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分不清楚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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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褆兵敗如山,那些身懷絕技的騎士先有被藍蓮風反噬斷了武器在先,後有皇甫菜頭使用七傘在後。再加之從蓮谷出來的女子都是身身懷絕技並且有法術的。那幫騎士被滅了。

夏月褆也是傷痕累累,此番與皇甫菜頭是不相上下。

正在此時,聽得太子親率朝廷大軍而來,同來的還有他認為老不死的皇帝,他便後退數丈,臉極度難看。一揮手,準備讓自己埋伏在葫蘆谷外的雲家軍隊與太子的軍隊對決。

卻不料,未有人動。半晌,才見谷外扔進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雲家領軍人物雲奇的項上人頭。

夏月褆一看,便料想到了情況,身形極快,便向著我這邊躍來。一干人等顯然沒有預料到。他卻已到我身前。伸手就要抓我。

若是我一個人,平便是能躲閃開的。偏偏夏月凌在我懷裡沉睡。我是半分也挪不動,只得出掌擋敵。夏月褆卻本沒放我在眼裡,連身形都未曾有微微的變動。十八騎只剩十個在身旁,也是紛紛出劍來,退夏月褆,卻又投鼠忌器,怕傷了我和夏月凌。便弱了幾分。

我心知要旁人來救也是不可能的,只怕他傷了夏月凌,我便緊緊護住夏月凌。此刻的夏月凌如同一個破碎之後剛用膠水粘好的布瓷娃娃。

“跟我走。”夏月褆喊道,那聲音居然有著一絲祈求。我不知這個與我見我一面的男子到底為何這般神。只覺那面上是哀傷。

“我子怎麼可能跟你走?”夏月凌突然發話,迅雷不及掩耳,雙掌擊出,重重擊在夏月褆的口。夏月褆頓時飛出老遠。

“你?”我看懷中的夏月凌,滿是懷疑。

“別用那種‘你很卑鄙的眼神’看我,我現在是一點都動不了。”夏月凌躺在我懷裡氣,面蒼白。

黃桑和紅蕖甩出白綾擒住了夏月褆。他憤恨地吐出一口血來。

“十八。你當真厲害啊。連雲家都幫著你。”我這才看到。葫蘆谷口扔人頭進來地是年輕地女子。穿一身火紅地勁裝。鎧甲軍帽。滿面英氣走到夏月凌面前鞠躬道:“雲家出了叛徒。雲珠特來清理。還望十八皇子饒恕雲家。”

“免禮。”夏月凌氣若游絲。我卻陡然到了寒意。來自那女子。她雖然收斂得好。但是我能受到她身上濃濃地恨意。

“多謝雲三小姐。”吳勝走過來鞠躬。

原來是雲三小姐。既然知道冥界地煉丹術。想必也不是凡人。必是妖了。我斜眼看了看她。卻也看不到妖鬼魅地影子。卻只是看到她眼裡地嘲諷。

嘲諷?我也不想去深究。反正這一年來。我地待遇是每況愈下。遇見嘲諷我地人多了。我只需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此時,有華蓋飄飛的車輦緩緩而來,車前車後跟著軍隊,踏步的聲音整齊劃一,氣勢恢宏。那年邁的老皇帝在龍輦上掩嘴咳嗽,太子一身紅的戎裝,鎧甲戰袍,意氣風發地在馬上,身邊還跟著寧王夏月楓,手捋著髯須,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夏月凌和夏月褆。

我冷冷地看著他,這場兄弟相爭固然有夏月褆的老謀深算和夏月凌的狡猾,但夏月楓的推波助瀾也起著不小的作用。我冷冷地看了看他,出鄙夷的神,這點伎倆我都可以看穿,還妄圖登上大寶。

“你好哇,老八,你九弟、十弟的事情,我給過你暗示,我以為你覺悟了。沒想到你跟他們一樣。咳…”皇帝的臉漲紅了,不停咳嗽,太子翻身下馬趕快扶住皇帝,“父皇,八弟不懂事。你就不要生氣了。”他不停地輕撫皇帝的後背,十分孝順的模樣,又轉頭對夏月褆喝道:“八弟,你還不認錯,把事情的始末跟父皇說清楚?”

“說什麼?成王敗寇,我敗了就是敗了。只是我有你們這些兄弟也真是榮幸啊。還有云珠,我有你這樣的表妹,也當真是三生修來的幸福啊。”夏月褆一臉悲切,仰天長笑。

“畜生,你多次暗害太子和老十八,你以為為父的不知?我只盼你罷手。十八自幼喪母,為父虧欠他,對他好些,你就如此急切,巴不得兄弟都死光,巴不得你父皇死?”皇帝動萬分。

“父皇,你保重龍體啊。”寧王快步上前,與太子相伴皇帝左右,一副慈孝的場景。

“我只恨我有云家這樣的親人。”夏月褆頭髮四散,神瘋癲。

“陳御醫,快去瞧瞧十八王爺。”寧王向站在龍輦旁的老者揮手道。那老者走了上來,一摸脈,眉頭就擰在一起,嘴發紫,顫巍巍站不穩一下跪到龍輦前,老淚縱橫:“回稟皇上,十八王爺失血過多,又受了極大的內傷。恐怕…”

“哼,陳御醫,帶你何用?”皇帝看了看陳御醫,臉上寒意頓起。

“十八會死才怪,哈哈哈哈。你們太小看十八了。那個位置啊,他勢在必得。”夏月褆瘋瘋癲癲,完全不顧多年的苦心經營。

“住口,你就這樣說你弟弟?你這樣的人,要你有何用?王將軍何在?拿下他。”皇帝厲聲喝道。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驅馬上前,從紅蕖和黃桑手中拖過夏月褆。正在此時,一把飛刀破空而出,打在王將軍手上,王將軍本能地往後退,那飛刀卻並沒落地,反而是直紅蕖,紅蕖一退。同時,又有三把飛刀從不同的方向向夏月褆飛去。

“危險。”鐵雄大喊,同時,打鬼拍掃除一陣勁風,三把飛刀也只是有一把落地。另外兩隻仍然朝著夏月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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