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扒下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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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我讓席歡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右手攬住她的,左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著,一邊拍打一邊叫喊。

“嗯,不要吵,我還要喝,喝…”席歡的手在空中亂舞一下,嘴裡嘟嚷著。

“醒醒,醒一醒。”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也不知她怎麼會喝這麼多酒,真是傷腦筋。

“唔,呃…我還要喝…”席歡依舊嘴裡嘟嚷,滿嘴的酒氣噴在我臉上,聞之慾嘔。

“打大力點。”康欣說道,接著走了過來“讓我來。”康欣說著就用手指在席歡的人中上用力掐。

“啊…呃…”席歡覺到人中傳來的巨大疼痛,猛然大叫了一聲,然後身子一聳,腦袋一伸,從嘴裡湧出大量的穢物來,奇臭無比。康欣在她嘔吐前已經閃開了,我一邊拍打著席歡的背,一邊說道:“小歡,是我,小強啊!”席歡終於不吐了,杜曉燕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我,我幫席歡擦乾淨嘴巴,然後扶正了她,她終於比較清醒了,看著我,含糊其辭地說道:“你是小強,嘿嘿,我認得你,你是小強。”

“康姐、曉燕,這裡離家裡也不遠了,要不你們先回去,我把她送回她家。”我看著康欣和杜曉燕,歉意地說道。

“這樣也好,讓一個醉醺醺的小姐自己回去也不放心,肯定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要不然也不會喝這麼多酒,如果她醒了就多勸勸她。”康欣說著拉起杜曉燕的手,關心地說道。

“強哥,那你要小心哦。”杜曉燕調皮地說道。

“好的,你們回去吧!”康欣和杜曉燕兩人和我揮了揮手,先回家了“小歡,你家在哪裡,走,我帶你回家。”我扶著席歡問道。

“嘿,小強,今天我很高興,我終於又自由了,呵呵…”席歡笑嘻嘻地說著,身子亂顫,那豐滿的部一下一下地碰撞著我,那種豐滿那種柔軟真的好舒服啊!

昏黃的路燈下,此時的席歡竟然有種誘人的美,二十五、六的年紀,渾身散發出人的風韻,鵝蛋臉酡紅醉人,柳葉眉下杏眼,朦朧離別樣美,小嘴櫻桃一點紅,身材豐滿,彈十足,雙峰高聳,脹鼓鼓的碩大無比。裙子下襬皺了。

出白皙粉的大腿,就算我這個花叢老手見了也不有些心動,頭暈目眩,口水直,再加上她的身子緊貼著我,不停地摩擦,即使是柳下惠來了,也會不住心猿意馬的,而我不但不是柳下惠,更是中餓鬼,被席歡得我火燒火燎的,反正也沒人,我的一雙手已經忍不住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自由好、自由好,你家在哪裡?我扶你回去。”我扶著她的身體問道,我只知道每次跑步她都是從這條路跑出來,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還真不知道。

“謝謝…你,我在林陰路…一百七十六號。”她的神情還是不怎麼清醒,嘴巴結結巴巴的。總算問到了。

真是謝天謝地,我扶著席歡跌跌撞撞地在林陰路上找一百七十六號。這條林陰路真是名副其實,路不大,才四、五米寬,兩邊種滿了丁香樹,丁香樹的樹冠都已經向路中央伸展,幾乎把整個路面都遮蓋了。

即使是白天的太陽很大,這條路還是樹陰滿路。席歡看起來有一米七的個頭,身體又豐滿,應該有一百斤左右,抱在手上還沉的,我一路上辛苦地跟著她跌跌撞撞,半個小時後終於找到了一百七十六號,是個不大的社區,我們停在社區門口,又不知道她家在哪棟哪樓,又只能問她了:“你家在哪棟樓,多少號?”

“我家在八棟5〇2…”看來她還沒有完全亂,這次比較快地說了出來,和社區的門衛老頭說了很久他都不放我進去,最後我讓他看了看席歡的臉,而席歡也笑著叫了他一聲“老伯”他才認出席歡來,放我進去。

“嘿嘿…小強,你的手摸著我,好舒服,呵呵…”席歡亂笑,兩隻手吊在我的脖子上,豐滿的身子完全靠在我懷裡,豐滿的房摩擦著我的身體,讓我不住心旌搖盪,心猿意馬起來,她竟然知道我在摸她,我不由得臉一紅,好在是夜晚,沒人看見,否則我得往地裡鑽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邊扶著她一邊問她,心中突然想作她一下。

“你,你不是小強嗎?”席歡離著眼睛思考道。

“我,我不是小強。”

“那你是誰?”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不是小強。”

“你不是小強,那你是誰呢?”席歡低著頭沉思起來,說道:“你,你是鬆鬆?真的是你嗎?鬆鬆,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鬆鬆的誰?她的男友?難道他們分手了,她才這樣?”我心裡揣測道。

