琮芠回答的聲音裡有一絲藏不住的厭惡。

以往對這種事她會倍光榮,但是一知道是這個傢伙指定的,就覺得自己像是酒店裡被點名的應召女郎,被羞辱的覺很強烈。

如果早知道指定的人是他,那麼她絕對會拼死拒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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