“鬆鬆,我愛你,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席歡眼裡不停地湧出眼淚,哭得很傷心。果然和我猜的一樣,我連忙緊緊地抱住席歡,安道:“不分開、不分開,我們不分開。”

“鬆鬆,你要我我現在就給你,不要離開我,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席歡哭泣著,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裙子要解開釦子來。我靠,鬆鬆是哪個混蛋,竟然因為這個而分手,真他媽的不是人,我連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解開自己的裙子,安道:“好、好,我不離開你。”

“鬆鬆,我想好了,要了我吧!”席歡說著兩手不停地在我身上亂摸,甚至隔著褲子摸起我的金槍來,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本來我就難以抵擋她人的風韻,現在更是被她摸得渾身慾火難耐,金槍怒脹,蠢蠢動。

我伸手在她下一摸,入手溼劃黏稠,天哪,她的裙下已經溼了一大片,能受到她下體內正在源源不斷地水,分明是急不可耐、發了,已經找到第八棟樓了。

我扶著她走上樓梯,她真是醉得可以,兩隻手在我身上不停地亂摸,一隻手竟然早已解開褲襠拉鍊伸進去了,抓著我怒的金槍放肆調戲。到了五樓,我在她身上掏摸了老半天,也沒找到鑰匙,估計可能是在哪裡丟失了。

敲了好一陣子門,也沒人來開門,我忍不住嘀咕道:“不會是一個人住吧?她沒有家人嗎?”

“唔,好大啊!我要…”她在我懷裡開始呻,一隻手開始在她自己的房上,好在是深夜沒人看到,要不然我還不羞死了,最後在她隨身帶著的小包包裡找到了一把鑰匙,應該就是門的鑰匙。我把鑰匙取出進鎖孔,一轉還真的開了。

我抱著她走進屋裡,用腳把門關上,隨手開了燈。這是一套兩房一廳的房子,裝修比較簡單,不過現在的裝修理念不同了,簡單就是時尚,這時的席歡已經完全糊了。

急促地息著,還在我身上亂摸亂蹭,雙手竟然來脫我的外套,讓我忍不住氣血翻騰,只想把她幹了,我雖然好,但我做事是有原則的,就是不會趁人之危。我抱起她,找到她的臥室,把她放在上,然後急忙退了出來。

找到洗手間,先用冷水龍溼自己的臉,清醒一下頭腦,滅滅自己的慾火,連續做了幾個深呼,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滿眼的情慾慢慢冷靜下來,躁動的心跳也跳得均勻了,我拿起一條巾,浸溼了扭得半乾,然後急忙跑回那間臥室,準備給她擦把臉。

美女已經在上蜷成一團,雙手在自己的裙子上亂扯,裙襬上翻出雪白的大腿,口的扣子已經解開,時而在上翻滾,時而‮腿雙‬緊夾,呻不斷,嬌啼叫。

從來沒有經歷過情慾的她現在已經完全陷入情慾之中了,也許是剛才我一路上對她的撫摸挑起了她沉睡的情慾,而一發不可收拾,又或許是她在亂中將我誤認為她的男友鬆鬆了吧!

看到這樣的場面,剛被壓下的慾火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我趕緊過去扶住她,並且用冷水巾在她臉上、脖子上擦起來。

“嘿嘿…”她蕩地笑著,兩手在我的身上亂摸,摸著、摸著,一隻手已經伸到我褲子裡抓住金槍亂摸,也許是我男人的氣息讓她喜歡吧!也許這男人的雄氣息能讓她的情慾得到釋放吧!也許是男女自然相的道理吧!

她知道我是男人,可以滅她的慾火,或許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鬆鬆,才會如此放肆、如此蕩。現在我們這樣的姿勢曖昧無比,她光大洩,改的地方都了,不該的地方也了出來,前玉顫巍巍,雪白雪白的彷彿兩個水桃,兩形成的溝深不可測。

最後消失在衣服裡,無比的誘人。我的理智正在逐漸離我而去,金槍早已一柱擎天,心兒亂跳,連擦臉的手都有些顫抖了,這是一個令男人著的尤物,面對成的她,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猿意馬,授魂與。

更何況此刻她羅衫半解,內裡的美妙光景隱約可見,她又是那麼的意亂情,情慾高漲,如果這樣還沒有反應的話,那麼這個男人要麼陽痿,要麼就喜歡斷背山了。

要不要把她幹了?我內心極其矛盾,在這種情況下上了她也沒人知道,白白撿了一個大美女,如果不幹好像又有白吃都不吃,太白痴了。

幹還是不幹,這是一個問題,突然我覺下體一涼,風兒吹拂著怒的金槍,席歡一隻小手伸了進去,扒下我的內褲,把硬的金槍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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